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世界裡的柯研人第一千四百四十章交談前的試探
“距離？也就是說還是具有一定範圍的局限性，憑借這個可沒辦法知道我曾經去過奇異館。”
直到此時，葉更一才問出了這個他最為在意的問題，“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是心絲蚴的強烈反應告訴我的。奇異館坍塌後，我在廢墟裡回收了一部分心絲蚴的母體碎塊，當然她現在隻有部分活性，並且已經失去了吸血和產卵的能力。”
怪醫沒有絲毫猶豫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空瓶子，說道：“我好不容易才在她的肉塊裡找到了這個，真的很神奇……居然是肉眼看不到的微小機器人。”
“丟過來。”葉更一說。
“呃……好吧。”怪醫無奈地還是照辦了。
小白，嘗試連接……葉更一任由那個瓶子落在腳邊，控製一組納米機器人對接補充電源，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當時，自己留在那個老管家身上那組用來定位跟蹤的納米機器人，由於後續的彆墅坍塌，以及大量赤紅色的蟲潮，根本沒來得及回收。
也就是說……所謂自己的‘氣息’就是遺留在納米機器人上麵的生物電流？
先生，連接成功，編號組已經確認……】
隨即，葉更一又進一步核對了納米機器人的生產序列，確認數量也和遺失的那一組對等，看著怪醫說道：
“這的確是我的東西，所以你就是憑借這個定位我的？”
“我沒有那種能力，是心絲蚴母體的肉塊……”
怪醫又從口袋裡摸出一隻裝有紅色肉塊的器皿，認真解釋道：“之前我在做研究，突然注意到它有所反應，然後，經過一些簡單的確認，這才知道當時毀掉奇異館的人就是四人中的您。”
“裝醉就是你的試探？”葉更一問。
“您來得太突然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方法。鬼助的樣子不方便出麵，而且他的膽子太小，聽到我說出可能是毀掉奇異館的客人登門後，他隻想著躲下山，最後我不得不讓娜莎配合我接近你們……”
怪醫說道：“希望您的理解，我們並非與世隔絕，我認出了那位毛利小五郎，但由於我的嗓音太獨特，擔心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前被偵探看出問題，隻能采取裝醉的方式……”
“那你現在搞清楚了？”葉更一搶占話語主導權，明知故問地拉了拉手中的導體繩索。
“我們沒有威脅，希望您不要傷害我們……”
怪醫將裝著心絲蚴母體碎塊的容器放在地上，“下一次的時間裂痕，不知道又會跳躍到幾月份，我們應對那個就已經疲於奔命了。”
“我有些問題，想要問清楚。”
葉更一不接這個話題，指了指鬼助，看向怪醫問道：
“他很耐揍，你的鼻子和耐藥性都很強，這是你們……”
葉更一頓了頓，一時間也不知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斟酌了片刻：“你們的天賦嗎？”
“可以這麼理解，但還是有些不同，具體的規律我也在統計和研究，但目前為止依舊沒什麼進展……”
怪醫頓了頓，進一步解釋道：“鬼助是我們之中對時間敏銳度最高的，他可以提前幾個小時預感到時間的大規模變更，但同時也是會在過程中承受大量時間錯位帶來的傷害，而我和娜莎最多也不過是頭痛或者昏迷。”
哦？所以他的身體才會這麼結實嗎……
葉更一若有所思道：“那你呢？”
“這個，就需要鬼助來解釋了，我沒有醒過來前的記憶，對於藥學方麵的研究，好像也是源自於本能。”
怪醫說道：“而且，我總覺得他應該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絕對沒有啊！”
鬼助總感覺怪醫這家夥是想要坑死自己，忙道，“怪醫這家夥應該是某個試驗場裡的藥人，被當成廢棄品丟棄了，我是在流浪和尋找住所的過程中湊巧撿到了他，後來又遇到了娜莎，我們三個就這樣一直生活到了現在。”
倒是個好消息，也就是說‘怪醫’和‘娜莎’並沒有難以殺死的強悍體魄……
葉更一眸光閃動，將這個念頭很好地藏在心中。
不過，這些家夥居然能感應到時間的跳躍，並且受到與之相關的影響……
要知道自己從中受到的負麵效果，無非也就是氣溫忽冷忽熱，小心感冒罷了。
似乎是一個能夠揭開世界本源的線索。
嗯……再試探看看，有改頭換麵卡輔助，即便他們在定位自己的事情上說了謊，也沒有證據證明高遠遙一就是葉更一。
危險係數不高，條件允許的話可以給自己一次試錯的機會。
思緒電轉間，葉更一看著鬼助，再次開口道：
“兩個問題，你是否誠實，決定我們接下來能不能好好談一談。”
“您問，您問！”鬼助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由於動作太過於劇烈，還不小心扯動傷口，隨著黑色黏稠狀血液流出，他又是疼地一陣齜牙咧嘴。
葉更一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幕般，直接問道：“之前在塔裡，你是不是想殺我們。”
“咳咳……”
鬼助噎了一下，整張臉直接垮了下來，顫聲道：“一開始是這麼想的……後來我還是沒敢那麼做。”
“嗯？”葉更一不說話，隻是用鼻音發出了一個語氣詞。
鬼助忙道：“之前我一直就在猶豫要不要下山躲一躲，後來我通過密道來到了外麵的樹林裡，結果……就看到了您和這個孩子進去了塔裡，安裝在那裡的機關，是怪醫用來破壞塔下密道的裝置，我……我隻是那麼想了想，根本就沒有啟動啊！不信的話，您現在就可以去確認……”
“呃，這個我作證……啟動自毀機關後，樓梯的台階會在旋轉的過程中收縮起來，方便岩石無阻力地摧毀地板……”
怪醫從旁解釋：“而且，鬼助的膽子很小。以前我不清楚，不過自從和他結識後，屠宰畜牧的血肉就變成了我的工作，再後來是娜莎……當時鬼助會拒絕浦島元香的邀請，也是因為害怕有一天被當成心絲蚴母體的餌料吃掉。”
“好，第二個問題……”
葉更一不予置否道：“彆墅的裝潢為什麼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