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老者的誇讚。
程安不禁暗笑。
這老頭兒……
不當捧哏真是屈才了啊!
很明顯。
韓世通與老者是熟識。
而這些話也是二人提前準備好的,就是為了借這個時機,向堯州各大家族,‘推銷’程安隻潛力股。
看到沒?
神童!
誰家若是還有女兒沒嫁人的話,可得抓緊了。
這樣的天才少年,隻要‘娶’回去稍加培養,將來的前程絕對不可限量,說不定還能成為家族的一大助力。
果然!
當聽聞程安這些年所作的詩文後。
在場不少人都心動了。
從《鵝鵝鵝》再到《勸學詩》,這些詩詞雖然都很簡單,但卻構思精妙,隨便拿出一首都能傳世!
這樣的少年不是神童是什麼?
“的確好文采!”
有人率先‘出手’了。
毫不掩飾欲望的盯著程安道:“這樣的好苗子,若能為我陸家所得,老夫必定會拚儘全力,為其保駕護航!”
“這是自然……”
其他人也不甘落後。
紛紛向韓世通拋出了‘橄欖枝’!
如今堯州城內,最具名氣的‘神童’有兩個,可若是讓他們選的話,那‘無門無派’的程安絕對是最優選。
“哈哈哈!”
老韓越發得意了。
親切的拍了拍程安的肩膀,道:“孩子還小呢,況且如今鄉試在即,說這些怕是為時尚早吧?”
“早嗎?”
“我看此刻正合適啊!”
老者繼續幫腔。
也親切的摸了摸程安的頭,笑道:“能作出這麼多傳世之作的少年,又豈會‘蹚’不過一次小小的鄉試?”
考個秀才而已。
很難嗎?
不止在場之人這麼想。
程安也覺得……
以自己如今的知識儲備,就算不剽竊前世那些名作,僅憑真才實學,也有七分把握能考上!
三年苦讀可不是白熬的。
再加上他近二十年的讀書經曆,和無數種刷題的技巧。
絕對要比現下大部分讀書人更有經驗。
你們隻需要考那麼幾次而已……
可哥卻已經考過無數次了!
都說古代科舉的含金量高,可那是因為現今人才稀少,而且教育資源極度不平均,才導致許多人無書可讀。
什麼‘十年寒窗苦’……
你參加過高考嗎?
你考過公嗎?
在教育已經全國普及的時代下,每年數百萬人同時競爭,這種殘酷的淘汰機製,更古含有!
而老者這句話的意思,則是在提醒這些人。
‘下注’要趁早!
否則今日的我你愛答不理,明日就可能會高攀不起。
“各位!”
“何事這麼熱鬨啊?”
一個笑聲傳來。
大家聞聲看去,接著就安靜了。
來人程安不認識……
但老者身後跟著的那個少年他卻很熟悉。
朱堯!
“是你?”
朱堯也認出了程安。
又看了眼一旁的韓世通,然後微微蹙眉。
“你怎麼……”
“好久不見呀朱兄!”
不等他反應。
程安笑著過去打招呼。
態度客氣有禮:“說來你我也算是半個同鄉,如今又在這裡相遇,難道這就是書上說的緣分嗎?”
聞言。
眾人不禁暗笑。
嗬!
這小子文采怎麼樣先不說。
但這那嘴是真的毒啊!
啥叫‘同鄉’?
如今全堯州人都知道二人是競爭關係。
你現在提這事兒。
是想罵朱堯心胸狹隘,隻會‘自相殘殺’嗎?
朱堯聽沒聽出來不知道。
但那老者卻冷了臉……
盯著程安冷笑道:“說來平穀縣的風水的確不錯,不論什麼樣的材料,隻要稍‘用點兒心’,就都能成為天才!”
上來就開戰嗎?
眾人不禁興奮的圍過來。
等著看這場積蓄已久的‘曠日大戰’!
“可說不呢?”
程安點頭笑笑。
模樣有些呆萌道:“朱兄才去了平穀縣一年,就能取得如此成績,可見我平穀縣的風水有多‘用心’啊!”
噗!
有個笑點低的吃瓜群眾忍不住笑出聲來。
老者頓時黑了臉。
扭頭看向那人,眼神冷得能殺人!
可那人顯然是有些背景的,非但一點兒不怕,反而直勾勾的盯住了老者,又挑釁似的勾起嘴角。
很顯然……
人家根本就沒把朱家放在眼裡!
