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幽暗的研究室內,麵露怪笑的卷伸著長長的舌頭,將一名身著白袍的高冷白發女逼入牆角,眯成一條縫的眼睛閃爍著莫名的光芒,直勾勾盯著對方露出的白皙鵝頸,
“不要害怕,這種事就和打針一樣,疼一下下就過去了。”
“你”
背靠在牆上的千手緋真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臉上露出了莫名的無奈之色,單手抬起比了個禁止的手勢,
“球豆麻袋。”
“放心好了,我剛刷過牙。”
宇智波銀停下腳步,朝著自己的手心哈了口氣,並未沒聞到什麼古怪的異味。
“不是,我覺得我可以自行解析你的這個咒印之術。”
“你不是很著急嗎,我給你種一個你好好感受,學習進度絕對比你解析要來得快。”
看著十動然拒的千手緋真,宇智波銀撇了撇嘴,將s大蛇丸的舌頭道具從嘴裡取了出來,
仙人化咒印,可是大蛇丸為了提高不屍轉生成功率而專門開發的禁術,珍貴程度可見一斑。
“其實也沒有那麼急。”
千手緋真實在接受不了彆人在自己體內亂加東西,哪怕眼前的卷毛和他們一家關係匪淺,她也過不去心裡那道坎。
“真是麻煩。”
宇智波銀撓了撓頭,從背包裡掏出了一個空白卷軸,開始奮筆疾書。
沒辦法,既然對方不願意接受自己種的咒印,那就隻好將仙人化咒印的原理給她交待清楚。
半晌過後,千手緋真拿著墨跡未乾的秘術,仔細閱覽了起來,隨著閱讀的深入,眼中的驚詫之色愈發濃烈,
“竟然和自然能量有關。”
沒想到宇智波銀給她提供的咒印之術,涉及到了自然能量的領域,而這恰好是千手緋真的知識盲區,
以至於看到滿頭大汗,她也沒有對這個秘術的理解有任何進展。
“早知道就和大哥一起去修行仙術了。”
回想起濕骨林曾經向自己遞出的邀請,千手緋真心中懊悔不已,
但是,
她真的從心理層麵接受不了黏糊糊的鼻涕蟲。
“你過幾天就要出發了,趕緊學。”
宇智波銀看著眉頭緊鎖的千手緋真,出聲催促道,
她是大表弟的隊友,萬一到時候狀態不佳拖了後腿,影響可就大了去了。
“我儘力,實在不行,我就讓影分身替我去。”
正全神貫注研究手中新術的千手緋真,頭都沒抬的隨口回道,區區一個小會而已,何須興師動眾,自己去個影分身已經夠給那三個忍村麵子了。
“哈?那怎麼行?”
一想到宇智波斑在路上可能會遭遇伏擊,宇智波銀立馬將頭搖成了個撥浪鼓,
“怎麼不行,雖然影分身是脆了點,但是我這一身本領俱在,尋常忍者根本不是一合之敵。”
見宇智波銀竟敢質疑自己,千手緋真忿忿不平的抬起頭,臉上滿是傲然之色。
千手柱間的克隆體可不是尋常忍者,你這白毛就算是本體去,也隻會被對方打的嗷嗷直叫。
宇智波銀暗自搖了搖頭,飄忽不定的眼中充滿了思索之色,
“呃有了!”
當目光落在培養倉中的克隆體時,他突然一錘手心,隨即轉頭問道,
“這個克隆體你有備份嗎?”
“哈?”
千手緋真聞言抬起頭,臉上寫滿疑惑,但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有的。”
為了自己成功轉生,千手緋真可是下足了心思,像克隆體這種易損耗材,她還真培育了不少,就藏在更隱蔽的另一間密室中。
“那就行,那就行~”
宇智波銀長舒了一口氣,看得千手緋真一陣莫名其妙,
“你又有什麼鬼點子?”
“還好你遇到了我。”
說著,宇智波銀朝千手緋真伸出手,
“把你的查克拉給我些。”
“哈?”
千手緋真聞言一愣,但看到宇智波銀認真的表情,她遲疑了幾秒後伸出手指,將一縷藍色的查克拉傳遞給了對方。
“多給點,你沒吃飯?”
