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啦,等一下會有更詳細的說明,總之毛利先生,葉先生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高木涉說著推開了大門。
邁步走進會議室,除了不見目暮十三外,其他市縣區的刑警們倒是都聚攏成了小圈子,此時正表情嚴肅地討論著案情。
橫溝參悟注意到門這邊的動靜, 轉頭望來,走上前笑著招呼道:
“哎呀,毛利先生還有葉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
“橫溝你的嗓門還是跟以前一樣大。”
毛利小五郎誇張地揉了揉耳朵,看著眼前這對雙胞胎兄弟,暗暗吐槽道:
一個珊瑚頭一個和尚頭, 還真是容易區分啊
“重悟, 你應該還沒見過葉先生吧。”
橫溝參悟介紹道:“雖然我和葉先生接觸的也不多,不過他的推理水平, 可是一點也不比毛利先生差哦。”
“不,還是有差距的。”葉更一說。
“哈哈哈,更一,你還真謙虛啊。”毛利小五郎大笑。
“應該的。”葉更一頷首。
“你好,我是神奈川縣警橫溝重悟”
橫溝重悟伸手和葉更一握了一下,嘀咕道:
“我聽說過你,白馬警視總監親自任命的技協專家,看起來可比那個喜歡在命案現場耍寶的名偵探沉穩多了。”
“葉更一。”
葉更一沒有接話,隻是簡單地交換了姓名。
至於這個橫溝重悟,想來,應該是自己窩在地下室裡搞科研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還有柯南跑去出刷kpi時遇到的刑警吧。
一旁,高木涉從兄弟倆名字的發音中找到了槽點,沒忍住笑出了聲:
“噗,參悟重悟三五十五。”
“喂,小聲點啦。”佐藤美和子的提醒還是遲了一步。
橫溝重悟直接狠狠地瞪了一過來。
“不好意思啦。”高木涉訕訕一笑。
毛利小五郎橫了某位灰西裝警官一眼,轉而看向了和橫溝兄弟倆一起, 卻沒人介紹的美女警官身上:
“對了, 那位小姐是”
“你看我真是失禮了,”橫溝參悟介紹道,“她是埼玉縣的荻野警官。”
“我叫荻野彩實。”
荻野彩實那灰黑色的眼眸中,帶著難以言喻的溫柔,淺笑道:
“毛利偵探,葉專家真是久仰兩位的大名了”
“荻野警官,也是久仰了。”葉更一說。
“誒?”
幾人都是一怔。
橫溝參悟奇怪道:“葉先生,你認識我學妹啊?”
“是啊,更一,沒想到你居然還認識這麼漂亮的警官。”毛利小五郎一臉吃瓜的表情。
“哦,隻是禮尚往來隨口客套一下。”葉更一道:“我以為這種場合不會有人當真,結果沒想到你們會問”
喂喂,這種事情說出來真的好嗎!
眾人汗顏。
荻野彩實溫柔的笑容也是僵了一下,顯然她從事警察這個行業以來,還沒遇到過這種場麵。
毛利小五郎抹了把冷汗,轉移話題道:
“說起來,這次的連續殺人案,所波及的範圍還真是廣啊,居然還跑去了埼玉縣行凶”
“不,凶手並沒有到埼玉縣行凶。”
荻野彩實解釋道:
“是因為在東京遇害的死者住在所澤的關係, 所以才會要我來參加這次會議。”
“不過即便是這樣,我們依然還沒有想明白歹徒為什麼會在現場留下麻將牌。”
橫溝參悟恍然道,“對了!毛利先生會來這裡,是不是說明你已經找到了相關的線索啊?”
“不,那個,我”毛利小五郎有些尷尬。
彆說案件的線索了,他現在就連死者一共有幾個人都還沒能搞清楚。
佐藤美和子解釋道:
“因為毛利先生一直都有幫助警方破獲過不少的案子,所以這次鬆本管理官才會以特彆顧問的身份,邀請毛利先生來參加會議的。”
聞言,橫溝重悟哼了一聲,說道:
“居然要求助於偵探,還真是有夠丟臉的。”
“我也有同感”
一個拄著拐杖,左側額頭到眼角下方,被劃出兩道可以組成‘v’字形疤痕的男人,和群馬縣的山村操一起走了過來:
“什麼名偵探和技協專家,你們的存在不就是恰恰證明了我們警方的無能嗎?”
“毛利先生,”葉更一側身,語氣平靜地說道:“給老幼病殘讓一下路。”
“你!”男人直接握緊了手中的拐杖。
“好了好了,大和警官,沒必要大清早的火氣就這麼旺吧。”
山村操從旁打著圓場:“這次有了他們兩位的幫助,我想案件應該很快就可以告破的。”
毛利小五郎看了眼大和敢助,有葉更一幫忙把對方瞧不起偵探的話給懟了回去,他現在的心情簡直不要太好,分析道:
“最近的一起案子是發生在小田原市,這麼說你就是神奈川縣的刑警了,對吧?”
“哎呀,毛利先生,大和警官是長野縣的刑警啦。”
山村操翻開自己胸前的警察手冊,解釋道:
“順帶一提,我這次之所以會來參加會議,也是因為那起案發現場剛好處於群馬縣和長野縣的交界處。”
“拜托,我早就已經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了,嗯?”
毛利小五郎擺擺手,視線掃過山村操的警察手冊時,突地一怔:
“警,警部!?你已經當上警部了?”
“不愧是名偵探這都被你發現了。”
山村操露出了‘嘿嘿嘿’的笑容,又朝葉更一說道:
“上次我們將那個天文雜誌社的主編禦上平八緝拿歸案後,又查出了他不少利用職權謀取私利的事情,然後我就順理成章地榮升為警部了。”
“誒?”
毛利小五郎大為震撼。
會議室外,另一處的休息區,柯南透過竊聽器得知這個消息後,也是忍不住發出了群馬縣可能要完蛋的感慨。
“那真是恭喜你了。”
葉更一沒什麼營養地祝賀了一句後,狀似隨意地環視了一圈會場。
從剛剛開始,他就覺察到似乎有什麼人在偷偷地觀察自己。
不過想要在這些刑警中排除所有乾擾項並找出那個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會議室的角落。
貝爾摩德低著頭,認真翻閱著桌子上的文件,那張易容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嚴肅,看不見的陰影中,她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了一抹笑容。
愛爾蘭回來了。
聽說他可是對處死皮斯克的琴酒和iee相當的不滿,有他們幾個攪風攪雨,卡爾瓦多斯死亡給自己帶來的不利影響,倒是可以降到最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