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聚會?”葉更一疑惑問道。
“泥參會,上任會長夫人舉辦的。”
貝爾摩德看了眼手表上:
“地點在京都,這個時間……準備好兩個人的偽裝後,再去也來得及,怎麼樣?難道你就不好奇嗎,波本任務的對象。”
哦,懂了。
這女人是對波本擅自調查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行為不滿,所以也想要在對方的任務上搞個破壞。
還真是蛇蠍心腸……
葉更一果斷道:
“不去。”
“彆拒絕的那麼快嘛。”
貝爾摩德用蠱惑的口吻說道:
“再跟你透漏一個消息,這次的聚會毒島桐子並沒有被邀請,說不定會有熱鬨看,儘快摸清楚泥參會的內部情況,運氣好的話,你那筆被暫壓下來的經費可就有著落了。”
哦?說不定還可以看到波本,順帶觀察一下他的實力……
葉更一略有興趣地點點頭,“我考慮一下。”
“我們還有時間,為表誠意,現在就去事務所取回那個竊聽器怎麼樣?”貝爾摩德說。
……
時值晌午。
窗外的陽光灑進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窗戶,落在正抱著一本《英和詞典》翻看的工具人身上。
柯南的小魚乾計劃執行的還算順利。
毛利小五郎通過日文和英文的轉換,已經解讀出了郵件中的部分平假名。
他彎腰揉了揉藍貓goro的頭,突然開始懷疑這隻貓會不會真的如同那本小說中寫的那般,具有非同尋常的靈性。
蹲身彎腰,係在脖子上的領帶開始左右晃動。
藍貓goro的瞳孔頓時放大,忍不住撲上前去開始抓撓撕咬了起來。
“喂喂!這可是我新買的啊,!”
毛利小五郎慘呼一聲,趕忙起身將先前的念頭拋在腦後:
“什麼嘛,貓果然就是貓啊……不過,不管怎麼樣,至少已經知道這是年輕小女生處於好玩的心態,故意使用的一些基本暗號,根據這個原理來想的話,應該很快就能解開才對!”
他重新坐回到辦公桌前,隨手翻開記事本開始抄寫平假名。
毛利小五郎開始自信。
毛利小五郎開始認真。
5分鐘後。
毛利小五郎開始暴躁:
“什麼啊!完全搞不懂啊!有好幾個符號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平假名或者片假名啊!”
“喵~”
這時,goro跳上他的肩膀,吸引到這位工具人的注意力後,立即下躥,跑到了電視櫃下方的錄影機前。
毛利小五郎追來這邊,揪起goro的後脖頸直接發怒:
“可惡,不要給你點好臉色就蹬鼻子上臉的,如果把洋子小姐的錄像帶……洋子小姐!慘了,還有不到3個小時就是洋子小姐的連續劇開播時間,要是不能順利解開這個暗號,我就隻能先把節目給錄下來……”
念及此處,他突然看到櫃子中少了一卷錄像帶。
靈光一閃,聯想到了暗號裡麵,那些既不像平假名,也不像片假名的符號,很有可能是女孩子認為可愛,故意采用這種缺少一部分筆畫的文字,來代替平假名的思路。
“原來是這麼回事!”
正當他歡呼雀躍的時候,殊不知貝爾摩德已然悄無聲息地從三樓的臥房中拿走了那個竊聽器。
葉更一用‘確認是不是自己看到的那個’為借口,收走了附著在上麵的納米機器人。
旋即,兩人易容偽裝更換交通工具,於下午的5點鐘,來到了京都市區內,一幢外形酷似西方城堡的飯店。
由於泥參會的上任會長夫人並沒有豪爽到包場。
因此葉更一和貝爾摩德很輕易的就混了進來。
建築物的內置裝潢同樣仿照中世紀歐洲的格調。
屋頂和牆沿上擺放著許多形狀精美的燭台,儘管燭火的位置如今已經被燈泡替代,但低功率的白熾燈所散發出來的柔和的光線……
讓這一切並未顯得有突兀的感覺。
宴會廳內。
優雅的音樂作為背景,略微掩蓋住了人與人之間的低聲交談。
氣氛平靜且安逸。
不時有侍者端著紅酒在人群中穿行,剛剛好忽略掉了燈光與燈光的夾角處,兩個衣著素淨典雅,容貌卻極為普通的賓客。
貝爾摩德顯然十分習慣這種場合。
目光敏銳地環視場中,很快落在了一個被三五個男人簇擁,穿著一套深紅色連身裙,仿佛歌劇演員的女人身上。
年齡看起來不過三十五六歲,嗯……也可能是化妝的緣故,又或者皮膚保養的很好……
這人是泥參會上任會長的夫人?
如果真的是,也難怪毒島桐子不樂意被她分走財產。
妥妥的後媽……
葉更一觀察結束,低聲詢問:
“是她?”
“不,我隻是比較喜歡那條裙子……”
貝爾摩德將視線從那邊挪開,隨意地轉動著:“你看她多受歡迎。”
葉更一語氣沒什麼起伏地低聲道:
“把你的易容撕開,一定比她受關注。”
“哦?”貝爾摩德望過來:“我可以理解為這是誇獎嗎?”
“你很缺乏自信心嗎?”葉更一反問。
看來考慮到ie不能隨意改變自己的聲線,而讓他扮演一個因為喉嚨發炎而沒辦法說話的男伴,是我這次行動中最英明的決定之一……
貝爾摩德暗暗腹誹了一句,正準備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整個場館內的聲音突然靜了一下。
兩人有所覺察,齊齊側頭看向門的那邊。
一個頭發稍顯銀白,拄著拐杖地女人走了進來。
她的身後,還有左右兩側,總共跟著3名體格健碩,身穿黑色西裝,就差把‘我是保鏢’刻在臉上的大漢。
“這位就是毒島夫人。”貝爾摩德的介紹姍姍來遲。
“嗯,看得出來……”
葉更一打量著這位身穿一套寶石藍長裙,看起來約莫50來歲的中年婦女時。
對方也在三名保鏢的簇擁下,款步來到了整個宴會廳最前麵的餐桌。
“她的腿是舊傷嗎?”
“據說是以前跟上任會長一起打拚時,被人抓住後硬生生打斷的。”
貝爾摩德說道: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才能在老會長死後,仍舊受到一部分的老人關照。”
“這樣啊……”葉更一頷首。
他對泥參會的發展史沒什麼興趣,隻是覺得如果毒島老夫人的腿是舊傷還好,要是新傷而且還是毒島桐子乾的,那就真的‘遺孝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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