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做了那些事,還怕彆人在背後議論兩句?”
“就算你們家再厲害,也管不住四合院所有人的嘴吧。”
何雨水眼睛瞪得溜圓,眼裡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
“可你們這純粹是造謠,在這兒瞎編亂造!乾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你們就不覺得羞愧嗎?”
秦淮茹心裡慚愧不慚愧暫且不說,此刻她隻覺得一陣竊喜。
她又驚又喜地反問道:“雨水,你是說冉老師沒懷孕?”
緊接著,冉老師給出了肯定的答複:“我當然沒有懷孕,我怎麼可能做出未婚先孕這種事!”
“你們這麼胡亂編排,太不道德了,損害了我的名聲,必須給我個說法!”冉老師滿臉憤怒,向秦淮茹控訴著。
秦淮茹真心實意地笑著回應:“冉老師,您說得對,這事是我婆婆做錯了,我先替她向您賠個不是。”
得知冉老師沒懷孕,秦淮茹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她心想,隻要冉老師沒懷孕,那她和何雨柱結婚這事說不定還有轉機!
可秦淮茹還沒高興幾分鐘,賈張氏就回來了。
賈張氏一進家門,原本就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賈張氏一進門,就對著眾人一頓臭罵:“聾老太太,你這個老東西,彆以為自己年紀大就可以倚老賣老。
怎麼著,覺得自己歲數大,所有人就得讓著你?”
“何雨柱,這肯定是你在中間挑唆的吧,帶著聾老太太來我們家還不夠,還拉了這麼多人,你到底想乾什麼?”
賈張氏剛走進四合院,就被其他人告知,聾老太太和何雨柱幾個人在她家門口破口大罵的事。
她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賈張氏連棒梗他們兄妹三人都顧不上了,急匆匆地先回了家,一心想著要給這幾個人一點顏色瞧瞧。
“賈張氏,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在我老太太麵前,你也敢這麼胡言亂語,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聾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上爬了下來,拄著拐杖就朝著賈張氏走去。
就在聾老太太的拐杖要朝著賈張氏身上招呼過去的時候,其他人趕緊上前阻攔。
“柱子,你鬆開,你受委屈了,奶奶今天非得給你討個公道!”
“淮茹,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婆婆,就跟我一起給聾老太太一個教訓!”
“媽,聾老太太都多大歲數了,怎麼能跟她動手呢!”
“我年紀比她小,就得站在這兒乖乖地挨她的拐杖打?”
……
一時間,場麵混亂不堪,吵吵嚷嚷成一片。
棒梗兄妹三人躲在門外,透過門縫看著裡麵的動靜,嚇得都不敢進去。
聾老太太和賈張氏這兩位老人家,年紀都這麼大了,哪能真動手呢。
說是動手,其實也就是嘴上吵得熱鬨,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眾人給拉開了。
兩人各自坐在椅子上,離得遠遠的。
賈張氏身邊站著秦淮茹,聾老太太身邊站著何家兄妹倆。
而二大爺呢,誰也不想得罪,就站在屋子中間,不偏不倚。
這個時候,二大爺還想著當個和事佬,把雙方的矛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二大爺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太太,賈張氏,你們倆加起來都一百多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似的,一點分寸都沒有。”
“真要是誰把誰推倒了,那事情可就鬨大了。”
“咱們有什麼事,都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地好好聊聊。”
二大爺一心想當和事佬,可根本沒人給他這個麵子。
他的話剛說完,賈張氏就氣勢洶洶地開口了:“我說聾老太太,你可瞧好了,我這腿上還打著石膏呢,行動都不方便。
你要是再敢動手把我推倒,讓我摔個跟頭,萬一落下個終身殘疾,往後的日子,我可就賴上你了,你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吃喝拉撒全歸你管!”那語氣裡滿是威脅,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去和聾老太太理論到底。
聾老太太一聽這話,眼睛一瞪,脖子一梗,哪能咽下這口氣。
她拄著拐杖,往前邁了一步,大聲回應道:“賈張氏,你少在這兒虛張聲勢,拿這些話來嚇唬誰呢!我在這世上都活了大半輩子,什麼風浪沒見過,還能被你這麼個小角色給嚇住?”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拐杖重重地戳了戳地麵,發出“咚咚”的聲響,以顯示自己的底氣。
“就剛剛跟你吵這幾句,我這腦袋就嗡嗡直響,疼得厲害。
你惹出來的事,你得負責!彆的不說,你現在就去商店給我買兩瓶罐頭來,就當是給我賠罪了,不然這事沒完!”聾老太太毫不退縮,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架勢就像是這場紛爭裡她絕對不能輸。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呸”了一聲,雙手叉腰,毫不客氣地回懟道:“買罐頭?你想得美!我憑什麼給你買罐頭?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我這兒沒罐頭給你,不過我這一肚子的氣可還沒消呢,難聽的話多得是,你要是還想吵,我奉陪到底!”
賈張氏“呸”的一聲,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滿臉戾氣地朝著聾老太太叫嚷起來。
還沒等聾老太太開口,秦淮茹就先皺起了眉頭,心裡暗自腹誹:家裡的活兒可都是我一個人乾,這地也是我天天掃、天天拖,賈張氏才有這隨意吐痰的壞毛病,真讓人窩火!
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發聲:“咱們來賈家可不是為了吵架,是要解決問題的。”這一嗓子,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經何雨柱這麼一提醒,聾老太太也想起了之前他的囑托,便對著賈張氏,聲色俱厲地說道:“賈張氏,這事是你挑起來的,你就得擔起責任!小冉和柱子,都是實誠孩子,你在四合院裡到處傳小冉有了身孕,你這不是故意給兩個孩子添亂嘛,我這個當奶奶的,今天非得給他們討個公道不可!”
賈張氏一聽這話,像是突然明白了怎麼回事,嘴角一撇,陰陽怪氣地說:“喲,原來是為了這事來找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