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大婚之日,我將未婚妻捉奸在床 > 第92章 女人啊,真是難搞的很啊。

第92章 女人啊,真是難搞的很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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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嫵緩緩落座,緊挨著林臻,身形略顯僵硬,仿佛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不敢有絲毫造次。

她是真怕林臻會突然對她動手動腳,那樣自己多年的名節不就毀於一旦了麼。

最重要的是,萬一他色起,自己是該奮力反抗保全清白,還是為了弟弟的光明前程,強忍屈辱,佯裝一切未曾發生?

正當月嫵心緒紛亂,胡思亂想之際,酒菜已被小二逐一擺上桌麵。

出乎意料的是,林臻隻是淡然地拿起筷子準備用餐,自始至終未發一言,就連酒水也是親自斟酌。

月嫵這才反應過來,暗暗責怪自己。

唉,自己真是年紀越大,內心戲越多。

人家堂堂攝政王世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會看上人老珠黃的自己呢!

月嫵笑道:“世子,剛才是妾身恍惚了,這就給您介紹下菜品。”

說著月嫵拿起筷子,指著其中一道熱菜說道:“世子,這是搗珍,也算是我們這裡的特色,肉質彈口,香氣四溢,您快嘗嘗。”

說是搗珍,其實就是把羊肉,鹿肉的裡脊肉反複捶打後蒸熟的一道菜。

做工精致,吃起來也還行。

但這個年月沒味精,所以林臻吃什麼東西都一般般,沒有特彆鮮亮的感覺。

林臻隨意地撥弄了兩下筷子,夾起的菜肴幾乎未及品嘗便又放下了。

他目光悠然地望向月嫵,緩緩開口:“我瞧你這酒樓生意不錯,不如賣給我吧,你開個價。”

月嫵聞言,麵上閃過一絲錯愕,輕啟朱唇:“啊?這妾身並無將酒樓出手之意啊。”

“你們已經失去了顧家的庇佑,以你的長相恐怕很難在那些紈絝手裡保全自己。不如跟著我,以後還能安全些。”

林臻的話語雖然直白,卻句句在理,毫不誇張。

試想,若真有哪位權貴對月嫵心生邪念,憑她自己恐怕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與其這般無助,倒不如緊緊依傍林家這棵參天大樹,讓那些心懷不軌之徒不敢輕舉妄動。

月嫵深吸一口氣,胸腔間漾起一抹決絕:“世子,您當真願意保護我們嗎?”

“如果我買了你的酒樓,那你就是我林家的掌櫃。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我真不知道誰有那個膽子敢和林家過不去。”

“呼,世子所言極是,那妾身,恭敬不如從命吧。”

“嗬嗬嗬,不錯,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我很喜歡。”

這句不經意的話語,卻在月嫵的心裡激起層層漣漪,仿佛春日裡的一縷微風,輕輕攪動了平靜的水麵。

她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了,還未嫁人。這在大乾是很難想象的事情,難免招致諸多非議與揣測。

有人私下裡議論,說她或許身染隱疾,或是天生石女,更有甚者,言之鑿鑿地稱她為天煞孤星,注定克夫。這些言語如同鋒利的刀片,無聲無息地在月嫵的心上劃過,留下一道道難以愈合的傷痕。

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她隻能獨自蜷縮在角落,任由淚水打濕衣襟,卻無力去改變那些指責與偏見。

曾有人暗暗向她表露過傾慕之情,亦有人對她的身材讚不絕口,笑言願娶她為妻。

然而,那些不過是浮浪子弟的隨口玩笑,從未有人像林臻這般在大庭廣眾之下,堂而皇之地表白過!

這如何不讓她的少女心再次小鹿亂撞呢?

林臻看到月嫵的臉紅紅的,於是問道:“你怎麼了?”

打死林臻也想不到,自己平平常常的一句話竟讓月嫵生出這麼多內心戲。

女人啊,真是難搞得很啊。

“妾身”月嫵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妾身謝世子大恩。以後願為世子做牛做馬,儘心儘力。”

“這這倒不必”林臻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這怎麼就突然上升到做牛做馬的高度了?

月嫵恍覺言語有失,連忙雙手恭謹地捧起酒盞,眸光流轉間,輕聲細語:“妾身,敬世子一杯。”

“好。”林臻微微一笑,兩盞輕碰,發出清脆悅耳之聲。

宴席漸散,酒意與歡愉盈滿室內,月嫵的臉龐更添了幾分嬌豔,仿佛春日裡初綻的桃花,不經意間流露出幾絲嫵媚風情。

她以纖手輕掠鬢角青絲,每一次淺笑,都似能傾倒眾生,美得不可方物。

真是個極品女人啊。

而且她還不喜歡顧北辰,林臻也省去很多麻煩。

眼看二狗他們也吃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準備告辭:“明天我會派人把錢送過來,你好生休息。”

“多謝世子,妾身送您。”

林臻招呼二狗幾人,轉身離開。

月嫵回到酒樓,此刻酒樓內賓客滿座,人人麵帶笑意,紛紛向她拱手致賀。

“恭喜毛老板,此番攀上王府高枝,日後京城之內,定能風生水起,無人敢輕易招惹了!”

“對啊,有了王府這座靠山,看誰還敢小覷於你!”

“往後若是遇到不長眼的,隻需報上世子的名號,保管嚇得他們屁滾尿流!”

“哈哈哈哈。”

賓客們的話語中充滿了羨慕與敬畏,一陣爽朗的笑聲在酒樓內回蕩。

月嫵微笑著向眾人作揖回禮,溫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豪氣:“多謝諸位捧場,今日的酒菜,全算我的!”

“多謝毛老板慷慨!”賓客們紛紛道謝,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月嫵今天心情極好,不僅弟弟受到林臻的親自招攬,自己也重新靠上大樹,以後在京城至少能免去諸多侵擾。

晚間,月嫵送走了全部客人,來到門前準備閉門休息。

恰在此時,尚未關閉的門被人用力推開,月嫵驚呼一聲:“啊!”

隻見一個肥胖男子,渾身散發著刺鼻的酒氣,踉蹌著闖入門檻。

他的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一雙眼睛在月嫵身上肆意遊走,言語間滿是輕薄:“呦~小娘們,還沒休息呢?是不是在等哥哥呀!”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工部侍郎的兒子,廉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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