看著手中黯淡的藍芒,宇智波銀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幫你找了個臨時平替,雖然是一次性的。”
“平替?一次性?”
一臉懵逼的千手緋真眨了眨眼,這卷毛腦袋裡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嗯,這些就差不多了。”
薅了白毛本體一半的查克拉後,宇智波銀轉身走到培養倉前,半眯的雙眼閃過一抹紅色的精光,單手隨之開始結起了複雜的印法,
另一隻手中的查克拉竟開始自行飄蕩而起,像有生命一般,化作屢屢藍煙,融入培養倉中的克隆人體內。
“呼”
做完這一係列複雜操作的宇智波銀,抹了抹頭上並不存在的細汗,轉頭的瞬間,雙眼已經恢複正常。
“你剛剛在搗鼓什麼?”
目睹了這詭異一幕的千手緋真,秀氣的眉頭鎖的更緊,
“我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那倒也是。
看著宇智波銀蓬鬆的卷毛,千手緋真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來,我再教你一個新的禁術。”
“???”
又一個?
咱倆到底誰才是禁術大師?
野座間,
隨著夜幕的降臨,漆黑的夜空中獨掛起一輪圓月,皎白的月光灑下,為這座生機勃勃的邊陲小鎮,增添了幾分迷幻。
“咚——咚!咚!咚~”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鎮門口,一個修長的身影手持鑼梆,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唔~終於可以下班了!”
在鎮子裡巡視了一圈,打完第五更的神火,正準備結束一天的工作任務,回家和老婆孩子團聚,
“噫?”
結果一抬頭,發現鎮子大門外,站立著一個身披黑袍的陌生身影,神火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他竟然沒有察覺到對方是何時出現的。
“你是什麼人?”
警惕的和黑袍人保持著安全距離,神火一邊詢問,一邊悄悄將手伸向腰間藏著的忍具包,
嗖!
然而下一秒,僅是眨眼的工夫,那個黑袍人居然消失在了原地,神火瞳孔微縮,瞬間後撤拉開距離,環顧左右,卻沒有發現對方的任何蹤跡。
“不會是我熬夜熬多了吧?”
在附近尋找了一圈,神火依舊一無所獲,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起自己的精神狀態是不是出現了問題,導致出現了幻覺。
“算了,我還是先回家收拾一下吧~”
眉頭緊鎖的神火躊躇了一會兒,想起今天是角都要來的日子,隨即拿起自己的吃飯家夥,忙不迭的往家裡趕去。
同一時間,在距離野座間數十裡外的密林中,心情愉悅的角都飛馳在樹梢之上,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打折玩具,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見到可愛的乾孫子,僵硬的嘴角忍不住翹起一絲弧度,
身為孤兒的他,對於重獲的親情甘之如飴,十分的珍惜。
小翼,爺爺來嘍~
就在角都暢銷合家團圓的場景之時,心有所感的他突然停下了腳步,綠色的雙眼落在不遠處的一個黑袍身影之上,
在幾十米高的梢頭碰到,總不能說是偶遇吧?
八成是衝自己來的。
同行嗎?
角都腦海中迅速閃過數種猜測,最後將懷疑的目標鎖定在黑市的競爭對手身上,隨即冷哼一聲,掏出做工精良的苦無,
“哼!想要老夫的錢,除非等我死了!”
“牢都!快跑!”
“哈?”
然而,還不等角都繼續撂狠話,寄宿在他意識海中的重明就發出了警告,
“神獸大人,你認識他?”
角都眉頭微微一皺,腳步也隨之向後挪動,準備隨時跑路。
對於和自己有過命之交的神獸大人的話,他是無條件聽從的。
“彆囉嗦了,快跑!”
見角都慢吞吞的動作,重明碩大的身軀急的上躥下跳,它之前就從群友們的口中得知了黑袍人的恐怖之處,
本以為自己和九尾一樣是逃過一劫的幸運兒,沒想到對方終究還是找上門來了。
“是。”
聽著重明焦急的聲音,角都心中一凜,雙腿猛地用力一蹬,整個人像離弦的箭似得,向後方逃竄而去。
“發現目標,開始回收。”
黑袍人緩緩抬起頭,看著已經成為小黑點的角都,雙手輕輕合十。
“神獸大人,他到底是什麼人,竟讓你如此恐懼?”
