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這些都是你的推測吧,你說亞子是凶手,那就拿出證據來!”
粉川實果還在竭力維護,差點就成為自己小姑子的甘利亞子。
“當然有。”
葉更一說道:“剛剛不知道是次郎還是三郎,叼回來一個裝有許多錄像帶的背包,裡麵應該有她赴約行凶時,拍到的畫麵。”
正準備下樓找狗的柯南腳步頓住,一臉的生無可戀。
以前也就算了這次自己明明已經掌握了完整的證據鏈啊,為什麼,為什麼還是比更一哥慢了一步!
“錄像帶?好啊,那我們現在就去看”
“不用了,人是我殺的,而且,我再也不想看到哥哥死前的影像了”
甘利亞子打斷了粉川實果給自己的辯解,麵對幾道愕然看來的目光,解釋道:
“沒錯,裡麵不止有我行凶的錄像,還有四年前,我哥哥受傷無法行動,前任山莊老板扶著他,最終兩人都被大雪活埋的畫麵”
“什麼?!”
粉川實果瞪大了眼睛。
一時間,竟讓她不知道是該先驚訝,為什麼會有那種錄像帶,還是該驚訝甘利亞子,真的就是殺害二垣佳貴的凶手。
甘利亞子說道:“那卷錄像帶就是二垣拍的,當時,他就那樣眼睜睜看著老板和哥哥死掉,裡麵還錄到了兩聲巨響和他的笑聲”
巨響?
是說雪崩的聲音嗎,為什麼會是兩聲柯南眉頭一挑,頓覺不好。
死神的直覺,不可謂不準確。
“嘭!”
房間內突然傳來了一聲槍響。
而後,眾人就見毛利小五郎舉著雙手,倒退著被逼進了這個房間當中。
“錄像帶裡,是不是這個聲音啊?”滿臉絡腮胡的酒見佑三,一臉的獰笑。
板倉創把槍口對準幾人,說道:“沒錯,四年前的雪崩,就是因我們而起的,當時我們把你的哥哥誤以為成了狼,為了毀屍滅跡也沒有辦法,不過沒想到運氣不好,被二垣佳貴恰好給錄上了。”
“二垣那小子居然打算以此勒索我們,他說你哥哥的屍體上被檢查出了槍傷,如果他公布那卷錄像帶的話,那我們可就要倒黴了哈哈哈”
酒見佑三看著甘利亞子,獰笑道:“謝謝你啊,替我們殺了那個貪財的家夥,原本我們還打算利用雪崩,把你們都困在這裡好好找呢”
說著,他看向葉更一,厲聲道:“喂!那包錄像帶被你放哪裡了?!”
“一樓客廳,需要我幫你去拿嗎?”葉更一死魚眼。
“不用!”酒見佑三立即嗬斥道:“你們全部都和那個蹩腳偵探一起,站到角落裡麵去!小鬼頭,你也過去!”
說完,他又把槍朝著距離門口位置,最近的某偵探身上點了點。
柯南表情嚴肅,無奈隻好暫時後退。
足力增強鞋雖然留在了玄關,但麻醉針可以直接放倒一個,不過,想要成功製服兩人,必須要創造出一個機會,讓小蘭或者更一哥接近對方的機會才行。
正想著。
板倉創卻盯上了正瑟瑟發抖的鈴木園子:“喂,那個褐色頭發的女人,對就是你,拿起桌上的剪刀,把你身邊的人殺了。”
“什麼?!”鈴木園子一臉的驚駭,自己的身邊就是小蘭啊!
“喂!不要拖拖拉拉的,趕快給我動手!”板倉創故意抬高了槍口,威脅之意更濃。
可惡!怎麼辦柯南還沒想到解開困局的計策,此刻表情很是難看。
“殺不死的。”
誒?
眾人一怔,下意識轉頭看向聲音的來處。
葉更一平靜道:“刀尖不夠銳利,刀刃也沒有開鋒,以她現在的害怕程度和力量,可沒辦法用這個刺入人體退一步講,就算刺最脆弱的眼睛好了,把眼球扯出來,等到失血過多而亡,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外麵還在下雪,難道你們打算把人都殺了,在這樣的房間裡過夜嗎?”
“你”
眼球掉在了地上,鮮血順著眼眶滑落,每個人都在臨死前掙紮,哀嚎,風雪不停拍打著門窗,如果山莊突然停電嘶,畫麵感襲來。
這,仿若在敘述一個和自己完全無關的故事的態度,讓眾人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冰冷瘮人的寒意。
鈴木園子不再顫抖,而是徹底呆住了。
有心思活絡的,例如柯南,例如間接性機智爆發的毛利小五郎,倒是瞬間明白了葉更一這樣說的用意。
不過,依舊很滲人就是了
“小子,那那你想怎麼樣?我先聲明,你們既然已經知道我們殺了人,想要活著回去根本就不可能!”
明明自己才是持槍的一方,但板倉創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
“很簡單,聽說過‘反常脫衣現象’嗎?”
葉更一不等他們回應,直接說道:“身體處在寒冷的環境裡一段時間後,因為中樞神經麻痹,會使感官係統產生誤判,所以人在凍死前,會反常的脫去衣服、鞋襪,甚至全身。”
“你到底想說什麼”酒見佑三和板倉創互視一眼,持槍的手開始有些顫抖。
兩人經常會來雪山打獵,自然也清楚這個現象。
讓幾人把大衣留下,然後全部趕進深山裡
第二天,隻需搶在隧道清理完畢前,借著找人的理由,將外套扔在雪地上,驟時哪怕警方搜山,找到一群衣冠不整的屍體,也隻能懷疑,根本沒有他們兩個殺人的證據
不過,恐怕他們也搞不清楚,此時的這個顫抖究竟是因為找到了毀屍滅跡的方法而興奮,還是在為眼前這個男人的淡漠而感到害怕。
“他應該是個瘋子吧不過,我覺得他說很有道理”板倉創小聲嘀咕。
“要不然,就這麼辦吧?”酒見佑三也覺得憑借自己,根本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怎麼,在思考先後順序?”葉更一繼續指點,“先讓小孩出去,緊接著是那個女人”
他看向粉川實果,順便解釋原因:“之前你們也看到了這兩人的關係,隻要甘利亞子在你們手中,她就算出去也不敢耍什麼花樣。”
說著,葉更一繼續安排先後順序,“再然後是園子和小蘭,我和毛利先生畢竟是成年男性,最好用槍挾持到最後一刻。”
“彆猶豫了,”葉更一說道:“如果暴風雪停歇,就算隻穿單衣也未必能凍得死,對了,以防萬一你可以讓我們全都光著腳出門”
喂喂,需要這麼殘忍嗎?
兩名持槍匪徒驚呆了,而且是錯覺嗎?為什麼感覺這個人,在很認真地教我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