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毛利小五郎撇撇嘴,轉而看向葉更一:
“對了,更一,你這麼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妃姨知道我有養貓,所以昨晚打電話,讓我有時間來事務所這邊跟小蘭傳授一些經驗。”
葉更一說著,又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羊奶粉,自顧自地掏出一袋直接撕開:
“順路買的,有溫水嗎,我幫牠衝一些。”
“原來你也是被那個自命不凡的女人給指使來的啊!”
毛利小五郎先是吐槽了一句目前正在分居的老婆,朝茶水間望了望,無奈道:
“這邊還需要燒,更一,你直接去三樓吧,廚房裡麵有熱水壺。”
“嗯。”葉更一‘嗯’了聲,直接朝樓上走。
倒熱水?
某偵探眼睛一亮。
好機會啊!如果操作得當,順利的話應該可以直接看到更一哥的胳膊!
“我也去。”
柯南想跟,結果在路過辦公桌的時候,被自家工具人前傾身體,探手一把拎住了後襟:
“你小子給我等一下!”
“叔叔,你放開我啦!”
柯南著急,隻好賣萌道:
“人家也想看著更一哥哥給小貓咪衝奶粉啦!”
好惡心……葉更一麵無表情,把門關上後走得更快了。
“你要是這麼想照顧小貓,乾脆就留下來吧。”
毛利小五郎不撒手,繼續說道:
“反正小學生的課少去一兩天也無所謂。”
“啊?”
柯南一怔,心中開始權衡利弊。
今天要留在事務所嗎?
可是……看更一哥直接把灰原寫的紙條給小蘭的舉動,他應該不會留下來太長時間吧?
不,灰原那家夥特彆喜歡小貓,本身還是生物學家,也許更一哥是看那張紙上麵沒有補充的必要,所以才直接把它給了小蘭。
那……更一哥會留在事務所?
正當他猜測葉更一的想法會在第幾層的時候。
毛利小五郎的手臂開始有些發酸。
他黑著臉,正準備捶醒這個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小子時,事務所的房門,又一次被人推開了。
來的是一位三七分中發,鼻唇溝還留著一撮小胡子,五官輪廓不算突出,看起來約莫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望著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的姿勢,他先是怔了怔,旋即進行了自我介紹:
“呃……不好意思,我是昨晚打電話委托您的桐下正吾,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沒有,快請坐。”
毛利小五郎直接鬆手,起身整理了下西裝和領帶,一邊招呼對方進屋,一邊疑惑地問道:
“桐下先生,我們不是約好了九點鐘見麵嗎,而且,我記得電話裡說是尊夫人要來啊?”
“真的很抱歉,這麼早過來打擾。”
桐下正吾無奈道:
“因為我太太的身體突然有些不舒服,所以我隻好趕在上班前把我女兒的暗號拿過來。”
暗號?
正揉著屁股,思考現在追去三樓還能不能找機會潑葉更一一身水的柯南聞言,立即停下了腳步。
這邊,毛利小五郎坐在沙發上,跟委托人寒暄了幾句,商量好了委托金後,通過郵件接到了對方傳來的暗號。
柯南趕忙湊過來圍觀。
不過,在看清楚郵件上的文字後,直接失去了興趣。
什麼嘛,這不就是小蘭她們這些女高中生,最近特彆喜歡的變形文嗎?
簡單地說,就是將兩個狀似平假名或者漢字的符號,通過並不複雜的變形,重新組合成一個詞組或者文字的寫作方式。
【陪我去買爸爸的生日禮物】
這就是那封郵件解讀後的內容。
不過,柯南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開始思考對策。
外貌酷似水無憐奈的本堂瑛佑接近毛利蘭的行為,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經過上次的槍擊事件,很明顯毛利小五郎和這家事務所,在那幫家夥的心中已經掛上了號。
現在之所以還沒有遭遇滅頂之災。
除了fbi的掩護外,貝爾摩德還有那個代號叫做iceine的乾部,很有可能在裡麵起到了什麼作用。
說不定,眼前這個委托人就是那幫家夥撒下來試探這邊的誘餌!
哪怕不是,也不能讓每一個來過事務所的委托人,都意識到我這個小學生的特殊……
確認委托內容不涉及到命案,隻是一個女兒對自家父親的愛後,柯南很理智地選擇了低調,並側頭朝門那邊望了望。
更一哥還沒有下來,應該是在等衝奶粉的水變溫。
不能把解暗號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如果能有其他的方法,讓解暗號的過程更加巧合些就好了。
想到這,柯南的目光突然落在那盒,跟藍貓goro一起送來的小魚乾上。
……
偵探事務所的三樓。
葉更一將一組獨立運行,電量可以持續8分鐘左右的納米機器人留在門框上。
先進入廚房倒了一杯熱水後,直接來到毛利小五郎的臥室,在床的下麵翻出了一隻半個孩童手指大小的黑色盒子。
嗯……從上次琴酒對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態度可以看得出來,貝爾摩德肯定會在暗中觀察這邊的動向,所以她會利用小偵探外出趕海的機會,搜集事務所裡麵的資料,證明這位名偵探並沒有調查組織的嫌疑不值得意外。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房間裡真的有竊聽器。
這樣好嗎?
以那個小偵探咋咋呼呼的性格,說不得在跟阿笠博士私下打電話的時候,還會在交談中提到幾句‘新一’跟‘組織’……
這樣一來,錄音文件是不能交給琴酒他們聽的,即便通過剪輯,也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貝爾摩德不可能不明白洗得越白,嫌疑越大這個道理。
而眼下這種關頭,那個女人應該也沒必要非得滿足竊聽自家angle和coolguy的特殊愛好才對。
除非……安裝竊聽器的人不是她。
可是這個型號……分明就是組織特有的款式。
集合了多名科研人員的智慧結晶,雖然在體積上依舊比不得自己跟阿笠博士通過新型數據模型研究的竊聽器,但在安全等級上,同樣難以反向追蹤安裝者是誰。
經過信號和信號之間的加密編碼,如果不是運氣好到爆棚的特殊狀況,想要猜出對方在安裝監聽時,究竟使用了哪幾組密鑰,短時間內幾乎不可能做得到。
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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