腳下生風的角都,在逃竄的途中,忍不住向重明問道,
我能不怕嗎?
意識海中的重明縮了縮翅膀,
“他可是”
“轟!”
重明的話還未說完,一條從天而降的木龍就橫在了角都的麵前,站在龍頭之上的黑袍人如同天神下凡。
看到木龍的一瞬間,角都綠色的瞳孔猛地睜大,他對這東西可有著不小的心理陰影。
“你是”
感覺到自己被黑袍人的氣息鎖定,角都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呼——
恰逢一陣狂風襲來,吹落了黑袍人蓋在頭上的鬥篷,在皎白的月色下,一張讓角都心驚膽戰的麵孔出現在他的眼前。
沉默了幾秒,角都看了一眼手中的打折玩具,眼中浮出了一抹堅定之色,
小心的將其放入包內,同時將灰色的驅動器掏了出來。
“神獸大人,咱們還有機會嗎?”
“全力以赴吧。”
感受到了角都心中的堅毅,重明呼扇著翅膀直起身。
事到如今,逃是不可能逃得掉了,隻能放手一搏。
“hensh!”
“鏘!”
銀色的騎士抽出腰間的短刃,紅色的複眼中燃燒起了一往無前的決意。
“開始回收。”
七號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目標,單手一揮,無數木枝朝著形單影隻的銀色騎士襲去。
野座間,
一處比較偏僻的宅院門口,蹲著一個幾歲大的孩子,正杵著小腦袋,眼巴巴的盯著街道的另一頭,
“母親大人,這都快到中午了,爺爺怎麼還沒有來?”
半晌過後,依舊沒有看到自己等待的人,他忍不住向身後院子中的黑發女子發起了牢騷,
“興許是爺爺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事情,晚一點肯定會到的,小翼你就放心吧。”
真子歪著腦袋思索了一下,
“爺爺他可是答應我,會給我買新玩具的!”
被叫做小翼的孩子,滿臉期待的揮舞著小手。
“真子,你來一下。”
就在母子二人交流之際,屋內突然響起了神火的聲音,真子聽出丈夫語氣中的異常,立馬起身走入房內,
“神君,發生什麼事了?”
進屋後,真子看著麵色凝重的丈夫,疑惑的問道,
隻見神火將一張畫著似人非人生物的卡牌推到了妻子麵前,真子一眼就看到了卡牌上猙獰的裂紋,
“嶽父大人,出事了。”
“啊?”
這張卡是由角都的地怨虞所化,代表著他的一條命,如果卡牌出現了破碎,就說明他有性命之憂。
“神君,準備出發。”
看著破碎的卡牌,真子麻利的將身上的臃腫居家脫去,露出了下麵乾練的勁裝,
“好的。”
神火點了點頭,轉身從屋內拿出兩個卷軸揣到身上。
夫妻二人整裝待發,出門時,小翼好奇的看著換裝完畢的父母,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你們又要去賺外快了嘛?”
“是的呢,我們很快就回來,小翼你就負責看家哦~”
如果光靠神火微薄的工資,夫妻二人根本無法生存,所以在業餘時間,他們會外出做做懸賞任務,賺取快外,
這事也沒瞞著孩子,所以小翼對此見怪不怪。
“保證完成任務!”
很快,兩人就遁出了鎮子,來到一處隱蔽的空地,真子抽出尚有氣息的卡牌抵在額頭,開始和體內的悟交流起來,
“悟,幫我找一下父親大人。”
“哼!你做夢!”
潛伏在真子意識海中的悟不屑的哼了一聲,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我和你這個女人,關係還沒好到這種地步。
“你”
聽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真子眉頭微微一皺,
她雖然已經成為騎士很多年,但和悟的關係嘛
有那麼一丟丟複雜。
說不上壞,但也絕對不是親密無間的戰友。
“父親大人危在旦夕,這種時候,就不要再耍小性子了。”
“那個毛蟲是死是活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眼下角都生死未卜,晚一秒可能就是永彆。
真子深吸了一口氣,進行了一番內心鬥爭後,她做出了一個堪稱痛苦的決定,
“隻要這次你肯幫我,每周就多讓你用神君一晚。”
“”
一旁緊張的神火聞言瞬間懵逼,渾身冰冷的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深愛的妻子。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