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彆二人。
警局的百葉窗下。
“平藏真是抱歉,剛才在審訊室裡,沒想到會被一個孩子牽著走”
遠山銀司郎尷尬地笑了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失誤“怎麼樣,你有看出什麼嗎?”
“肌肉勻稱,慣用手上沒有使用槍械的痕跡”
服部平藏想了想,繼續補充道“從審問室出來後儀態坦然自若,手心沒有汗水,麵對我的突然追問,反應上沒有逃離的動作”
“所以說,沼淵己一郎的死,真的隻是一個意外嘍。”遠山銀司郎笑道。
“不,手上沒有老繭,也有可能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過槍械的原因。”
服部平藏皺著眉頭,“至於,能麵不改色地從審問室走出來,也說明了他的心理素質極強。”
“難道這裡麵還有什麼文章?”遠山銀司郎詫異。
看著老朋友的這副神情,他突然感覺自己今天對待葉更一的詢問,是不是太過於草率了。
“警視廳公安部那邊的孩子,似乎對沼淵己一郎很關注。”
服部平藏深深地看了遠山銀司郎一眼,道“而且,他們正在追查的一些人,聽說今天也來了大阪,不過也有可能和葉更一沒關係,畢竟沼淵己一郎從大龍身上偷走手槍,是沒辦法預料的事。”
“葉更一才23歲根據調查資料顯示,他是一個在科研領域很有名氣的教授,會不會是你想多了?”遠山銀司郎說道“沼淵己一郎的屍檢證明,那個家夥已經餓了很長時間,法醫都懷疑那具身體,居然還有力氣能奪槍,也許這一切真的隻是湊巧吧”
“嗯。”服部平藏沉默了片刻“但願是我想多了”
翌日。
大阪的上空8000米,陽光和煦。
此情此景,讓葉更一證明了一個觀點——天氣好和心情好,真的沒什麼必要關係。
而造成他心情差的源頭,正是與他鄰座靠窗的那個美女。
“日本公安的人盯上你了。”
靠果然沒好事。
葉更一死魚眼“你先讓我早毛利偵探他們2個小時,來機場飛往美國,現在又說日本公安已經盯上我了,這算什麼?光明正大的‘潛逃’出境?”
“哼哼彆擔心”貝爾摩德輕笑道“是我們昨天去大阪的行蹤被發現了,而你又剛好殺死了沼淵己一郎”
“那家夥是自殺。”葉更一懶得揭穿這個女人的真實目的,道“而且,我現在應該回東京接受跟蹤洗脫嫌疑,而不是去看什麼靚麗的風景線。”
“美國那邊的一條交易線出了問題。fb聘用了幾位很厲害的程序專家,他們昨天晚上,截獲到了組織一條很重要的交易渠道。”貝爾摩德拿出一張邀請函遞給葉更一,“而且合理的外出,才能更好的洗脫你的嫌疑。”
麻薩諸塞州,托馬斯·辛多拉生日宴?
“是那個t界龍頭,據說正在研究人工智能的辛多拉公司嗎。”葉更一不禁陷入思考中。
這個時間段,‘諾亞方舟’應該還在研製中吧?不知道比起葉小白來怎麼樣
“fb聘請的程序專家,據調查,就是那家公司裡的兩個程序員。”貝爾摩德道“怎麼樣,小甜酒你難道就不想和他們比比看?”
“無聊。”葉更一靠在椅背上假寐。
先惹來日本公安的懷疑,再大老遠跑去美國得罪fb,而且隨行的是這個總想著坑他的貝爾摩德。
要不然這次他找機會把這個女人弄死得了
“我可是特意申請帶你去的。”貝爾摩德知道葉更一沒睡,繼續道“而且那個托馬斯·辛多拉,以前不也拉攏過你嗎?”
葉更一諷刺道“是啊,或許一下飛機,辛多拉集團的人會來一場夾道歡迎呢。”
美國,麻薩諸塞州,接機大廳外。
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路邊。
不是保時捷,開車的也不是伏特加。
駕駛位上,是一個金發碧眼的歐洲人,他一直盯著過往的人群,當注意到貝爾摩德手上戴著的一個戒指後,立即開車迎了過來。
“美麗的姑娘,你看起來是在等什麼。”
“嗨,charl”貝爾摩德打了一個招呼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查理?是酒還是名字?
葉更一看了一眼那人的打扮,好吧一身黑,似乎也沒什麼好猜的。
“哦,上帝,你們總算來了。”查理升上車窗,剛剛還掛在臉上的笑容徹底不見,“fb那些家夥真是可惡,我現在懷疑所有的加密線路都不安全了!”
“查理,我們不是來聽你抱怨的。”貝爾摩德恢複了原本的聲音道“琴酒他們不是已經提前過來救火了嗎?”
“被截獲的那條交易渠道,已經證實加密口令被破解”查理鬱悶道“為了防止更多信息泄露,從早上開始到現在,我們已經將整個基地的電路全都切斷了!”
“c你有什麼想問的?”貝爾摩德將話語權交給專家。
葉更一沉默了片刻“琴酒怎麼也來了?”
“因為昨天晚上的交火,fb那邊發現了赤井秀一的蹤跡。”
“就為了這個愚蠢的原因?”葉更一喚出電擊手套,反手直接掐住了貝爾摩德的脖子。
查理被身後二人的舉動嚇了一跳,險些沒有握住方向盤。
車身猛地向右一轉,所幸他及時反應過來。
不過車後麵的兩個人,就有些慘了。
貝爾摩德狠狠地撞在了一側的門上,而葉更一掐著她的脖子,直接躺在了她的懷裡
查理“”
這倆人是想要搞哪樣?
貝爾摩德“”
她不敢說話,因為那個手套看上去很危險。
葉更一“”
(?_?)怎麼開車的都這個臭毛病,他現在很尷尬知道嗎
氣氛沉默了十幾秒。
“你還沒躺夠嗎?”貝爾摩德因為臉上帶著麵具,看不出表情。
“你們昨天被日本公安確認出現在大阪,今天就和我一起來了美國,是不是嫌我死的不夠快?”
“咳咳小甜酒還真是衝動。”貝爾摩德感覺這家夥手上的力道有加重的趨勢,連忙道“大阪的行動,是琴酒故意把行蹤透露給公安的,原本是想要讓你親手抓住,沼淵己一郎那個家夥咳咳”
“哦原來是我誤會你了啊。”葉更一鬆開手,反推車門又坐了回去。
總是神神秘秘地讓他猜,反正出了一口惡氣,至少,他現在的心情比剛上飛機時,好多了。
看著貝爾摩德脖頸上的紅手印,葉更一聳聳肩,毫無誠意道“真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