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雨傘
偵探事務所的二層。
眾人坐在沙發上,表情都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高木涉正在打電話,將情況彙報給目暮十三。
透明雨傘、手電筒,再加上毛利蘭剛剛的反應,毫無疑問都進一步證實了,這位獨角獸少女,看到凶手相貌的可能。
會是風戶京介嗎?
妃英理看向毛利小五郎,後者搖搖頭。
這種時候,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無端給警方增加嫌疑人的數量,隻會加大偵破案件的難度。
“什麼?!看到了友成真是,是我知道了”
這邊,高木涉突然提高了音調,掛斷電話後。
他看著幾人嚴肅道“毛利先生,我們剛剛接到線報,之前在米花藥師野醫院附近,有目擊者看到了疑似友成真的人出現。”
頭號嫌疑人
瞬間,什麼風戶京介全然拋在了腦後。
“他該不會是來殺小蘭的吧!”某工具人脫口而出,然後快速跑到窗邊朝下張望著。
“老公!”
妃英理瞪了他一眼,轉頭連忙安撫小蘭的情緒,“彆緊張也許,也許是有人看錯了也說不定。”
毛利蘭隻是失憶了,又不是變傻了。
對於這種安慰,自然沒辦法裝作沒聽不懂
她勉強笑了笑,“對不起,都怪我害大家擔心了。”
“小蘭”妃英理的眼神裡,流露出了淡淡的憂傷。
灰原哀眼睛眨也不眨,抬頭看著這幕,不知是在想什麼。
突然,葉更一伸手按在了她的頭上,揉了兩下,轉頭看向阿笠博士,“博士,你在意嗎?”
“啊?不我肯定沒關係啦。”阿笠博士連忙擺手。
雖然他真的不在意,但這個時候如果說在意,怕不是要被打出偵探事務所
“小哀呢?”葉更一低頭看著某蘿莉。
灰原哀先是白了他一眼,試圖將某隻作怪的大手推開無果後,無奈道“受害人遭受到了外界的傷害,還要被指責成是自身的問題,那樣也太可憐了。”
葉更一縮回了手,隨意拍掉上麵薅下來地幾根茶色頭發,道“看來是小學生都懂的道理。”
“小蘭姐姐,你放心吧,有我保護你的!”柯南也是趁機‘帶號’發言。
呃
毛利蘭眨眨眼。
感覺這幾個人好像,真的不害怕那個殺人犯的樣子
“是啊,小蘭,你就不要擔心了,有我們警方在,一定沒問題的!”
高木涉打完包票,又有些小意道“不過還是要仰仗毛利先生還有葉先生幫助啊。”
“比起那個糊塗偵探,我看還是更一比較可靠,”妃英理斜視還在窗邊的某工具人,“畢竟有些人啊,就是喜歡大驚小怪的。”
“喂喂,搞什麼啊”毛利小五郎鬱悶臉“結果,最後就隻有我自己當壞人嗎?”
“如果不想被這樣認為,就好好地把做父親的責任承擔好啊!”妃英理歎息道“我真不想讓女兒失憶後,還看到你這麼沒用的樣子。”
“這叫什麼話!我可是很認真的!”
毛利小五郎臉色漲紅,一拍桌子道“看到這個地方沒有,我平時都坐在這裡處理一些大案子!”
“毛利先生,”葉更一認真道“說謊話,應該不利於小蘭的記憶恢複。”
“的確”灰原哀點頭,“聽到違背事實的言論,說不定反而會讓人產生迷茫感。”
柯南拆穿道“其實叔叔他每天,都是坐在那裡喝酒看電視啦。”
“我”毛利小五郎無言以對。
並且收到了來自老婆的鄙視眼神。
二層的事務所是沒什麼好參觀的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毛利小五郎索性帶幾人來到了三樓。
客廳是毛利蘭沒失憶前打掃的,現在依舊乾乾淨淨。
廚房那邊算了,還是彆讓英理有做飯的衝動比較好。
某工具人連忙把女兒帶去了自己的臥室。
桌上,是工藤新一挨悶棍那天,兩人在多羅碧加樂園裡的一張合影。
毛利蘭看著那張臉,似乎又在回憶。
柯南從旁默不作聲,滿臉的期待。
隻可惜,這次他雖然沒有出聲打斷,但照片卻被某工具人一把扣在了桌子上,“我看到這個混小子就來氣啊,他也不知道有什麼本事,竟然把你騙得團團轉!”
“是啊,還真是個混蛋呢。”灰原哀從旁打了個哈欠,小聲嘀咕。
“喂喂”柯南半月眼,低聲反駁“我哪有。”
“自動對號入座了嗎?”灰原哀笑。
“你這女人”柯南憋氣。
一旦涉及到了小蘭,在沒有真正的危機來臨前,他的智商就好像遭到了降維打擊般,全無用處
“還是這一臉的蠢相。”
灰原哀歎了口氣,低聲道“看你的表情,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在我們所麵對的危險前,那個殺人犯也隻不過是一個強大點的嬰兒,所以我奉勸你,企圖從我這裡得到藥物,讓你重新變大的念頭,還是儘快打消的好否則你隻會害死你的小蘭姐。”
“知道了”柯南點點頭,“而且,我也不想把小蘭卷入到這場漩渦中,像那麼危險的事,我自己來麵對就好了。”
“是嗎,”灰原哀不予置評道“我看那家夥對這件事還算上心,都熬夜搞發明幫忙了,我勸你這個蠢偵探,還是不要逞強的好。”
“你是讓我尋求更一哥的幫助嗎?話說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
柯南找到了反擊的機會,“我可是聽博士說,你在家裡也隻是偶爾幫他泡咖啡的樣子。”
灰原哀的笑容一滯,壓低聲音溫怒道“那是他幫我編寫安全程序時提的條件!否則那麼多資料我到底該怎麼保存啊!如果我不設置任何防護措施,堂而皇之地放在電腦上,不出一個禮拜,那些人就會找上門來吧!”
a藥大佬,惹不起,惹不起柯南認慫,“好好是我錯了,行了吧。”
“哼”灰原哀冷著臉,“還有那個發明家,居然連這種小事都到處亂說,我看以後的甜品,還是2個月吃一次比較好!”
柯南“”
博士,我對不起你
在櫃子那邊,正在圍觀毛利蘭空手道獎牌的阿笠博士,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他有些茫然地轉頭,看向了窗戶那邊囔囔道“奇怪沒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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