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具的輔助下,幾人很快便從六角堂這邊,找到了走丟的小島元太。
就是位置距離山能寺也太近了吧柯南心裡直犯嘀咕,他生怕下一秒鐘,葉更一直接打電話讓小蘭來接自己。
“還蠻方便的。”
服部平次把跟蹤眼鏡遞還了回來,又對偵探臂章產生了興趣“更一哥,這款發訊器是你做的嗎?”
“博士的道具,”葉更一說道“我隻是提供了加密波的算法。”
聞言,阿笠博士連忙解釋道“如果沒有那個算法,像偵探臂章這種體積的發訊器,很容易和其他的定位裝置混淆。”
其他的定位裝置
服部平次和柯南瞪大了眼睛,腦海裡閃過一道靈光。
“原來如此我知道凶手是怎麼把凶器,從茶屋裡麵帶走了!”
服部平次說道“他先是欺騙同為源氏螢成員的櫻正造,將其在倉庫裡麵殺害之後,又把暗號信、凶器和死者附帶定位功能的手機,一起放進飲料瓶從小窗口丟進了鴨川!”
“嗯,這就錯不了了”
柯南從旁補充“園子姐姐當時聽到的聲音,果然就是凶器落水時發出的動靜!”
“是啊,事後隻需要通過定位軟件,找到追蹤器的位置,就可以回收,之後”
服部平次摸了摸身上纏著的繃帶,“他埋伏在我返回大阪的路上,故意射偏弓箭,企圖用同一把短刀將我殺害,行凶失敗後,會將凶器留在公園裡麵,也是為了想要製造出一個,當時在茶屋殺害櫻先生的,就是外麵人的假象!”
“這樣一來,就算沒有共犯也能做得到,可是”
柯南有些遲疑,“凶手到底是他們四個人當中的誰呢?”
“不,是三個人!千賀鈴小姐,怎麼可能是殺人凶手呢。”
服部平次拍了拍柯南的大頭,笑著說道“總之,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還有更一哥處理,至於你就和這幾個孩子一起去玩遊戲好了。”
“喂”柯南半月眼“你該不會忘記,自己也是從醫院裡偷跑出來的吧?”
“那就一起回去。”葉更一淡淡道“平次,你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
誒???
幾人齊齊轉頭看了過去。
漆黑如故。
啊這似乎也沒什麼變化嘛。
山能寺,庭院,水池前。
葉更一帶著幾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就見毛利小五郎,正在強迫一隻背著茶臼的花栗鼠,向水裡跳。
服部平次朝裡麵望了望。
除了這位工具人外,毛利蘭、鈴木園子、白鳥任三郎、綾小路文麿、千賀鈴還有山倉女士都在這裡。
奇怪,和葉呢
正想著,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孩子衝了過去。
“快住手!”
“它這樣太可憐了毛利叔叔!”
“你這可是在虐待動物!”
白鳥任三郎也是注意到幾人,走過來問道“你們怎麼能不打聲招呼,擅自離開醫院呢,還好千賀鈴小姐說有見過你們。”
“先不提那個”服部平次撓撓臉頰,轉移話題“毛利大叔這到底是在乾什麼啊?”
“毛利先生懷疑千賀鈴小姐,還有綾小路警官是殺人凶手,”白鳥任三郎聳聳肩,說著,他又滿臉幽怨地看了眼葉更一,“還有葉先生,有關平分我‘遺物’的事,你是不是需要解釋一下?”
“嗯”
葉更一想了想“雖然很想幫忙,但這方麵的事,我建議還是谘詢一下專業人員比價好,對了,我這裡有妃律師的號碼”
“等等等!葉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鳥任三郎驚了。
怎麼?還真準備給自己送走啊!
“哦是我疏忽了。”
葉更一很自然地收起手機“身為白鳥集團的少爺,不管是遺物也好、遺產也罷,這種事應該早就規劃好了,不過,你讓我解釋的用意”
白鳥任三郎“”
他懷疑這人是故意的,但是沒有證據
“算了,說正事”
白鳥任三郎無力地歎了口氣,“根據葉先生給高木提供的思路,現在我們有理由懷疑,義經或弁慶中的某個人,可能已經死了,這樣一來也能解釋得通,為什麼會有源氏螢的成員接連遭到殺害總之,京都這邊現在很危險,你們千萬不要單獨行動。”
“那為什麼要懷疑千賀鈴小姐啊?”服部平次忍不住問道。
“因為千賀鈴小姐的母親,曾經在宮川町的茶屋當藝伎,後來在她的母親,在千賀鈴小姐五歲的時候生病去世,因為是未婚先育,又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所以,千賀小姐就被茶屋的老板娘,山倉女士給收養了。”
白鳥任三郎說到這,頓了下“不過從那以後,每個月的固定時間,都會有人以匿名的方式寄錢到茶屋,直到幾天前,也就是這個月的收錢時間,對方卻突然沒有再寄錢過來。”
“哦”
服部平次恍然,“所以毛利大叔才會以寄錢中斷的時間,和源氏螢盜竊團發生內亂的時間重疊為由,因此懷疑千賀鈴小姐吧。”
“嗯,就是這麼回事。”
白鳥任三郎點點頭,“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搞錯了吧。因為,千賀小姐會傷到矢枕,那是弓箭初學者才會犯的錯誤,至於綾小路雖然他是個怪人沒錯,但我不認為,他會和源氏螢的家夥扯上什麼關係。”
“我也不認為他們兩個是襲擊我的人,不過白鳥警官,千賀鈴小姐的身世,這麼私密的情報你是怎麼調查出來的?”
服部平次滿臉的不爽。
總有種自己的初戀,被這個珊瑚頭給捷足先登的感覺。
“很簡單啊~”
白鳥任三郎沒有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悠然自得道“彆看我這樣,我在祇園還算小有名氣,隻要去幾個熟悉的店,隨便打探一下就可以。”
可惡的花花公子服部平次沉著臉“我看你還是多用點時間,去研究一下自己的‘遺物’劃分好了!”
“誒?”
白鳥任三郎被這小子的反應,弄的錯愕不已。
什麼情況?
自己目前還是單身,逛逛祇園而已,又沒做什麼過分的事,你這個大阪黑雞到底是生哪門子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