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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在搞發明的工匠。
隻不過這些發明奇形怪狀,大部分都算不上合格的發明。
暹羅的皇帝,在一月前,就召集民眾改良火藥的更多用法。
但可惜,缺少工業知識的暹羅工匠,對於火藥的開發並不樂觀。
不過好在,暹羅國的大太子,發明出了名叫紅衣大炮的武器。
並且將火藥製作成炮彈,在用紅衣大炮進行發射。
暹羅人們,在見識到大太子的天賦後,紛紛拜服,認為他將會帶領暹羅橫掃天下。
隨後的數月內,暹羅本國將能適齡的男人,全部征召,聚集五十萬大軍朝著大乾進攻。
而暹羅各地也在按照圖紙,不斷加工鍛造先進的火炮。
有著豐富礦產的暹羅,各種礦石更是隨處可見。
首都耶利亞大大小小的作坊,都在不斷生產彈藥。
一名金發碧眼的壯漢,正在敲打著手裡的鐵件。
幾個黑發的奴隸,正在不斷協助男人鍛造。
“你們這些大乾豬,都是吃什麼長大的,笨手笨腳!”
壯漢一腳踢翻送來鐵鉗的奴隸,狠狠踩著他的頭。
奴隸嚇的瑟瑟發抖,隻能匍匐在地上,祈求主人的原諒。
壯漢眼中滿是鄙夷,抬起腳說道“黑發和黑色眼睛,都是下等畜生的顏色,按照大神官所說,你們生來就是為了侍奉我們。”
“是的,大人,我們生來就是為了侍奉你們。”
奴隸磕頭如搗蒜。
這一行為,取悅了壯漢“哈哈哈,一會我就去妓館欺辱你們的女人,而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就在壯漢大笑時,一名頭戴高帽的宮廷使臣到來。
“阿諾,大太子要的蒸汽機零件,你是否打造出來?”
壯漢一見使臣,連忙單膝跪地道“還沒好……太子殿下是真正的天才,所要的部件過分複雜,我還需要鍛造一些模具,才能做出零件。”
聞言,使臣有些不耐煩,這些工匠動作真慢。
圖紙都給他們了,竟然到現在還沒有製作出零件。
要知道,大太子可是正式宣布,要在一年內,讓暹羅國步入蒸汽時代。
而且,甚至就連蒸汽機的各種泛用途都想好了。
特彆是修建鐵路,發明蒸汽火車。
隻要火車通路,那麼暹羅國的交通將更加便利!
鐵路通了,攻打大乾也將更有優勢,大乾這個落後國家,也將徹底屈服在暹羅的鐵蹄下。
“總之你要快一點完成零件的打造。”
使臣話語落下,又前往下一家商鋪。
這時候,一名金發少女迅速尾隨使臣。
待使臣走到一處窄道時,猛地出手將其與隨從打暈。
“沈浩,可以出來了。”
艾莉兒話語落下,沈浩才從窄道另一側走出。
“我們這樣潛入皇宮,不會被發現吧?”
“應該不會,那個東西以為你還在北境,絕對猜不到你會潛入皇宮刺殺它。”
話語落下,艾莉兒將使臣的衣服拔下,遞給沈浩。
沈浩點了點頭,迅速穿上使臣的衣服,順便把高帽戴上。
艾莉兒也換上隨從的衣服。
兩人喬裝後,就立刻離開窄道,一路朝著遠處的皇宮走去。
耶利亞的街道上,隨處可見大乾人被當奴隸驅使的場景。
就連街道兩側的妓館裡,都是眼神麻木的大乾女人。
而大乾的男人則是從事著各種肮臟的體力活,稍有不慎就會被暹羅人用鞭子抽打。
艾莉兒望著眼前的一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浩則小聲說道“仇恨與偏見,才是促使兩族戰爭爆發的根源,其實我也知道,你對暹羅被滅族之事耿耿於懷,但你看看,現在的暹羅人都在乾什麼?他們相信弱肉強食的法則,絲毫沒有把大乾人視為人,而是當作牲畜奴役,若不是我的乾預,恐怕整個中原都將淪陷。”
艾莉兒歎氣一聲,點了點頭,算是認同沈浩的說法。
以前,她隻覺得暹羅人可憐,但是回顧一路走來,大乾人又何嘗不可憐。
若是那個世界沒有沈帝的出現,恐怕中原百姓早就被暹羅人奴役了。
也許曆史真的沒有對錯,但也沒有東風壓倒西風……
可憐的,永遠是被當成工具使用的百姓。
暹羅皇室,何嘗不是在洗腦百姓,讓百姓變成好戰分子,去侵略大乾。
或許唯有眼前之人的想法才是對的。
讓民族融合,完成大統一,這樣一來,在苦寒之地的暹羅人也能遷到中原生活。
在百年的教育之下,隻會有一個民族。
艾莉兒眼中滿是期待,望著沈浩的背影,也許這個世界會走向光明。
艾莉兒下定決心,摸了摸口袋裡的半枚黑色玉佩。
這是從大黃狗那裡弄來的,也是計劃失敗的後手。
她會用儘全力,幫助眼前之人度過危機,哪怕舍棄性命。
兩人一路從皇城大門進入宮殿。
沈浩埋頭行走,路上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眾人都畏懼眼前的使臣,他是大太子身旁的紅人,擁有一塊號令內殿侍衛的腰牌。
等沈浩與艾莉兒來到大太子寢宮的時候,隻聽見宮殿內傳來時鐘滴答響的聲音。
沈浩想了想,輕輕推開大殿的門。
金碧輝煌的宮殿內,放滿了各種機械部件。
眼前是一個身穿背心,有著一頭金發的青年。
青年臉色蒼白,纖細的手指正在擺弄著手裡的琺琅鐘。
華麗的琺琅鐘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
艾莉兒眼見男人不設防,小心翼翼的打開黑箱子,從中取出一把手槍。
男人似有感應,隻是抬起手,隻見無數侍衛從兩側湧出,將他保護起來。
侍衛豎起堅固的盾牌,將男人圍在中間。
“我親愛的女兒,你用這麼危險的東西對著父親,真是大逆不道呐。”
男人轉身,一張略顯憂愁的臉,讓他看起來就好像十九世紀的貴族。
艾莉兒目光冰冷“該死的東西,你可不是我的父親。”
男人目光略過艾莉兒,看向沈浩“我親愛的主人,我們又一次見麵了,”
“主人?”
沈浩眼中滿是疑惑。
男人單手放在後背,彎腰向沈浩行了一禮“這是暹羅現在獨有的禮儀,參考的是十九世紀的大不列顛貴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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