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在工作中,看到高木涉和左藤美和子大搞辦公室戀情,憤滿男主角不是自己的白鳥任三郎,拒絕了兩人撒狗糧的聚餐邀請,選在搜查一課難得的休息日,獨自一人來到了米花町的電影院。
結果卻因為在買票時注意力不集中,剛好買到了和少年偵探團人組相同片場的——《大怪獸哥梅拉》。
三個孩子跑去買可樂和爆米花。
興許是這番歡快的氣氛,稍稍衝澹了自身的陰鬱。
白鳥任三郎沒有選擇退票,用‘偶爾也該放鬆一下心情’的理由,決定好好地欣賞一下這部電影。
如此反常的行為,很快就引來了柯南和灰原哀的關注。
兩人略一分析,猜出了白鳥任三郎心中的症結。
想到上次桉件,高木涉中槍後在病房中和左藤美和子接吻的畫麵。
柯南在勸白鳥任三郎看開些的時候,聽到了對方透露出有關‘真命天女’的大瓜。
原來,白鳥任三郎還在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天到書店買參考書,遇到了一個和他年齡相彷的小女孩,正在阻止兩個偷書賊。
他雖然沒有目睹兩人偷書的過程,但卻相信那個小女孩沒有說謊,於是運用自己所學習的刑法知識,告戒兩人盜竊罪所需要麵臨的法律製裁,引來店老板和其他顧客後,成功讓兩個偷書賊放下贓物灰溜溜地離開了書店。
當時,白鳥任三郎的誌向還是成為一名律師,不過就在準備和管家返程之前。
那個在書店中,受到他幫助的小女孩又一次出現,並給了他一杯用吸管紙疊成櫻花裝飾的可樂。
小女孩說自己很崇拜警察時的眼神,和臉上綻放的笑容和光芒,深深地印入了白鳥任三郎的心中。
於是,白鳥任三郎這才投身到了警界,並且成功在搜查一課遇到了那個有著初戀影子的左藤美和子……還有高木涉!
啊,這……
青梅不敵天降嗎?
柯南和灰原哀對於那個內心比男人還男人的左藤美和子,在小女孩的時候居然會用紙疊櫻花的行為表示疑惑。
建議白鳥任三郎還是儘快用這件事去找左藤美和子求證比較好,畢竟某個當年立誌要當律師,結果卻做了警察的刑警先生,也沒有問那個小女孩的姓名是什麼。
幾人先後進入電影院。
白鳥任三郎的座位,剛好就是少年偵探團人組,隔著一條過道的正前方。
就在他找座位的時候,手中的飲料不小心被一個穿搭青春洋溢的女人撞掉了。
對方連連道歉,趁著電影沒開始前,跑出去又幫白鳥任三郎買了一杯,而且杯子上,剛好有他這位情場失意的刑警,童年記憶中那一圈用來裝飾的紙櫻花。
女人表示,這是她從小的習慣,隻要見到吸管紙,就會忍不住地把它疊成櫻花。
這一下,直接勾起了白鳥任三郎的回憶。
童年的回憶浮現,與麵前的女性開始重疊,儘管有些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但記憶這種東西是最曖昧的,況且白鳥任三郎此時是一個‘失意’的人。
湊巧的是,兩個人的座位還是挨著的。
而這個渾身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女性,剛好在之前購買零食時,不小心把錢包忘在了收銀台上,湊巧被步美、光彥和元太發現了。
人美,心善。
一切就好似命中注定的一樣。
看白鳥任三郎和對方聊得火熱。
五個人小鬼大的家夥,把這當成電影前的暖場劇,狠狠地吃了一波‘瓜’。
不過……
有些破壞氣氛的是,《大怪獸哥梅拉》並不是一部愛情劇。
裡麵有衝野洋子飾演的穿著暴露的精靈,還有為了追求畫麵真實,而用電腦特效做出來的逼真怪獸內臟,這些都讓這部電影超出了兒童劇的範疇,不斷在18+的邊緣反複橫跳。
不少陪孩子一起來的家長,不住地用手捂住自家心肝寶貝的眼睛。
倒是見慣了命桉現場真人內臟、腦髓、血漿的柯南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後,還有心情觀察了一下前排坐白鳥任三郎和那名女性的進展。
手機屏幕的光亮,不停閃爍在那頂女式毛線帽的側麵。
同一時間。
身下的座位劇烈抖動了幾秒鐘。
是地震!?
柯南一驚。
好在震動很快平息。
片刻後,他舒了一口氣,直至看完這部電影,也沒有再發生任何的狀況。
幾人一同走出電影院。
孩子們熱火朝天討論劇情的樣子,跟打著哈欠,一臉睡眼惺忪的白鳥任三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還好吧?”女人上前搭話。
“我沒事……”
白鳥任三郎提了下精神,略微有些歉意道:“隻是有點睡眠不足而已。”
……沒想到居然在看電影的中途睡著了。
見狀,步美立即送上助攻,“因為白鳥警官工作很忙,平時很少能夠好好的休息吧。”
“咦?原來你是警察……”
女人似是有些驚訝,得到白鳥任三郎肯定的答複後,又露出了一副苦惱的表情。
“你怎麼了嗎?”白鳥任三郎追問。
“嗯……其實,我正好有事情想要找警察商量……”
女人說出了自己最近遇到跟蹤狂的事情,同時也進行了自我介紹。
她的名字叫笠倉那海,最近突然發現拿出去丟的垃圾好似被人翻過,還經常接到無聲電話。
因為太過於害怕的緣故,目前已經拜托了正在交往的男朋友住進了自己的公寓。
聽到人家有男朋友。
白鳥任三郎的心裡‘咯噔’一下,感覺外麵陽光明媚的天氣,也變得陰雲密布了起來。
少年偵探人組‘瓜’吃得起勁。
直接變更去阿笠博士家打電視遊戲的計劃,轉而賴上了白鳥任三郎的車,非要跟著笠倉那海一起回家確認情況。
白鳥任三郎心情很不美麗。
主要還是憤滿於自己喜歡的類型,男朋友都不是自己。
當然,情緒歸情緒。
從小到大所培養的紳士風度,再加上警察的身份,讓他既說不出‘我的職責是強行犯和命桉,跟蹤狂不歸我管’的話,也拉不下臉來轟走那幾個人小鬼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