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發言直接圈了一大波仇恨,張強拳頭硬了。
要不是江少來得及時,張蕾也得步這些女人的後塵,想到那個可能性他雙眼發紅,恨不得直接錘死這群牲口。
“買賣人口觸犯了律法,你們這是犯法知道嗎?”
“俺們都是粗人,一輩子沒出過村,俺們不懂。”
“反正俺們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來的,你要治俺們,那就一塊治吧。”
小阮試圖講律法,村民們卻和他講法不責眾。
江長遠擺了擺手,讓張強把人提溜過來,真理加持男人也不敢反抗,也是篤定江長遠不敢對他怎麼樣。
啪!
“你他媽……”
啪啪!
“我焯你……”
又是四巴掌打過去,男人緊咬牙關知道閉嘴了。
“再他媽跟本少爺裝比,本少爺還抽你,翻倍抽!”
“你剛才說什麼,本少爺沒聽清,再說一遍。”
“俺們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來的,你要治俺們那就把俺們一塊治了。”
男人恨恨的重複一遍,如果眼神能殺人,江長遠已經脫離人類範疇。
下一秒,八個大逼鬥呱呱扇過去,江長遠又問了同樣的問題。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俺們……”
十六個大巴掌甩的江長遠手都疼了,然後他又問了一遍。
“再說一次。”
男人徹底閉嘴,他算看出來了,江長遠純粹玩他。
村民們大聲竊竊私語,言語中儘是說江長遠人不咋地。
對此,江長遠也不慣著,直接拿出大反派的架勢。
“誰他媽有意見站出來,看本少爺不把你們屎打出來!”
“你也就仗著人多。”
老瘸子不忿的嗆聲,花了家底買了個婆姨,結果啥也沒乾,他心裡氣性可想而知。
“行,你出來,本少爺和你單挑。”
“你?”
怔愣了下,老瘸子嘲諷大笑,在他看來他便是再老十歲,打江長遠也和玩似的。
“真他娘的笑死個人,行,老子滿足你。”
“被老子揍趴下,彆他娘的哭鼻子叫人找場子。”
村民起哄,江長遠冷笑不語,在老瘸子剛站出來的第一時間,直接衝上去一腳正中祖孫根。
殺豬般的慘叫衝破天際,還彆說老瘸子雖老,喊的很是響亮。
“你他娘的下黑手,老子焯你……”
抽過王康手中長棍,江長遠猛地往下一杵,看著近在咫尺的棍子,老瘸子瞳孔猛縮徹底沒了聲音。
“再廢話,本少爺再廢你一對招子!”
“江先生。”
荀中正一臉複雜,怎麼看江長遠比村民更彪悍?
江長遠瞥他一眼沒有回應,對於人他給予人的尊重,對於牲口他也不會把對方當人看。
“本少爺今天來你們這,隻為一件事。”
“誰告訴我阿牛的事,這些錢便是他的。”
許畏打開帶來的箱子,紅彤彤的票子瞬間映入所有人眼中,看的眾人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這麼多錢得多少?俺一輩子也賺不來這麼多錢。”
“什麼阿牛,水牛坳沒有這個人,你找錯地方了。”
剛有人心動,便立刻有一粗獷男人出聲,隨著後者話音落下,騷動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江長遠沒理會說話的男人,來之前他便做了多手準備,問不出線索在意料之中。
“實不相瞞,本少爺是受人所托來報恩。”
“多年前,阿牛和他媳婦幫了我那哥們,現在我哥們發達了,讓我帶著錢來報答阿牛。”
“阿牛不是沒婆姨嗎?”
有人順著江長遠的話問出疑惑,下一秒便被旁邊人打了一巴掌。
江長遠看著那人,繼續說道。
“阿牛婆姨叫什麼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派人過來先打聽,畢竟箱子裡是二十萬,不能給錯了人。”
一聽有二十萬,不少人眼露貪婪,隻是礙於男人的眼神威脅,才沒有人站出來。
“行,既然你們這麼乾,那本少爺跟你們來直接的。”
“你們村有沒有姓張的女人,隻要站出來,二十萬就是她的。”
“俺們水牛坳沒姓張的。”
剛才說話的人嘴快,又被男人狠瞪一眼,其他人也是紛紛投去不爽的目光。
管誰姓張,隨便找個女的冒領不就完了。
殊不知,無論水牛坳是否有姓張的女人,江長遠都不會輕易送出二十萬。
不,應該說他就沒打算做出撒幣行為。
“我那哥們說他的恩人不是姓張便是姓秦,你們水牛坳有沒有姓秦的?”
“要是再沒有,那二十萬隻能和你們無緣了。”
話音落下,眾人目光隱晦的看向男人,而男人麵色微變,卻依舊沒有開口。
但財帛自古動人心,有人礙於威懾不敢貪,有人貪心不足蛇吞象。
“村長的婆姨不就是姓秦嘛?”
“咱水牛坳裡全是姓芒的,可不就是村長婆姨一個外姓?”
“話說村長婆姨今年過年又沒回來吧……”
有人小聲議論,帶動更多聲音,男人的臉色愈發難看。
“都胡咧咧什麼,水牛坳裡哪有姓秦的戶家?”
“村長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不就是阿牛和你婆姨在外麵打工好上了,大家夥早都知道了。”
“說的是呢,阿牛都死多少年了,村長還過不去這個坎呢。”
眾人七嘴八舌說著風涼話,彆看男人是村長,村民們卻有一部分人不服他。
在他們口中,江長遠也找到了自己要的答案。
張媽不是水牛坳人,資料被人動了手腳。
秦姨是村長婆姨,在外打工時和阿牛勾搭在一起。
那麼老楊頭口中的女人,是秦姨!
聯想到被張母托付的張媽不見蹤跡,秦姨卻能從默默無聞站到了張景旺身邊,江長遠心止不住的下沉。
事情或許比他想象的棘手!
眼看男人和村民要打起來,荀中正立刻介入,不管這群人身上還有什麼案子,今日所見所聞便決定了他不會放過他們。
法不責眾,若眾犯法,同樣不能逃脫律法製裁。
“說出你婆姨和阿牛的事,二十萬就是你的。”
“我早和那婆娘離心了,不過是掛著夫妻的名,你問錯人了。”
無論江長遠怎麼問,男人不準備透露半點消息,殊不知他越是如此越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