“這個……”
鈴木次郎吉被問得有些懵。
確實。
麒麟之角被盜,現場留下的種種痕跡都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可……這種問題,又怎麼可能是他一時半刻可以解開的?
鈴木次郎吉隻覺得哪裡有些怪,還沒來得及理清楚思路。
下一秒。
就看一張留著一字胡的臉突然湊到自己跟前,言之鑿鑿地說道:
“你!就是怪盜基德吧?”
哈?!
“我?”鈴木次郎吉指著自己的鼻子。
“沒錯,除了你還會有誰?”
黑羽快鬥賊喊捉賊:“你雖然口口聲聲地說怪盜基德提前預料到了泥石流,但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吧?否則也不會大意到在使用完這四把鑰匙後……不!你應該是一開始就使用了什麼障眼法,根本就沒有把鑰匙釘在牆上吧!”
“我……”
鈴木次郎吉氣急敗壞:“既然你這麼說,那就來搜我的身好了!如果我是怪盜基德,那麼不管是鑰匙還是麒麟之角,一定還在我的身上。”
先摸摸口袋,話不要說那麼滿……葉更一替某個70歲老人默哀1秒。
同時,他也猜出了快鬥栽贓的意圖。
為了拿走鈴木次郎吉身上的對講機,除開其他暴力手段,那個是真正能兵不血刃離開這個房間的‘鑰匙’。
“就算你不說我也打算搜!”
黑羽快鬥活動手指。
和葉更一猜測的類似,他不僅要偷走鈴木次郎吉身上的對講機,還要悄悄留下一枚催眠瓦斯。
在想到其他的脫身方法前,這是必須要做的最壞準備。
“等一下!搜身的事,能不能交給我們呢?”
灰原哀說道:
“如果中森警官和鈴木顧問分彆是基德和他的同夥,你們完全可以假裝搜身來掩人耳目。”
喂喂,老哥,下次要不要把你家小孩也電暈啊?
黑羽快鬥無奈,理由太充分了,他身為‘嫌犯之一’根本沒辦法拒絕。
步美、光彥和元太也在旁邊認真地說道:
“是啊,是啊,就交給我們吧!怪盜基德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偽裝成小孩子啊!”
隻要不扯臉,對講機可以待會兒再偷。
“那……好吧。”
黑羽快鬥點頭,率先脫下外套,又半蹲下身示意自己可以第一個被檢查。
這看似配合的背後,其實是他在借助外套的遮掩,在幾個小人頭麵前表演了一場轉移道具的近景魔術。
否則,真要站著不動被搜身,即便沒有麒麟角,怪盜基德的身份也要曝光。
“誒!?鑰、鑰匙在這裡……”
一旁,負責對鈴木次郎吉搜身的光彥,從他的口袋裡摸出了4把鑰匙。
“不、不是……我……”
鈴木次郎吉還待辯解,黑羽快鬥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大手一揮,喊道:
“他是怪盜基德!拿下!”
“喔!”
機動隊員們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
鈴木次郎吉臉色難看。
他年輕的時候雖然也愛玩一些極限運動,但終究上了年紀,實在不是這些二三十歲小夥子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按在了地上。
嘖嘖……
身為罪魁禍首的葉更一再次替這位老人默哀了1秒。
沒辦法,如果快鬥偽裝的不是中森銀三,那麼這四把鑰匙就會出現在這位警部的身上了。
“你們放開我,我不是怪盜基德!”鈴木次郎吉掙紮著大喊。
“那你倒是好好解釋一下,這4把鑰匙是怎麼回事?”黑羽快鬥老神在在地問。
“可惡!一定是怪盜基德那個家夥,為了栽贓才把鑰匙放在了我的身上!”鈴木次郎吉一不小心就猜對了一半的真相。
“彆胡說八道了!”
黑羽快鬥不依不饒,為了混淆視聽,故意抬手指著光彥:“給你搜身的明明就是這個小鬼啊!”
“那就是在更早以前……”
鈴木次郎吉這叫一個鬱悶,但也隻能耐著性子解釋:“這一定是他趁著停電時候做的事情。”
(_)……答對了,可惜不加分……葉更一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幕。
這是他在發現大門沒辦法被破開後,進行的補救措施,其實一開始並沒有打算這麼做,也算是碰巧,剛好在黑暗中看到了那四把被塗抹了熒光劑的鑰匙。
快鬥還是太大意了。
葉更一是這麼想的。
正常的邏輯思維,事先在鑰匙上塗抹熒光劑,然後趁著第一次演示的時機,讓部分熒光劑殘留在鑰匙的孔洞裡,好給人造成怪盜基德是在停電後盜走了鑰匙打開了機關。
不過……
那小子顯然沒有料到鈴木次郎吉會把鑰匙直接釘在牆上。
雖然依舊可以使用話術栽贓對方,但那也隻能拖延一時,如果進展到還原手法的那一步,就會發現很多操作上的局限和問題。
畢竟讓四把鑰匙同時轉動的手法,無論怎麼想1個人也是沒辦法做到的。
驟時隻需要簡單思考一下,第一次碰觸過鑰匙的‘中森銀三’就擁有了重大的嫌疑,而且房間中還會平白多出3名怪盜基德的同夥。
這樣一來,房門就更不可能被打開了。
當然,這些其實是魔術手法中無可規避的漏洞,並不是黑羽快鬥技術的問題,因此葉更一既然發現了,自然會在最大的範圍內進行完善。
“喂!你們到底要我說幾遍才懂啊,我不是怪盜基德,我不是!”
鈴木次郎吉大喊道:“不相信的話,你們就扯一扯我的臉啊!”
“哼!誰知道你會不會耍花樣。”
黑羽快鬥表示自己不上當,同時對鉗製鈴木次郎吉的機動隊員道:
“怪盜基德詭計多端,小心些不要被他迷惑了!尤其是注意不要讓他用出那些煙霧彈、閃光彈之類的東西!”
“是!”
幾名機動隊員仿佛打了雞血般興奮。
這可是他們從業以來,第一次‘親手’抓住怪盜基德啊!
我……%¥@!……
鈴木次郎吉差一點被氣暈過去。
如果說金庫事件中,被冤枉成怪盜基德還是主動,那麼這一次真是純純的被動了!
而且最為悲催的是,他把所有聽從他指揮的保鏢,都安排在了這座堅不可摧的寺廟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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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