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還有遠山和葉害怕再次遇到魔犬,留在家裡和犬伏幸姬一起準備晚餐。
另一邊,前往墳墓的路上。
葉更一開車,聽著服部平次詢問山村操在死者犬伏左記手機裡,發現從犬伏家打去的通話記錄細節。
得知是在墜崖前2個小時這個時間段後。
幾乎是完全可以斷定,凶手就在此時留在家中的那四名繼承人當中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服部平次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如果是故意推遲犬伏左記回來的時間,然後等到天色暗下來後,再派狗埋伏從路上襲擊她的話,就算人不在現場也可以做得到這種殺人手法。”
“是啊,隻需要平時對狗進行訓練,就算本人不在現場也能製造類似的效果。”
柯南補充道:“包括當時和我們在一起的幸姬小姐,同樣也有不小的嫌疑。”
所以,你們就這樣把自己女朋友丟那邊了?如果隻是為了釣出嫌疑犯,那真是琴酒看見了都得豎一個大拇指……
葉更一稍稍發散了一下思緒,不過也懶得對他們的作法進行太多的評價。
用最安全,最速度的方式把車開到懸崖下方。
手電筒的光柱掃過墓碑四周。
很快,他們就在已經近乎黑色且完全凝固了的血液附近,找到了那顆並不起眼的彈珠。
葉更一拿出手帕將之包裹起來,不抱任何期待的放在了左手中……果然,手心的印記毫無反應。
“先是小鋼珠和乒乓球,現在又是這顆彈珠,真搞不懂誒,凶手這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啊?”
毛利小五郎伸著脖子觀察了一會兒,莫名地撓了撓頭。
“這個嘛……”
山村操略做思考:“哦,對了,說起狗和彈珠……”
“喂……你該不會又想到了什麼無聊的冷笑話吧?”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打斷。
“……”
山村操臉上表情僵了僵,直接閉口不言。
服部平次追問道:“就算是冷笑話也好啊,你快點說說看。”
“是啊,是啊,雖然不一定有用,但說不定反而可以提供出意想不到的線索呢。”柯南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地從旁補刀。
一些漫不經心的說話,將我疑惑解開?
葉更一把彈珠包進手帕中直接放入了口袋,繼續充當局外人。
有這幾個偵探在,破桉的事用不著他費神。
對於他來說,哪怕‘魔犬’的概率隻剩下了不足一成,但整起事件既然進行到了現在,最後還是應該親眼看看那條魔犬到底是個什麼物種。
這邊,接連遭到吐槽的山村操,也是直接傲嬌了起來,不管幾人怎麼問,就是不再講自己知道的那個事情。
毛利小五郎撇撇嘴,當即找葉更一,讓他帶著自己去山頂上看照片裡拍攝的現場。
與此同時,犬伏家,沒有燈光的院子裡。
端著狗糧來喂那條秋田犬的毛利蘭還有遠山和葉直接遭遇了一條渾身燃燒著火焰的魔犬。
她們心有餘季地躲回了屋子,打電話聯係了服部平次,告知了這邊的情況。
……
一行人再次驅車返回犬伏家。
‘魔犬’踏過院子所遺留下來的燃燒痕跡,剛好和山崖附近的相同。
又是突然出現,突然消失。
“這絕對是心理騙術!以前不是也有過類似的事情嗎!”
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凶手先利用過去遭狗詛咒的故事製造心理暗示,讓人覺得魔犬真實存在,然後在狗的身上塗抹好熒光材料,平時不會發光的物體突然發光,就會讓人先入為主,誤以為是在燃燒!”
“咦?有點道理啊……”
服部平次輕‘咦’了聲,他起先還有些不以為然來著,但到後來突然覺得這個推理完全符合邏輯,不由問道:“你們之前也遇到過類似的事件嗎?”
他想要借鑒一下,說不定還可以查漏補缺。
“呃……是什麼來著。”毛利小五郎表示自己記性不好。
“怪盜基德,瞬間移動。”
葉更一冷不丁的說:“不過,那番推理隻能完成一部分的手法,我們到最後也沒有弄清楚,他是怎麼瞬間移動的。”
話題既然已經聊到這了,就算他不提,相信某個偵探小子也能回憶起曾經在大樓頂上吃風的畫麵。
死去的記憶在攻擊我……不過,那個時候怪盜基德明明應該出現在那座大樓才對啊……柯南一時間也有些恍忽。
說起來,雖然那次沒有抓住怪盜基德,但為了識破對方的手法,穿白衣服的人突然消失在黑夜中的推理,還是他事後講給大叔還有更一哥他們聽的……
但把那套理論放在本次的‘魔犬’事件上,還是有很多地方不符合常理,難不成是有什麼機關可以控製‘魔犬’身上的火焰,讓它在指定的時間內燃燒和熄滅?
幾人還在思考。
一旁,山村操腦回路極不正常的驚訝道:
“啊?!葉專家,你的意思是‘魔犬’是怪盜基德假扮的?!”
“哦,有可能吧。”
葉更一很不負責任的說道:“我記得他不是號稱什麼都可以偽裝嗎?”
“誒?!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儘快和警視廳聯係啊!”山村操顯然是信了。
眾人:“……”
真為群馬縣的未來擔憂啊……
被這麼一打岔,毛利蘭突然就覺得之前看到的魔犬也不那麼恐怖了,深吸一口氣,補充沒能說清楚的話:
“不對!那絕對不是什麼熒光粉,我跟和葉都看到了,那條‘魔犬’身上的火焰,很真實地在空中燃燒著!”
“就是說啊!”
遠山和葉用手電筒的燈光照向院子的更深處,“你們看嘛,不止這裡有,腳印是從那邊過來的……當時我和小蘭雖然被魔犬嚇得跑進了屋子裡,但後來又有些擔心獨自在外麵的那條秋田犬,所以不到1分鐘就又跑出來了。”
她一邊說,一邊帶著眾人沿著她們先前遇到魔犬後的逃跑路線走。
魔犬的腳印極有規律地兩兩一組,直至一處被壓得有些淩亂的草地前,就仿佛被什麼東西切斷了般,沒有在上麵留下絲毫灼燒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