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曦月嘴角微勾,心中想著:墨凜果然在隔壁,也果然沒讓她失望。
她故意放軟聲音,帶著幾分嬌嗔:“夜翎,小心點,彆又把我內衣扯爛了。”
夜翎動作一頓,聽見她的話,低低的笑出聲,嗓音沙啞:“扯爛了?那正好,省得麻煩。”
話落,手上微微用力,獸皮裙,內衣褲什麼的轉眼稀巴爛,破布條似的散落在旁邊。
他突然發現,這種撕扯的感覺極好,有種莫名的興奮。
蘇曦月隻覺身上一涼,見什麼都沒有,臉色爆紅。
狗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粗魯。
不過她有點喜歡怎麼回事?
“嘖嘖,這胸膛,這腹肌,這人魚線,身材真是絕了。”
她借著從山洞外照射進來的月光欣賞美男身材,小手毫不客氣的吃著豆腐,似笑非笑道:“夜翎,你這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怪不得篝火晚會上,那些雌性會尖叫著說想要給你生小狼崽。”
夜翎銀眸陡然暗沉,喉結滾動,聲音沙啞得不像話:“蘇曦月,你膽子不小。”
她挑眉,笑得像隻狡猾的小狐狸:“怎麼?堂堂銀月蒼狼,連這點刺激都受不了?嘖嘖,看來你也不是那麼難以攻破嘛~”
夜翎被她這挑釁的語氣激得額頭青筋直跳,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得更緊,聲音低沉帶著警告:“蘇曦月,你最好知道自己在玩什麼。”
蘇曦月眨了眨眼,故作無辜:“當然知道啊,不就是玩你嘛~”
夜翎:“……”
他盯著她那張笑得賊兮兮的臉,忽然覺得這雌性簡直欠收拾。
“既然你這麼喜歡玩。”
他低笑一聲,語氣危險,“那我就陪你玩個夠。”
話音未落,動作比之前更加霸道。
“等等!夜翎!你冷靜點!”
她終於慌了,試圖推開他,卻發現根本推不動。
夜翎輕笑,聲音低沉:“現在知道喊停了?晚了。”
蘇曦月欲哭無淚,心說自己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想刺激一下墨凜,結果先把自己搭進去了。
就在兩人糾纏不休時,山洞外突然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悅:“夜翎,大半夜的,你這是在挖山洞嗎?”
看著山洞內的情景,他瞳孔劇烈收縮,眼前的畫麵不是一般的刺激。
刺激的他全身的血液都在迅速流竄。
蘇曦月渾身一僵,猛地抬頭,隻見墨凜站在山洞門口,黑眸冷峻,目光淡淡地掃過他們,眉頭緊蹙。
夜翎動作一頓,回頭看向墨凜,語氣不善:“墨凜,你半夜不睡覺,跑我這兒乾什麼?”
墨凜麵無表情,語氣冷淡:“你們動靜太大,吵得我睡不著。”
蘇曦月:“……”
她默默把臉埋進夜翎胸口,臉紅的不像話。
內心瘋狂吐槽:這t什麼修羅場,墨凜你個大冰塊,大半夜不睡覺跑來看彆人現場直播,真是絕了。
雖說她故意刺激墨凜,但怎麼也沒想到,這冰塊男會直接衝過來。
這會兒真是太尷尬了,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夜翎皺了皺眉,不爽道:“你要是睡不著,就去外麵跑兩圈,彆在這兒礙眼。”
那表情就差把“趕緊滾”幾個字寫在臉上。
墨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依舊冷冰冰的:“跑兩圈?我怕我跑著跑著,某些人就把部落給震塌了。”
蘇曦月:“……”
這男人說話怎麼這麼毒?簡直是冷麵毒舌的典範!
她忍不住探出頭,弱弱地說:“那個……墨凜,其實我們隻是在……嗯……交流感情。”
墨凜挑了挑眉,語氣帶著幾分譏諷:“交流感情?你們這是在表演地震吧。”
蘇曦月嘴角一抽,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真是毒舌本舌,說好的冷峻話少呢?怎麼懟起人來這麼溜?
不過,既然墨凜送上門,她也不能這麼慫。
她紅著臉看向墨凜,“你要是願意,我們明天晚上也可以交流一下。”
這話一出,夜翎眸子驟然一沉,冷冽的氣息瞬間席卷整個山洞。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帶著警告:“蘇曦月,你膽子不小,當著我的麵還敢撩彆人?”
蘇曦月眨了眨眼,故作無辜:“夜翎,你這是在吃醋嗎?可墨凜也是我的獸夫,我總不能厚此薄彼~”
夜翎眸色一沉,語氣危險:“你再說一遍?”
她絲毫不懼,甚至有點得意:“我說,墨凜也是我的獸夫,我不能厚此薄彼。”
夜翎冷笑,眼神如刀:“蘇曦月,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太好?”
她撇撇嘴,小聲嘀咕:“你脾氣好?那你剛才那一臉醋勁兒是給誰看的?”
夜翎:“……”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轉頭看向墨凜,語氣不善:“你還不走?”
墨凜神色冷淡,目光在蘇曦月和夜翎之間來回掃視。
最後定格在蘇曦月那張紅撲撲的臉上,語氣依舊冷淡:“記得明天輪到我。”
他留下這句話,便轉身走了。
蘇曦月望著墨凜消失的背影,神色滿是驚喜。
這話的意思是,願意和自己那啥?
想著明晚過後,就可以完成和墨凜交配的任務,心中便很高興。
她目光瞥向麵前臉色極為陰沉的夜翎,這狗男人醋勁大的很,明天晚上說不定會來搗亂。
她眼珠子一轉,決定先發製人。
“夜翎!”
她斟酌著開口,“那個…明天你要是敢來搗亂,我後天就去找白祁,白祁對我感覺一直都不錯,想來他不會拒絕。”
夜翎眸色越發陰沉,閃爍著暴戾,冷冷道:“你敢?”
蘇曦月聳肩,一臉無所謂:“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們五個都是我的獸夫,自然要雨露均沾,你不能這麼霸道。”
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一副恨不得掐死自己的模樣,她也不懼,繼續認真道:“夜翎,你要接受這個事實,若是無法接受和彆的獸人分享伴侶,那我們明天就解除伴侶關係,然後你去找過一個願意隻有你一個雄性的伴侶。”
夜翎眸色越發陰沉,咬牙切齒:“解除伴侶關係?蘇曦月,你做夢!”
他一把將她按在獸皮床上,語氣危險:“既然你這麼想挑戰我的底線,那今晚就彆想睡了。”
隨後,山洞內就傳來劇烈的動靜,聲音都傳出老遠。
這一夜,注定無眠。
第二天清晨,蘇曦月頂著兩個黑眼圈從夜翎山洞裡爬出來。
昨晚的“地震”簡直讓她懷疑人生,夜翎那個狗男人,醋勁一上來,戰鬥力直接拉滿,差點沒把她弄死。
她扶著腰,心中把狗男人罵了千百遍。
正當她打算溜回自己山洞補覺時。
墨凜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冷冰冰地站在她麵前,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