朱家老者顯然也是知道少年身份的。
冷哼了一聲。
又扭頭看向程安道:“有本事的人自然值得‘用心’,可就怕某些人心術不正,連累了彆人,又害了自己。”
“朱兄。”
韓世通聽不下去了。
眸中帶著冷笑道:“連不連累的,老夫倒是不太在乎!再說,今日大家夥兒都在,有沒有本事,一試便知!”
老韓語氣無比自信。
你朱家的神童算個屁啊!
可有我這徒孫兒厲害?
遠的不說……
就說那首勸學詩。
彆說朱堯。
就算你朱家全族來了,也做不出這等好詩!
不服?
有種就來比比!
再者……
他今日帶程安來的目的。
不就是為了露臉麼?
現在好了。
老夫剛想打個‘瞌睡’,朱家就把枕頭給遞上來的。
那句話咋說來著?
遞牙者、掰之!
“是啊!”
“有沒有本事,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人群中。
那少年再度開口。
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兒的樣子:“喂,姓朱的!你之前不是說什麼‘朱家百年氣韻、皆於此子’嗎?”
“這麼厲害,何不拉出來遛遛?”
老者冷著臉沒說話。
朱堯卻忍不住了。
冷眼盯著少年道:“崔浩然,你莫要太囂張了!”
“哈!”
少年仰頭輕笑。
戲謔的瞧著朱堯道:“我很囂張嗎?朱兄難道忘了,前幾日你們爺孫倆在我家,是如何猖狂的了?”
哦吼?
這倆人怎麼掐起來?
這下程安反倒成了局外人。
他饒有興趣的盯著那個叫崔浩然的少年。
拉了拉韓世通的袖子,低聲道:“師祖,此人和朱家貌似有仇啊!書上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言外之意就是……
咱們要不要拉攏一下。
趁勢‘埋了’朱家算了!
“你少說話!”
韓世通沒好氣地瞥了眼他。
這小子哪兒都好。
就是這脾氣太過古怪,讓你完全摸不清他的路數。
他看了眼崔浩,低聲道:“此子乃崔廣源的嫡獨孫,隻是從小不學無術,乃堯州境內,人儘皆知的紈絝子弟!”
崔家?
四大家族之一的那個?
程安麵露驚訝。
小聲嘀咕道:“怪不得這貨敢和朱家翻臉!若小爺也有這麼硬的背景,早把朱堯那孫子按地上,用鞋底子抽他了!”
法爾考馬上橫向左路扯動,姆巴佩心領神會和老虎交叉換位衝向中路,一旁的大個子法國中衛瓦內拉緊跟不舍。
看看大屏幕,比賽時間已經來到了補時的最後一分鐘,他看見身著白色皇馬隊服的“水爺”拉莫斯,在禁區裡凶狠的鏟倒了身著藍色巴西客場隊服的,效力於門興格拉德巴赫隊巴西前鋒拉斐爾。
活了數萬年的老怪,智商果然非凡,一下就猜出了人魚族長的來曆。
“是!定不負陛下所望。”墨子伯的語氣中亦有欣然,詠靈卻聽的有些雲裡霧裡,北辰昊昍究竟是打算如何應對呢?
“爸,我媽這麼對你,為什麼你還能對她心軟呢?”江一苗說道。
“我已經了解清楚,涵涵上大學的確跟同學隱瞞了自己的家庭,你不知道很正常。”繆琛默說。
這樣可愛的舉動,直讓藍翊澤癡了目光,大手順勢揉了揉她的短發,他輕笑,這才的目光對收回,看到了簡凝微紅的眼瞳,一楞。
終於,在慕秋狄即將倒下之際,那石頭果真鬆動了,而慕秋狄也激動的伸出手去拔下了那顆紅色花。詠靈衝過去趕緊扶住了他且摁住了他的傷口,他卻已經拿著花暈倒在了她的懷裡。
藍翊澤心裡固然擔心簡凝,心底卻更加擔心剛剛打電話的嫣然,擰著眉,他終是走出醫院,坐上出租車。
蕭怒自去了湖邊,收集了許多七星墨蓮的蓮藕,與那條花蠎一道送入七星墨蓮池。
靠,這下於子謙徹底無語了!你說這貨心中沒有家國大事吧,這件事卻是他發現的,你要說他心係江山社稷吧,這貨又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不過,林天玄也知道這點,看看就好,這些東西還不是他現在能擁有的,先不說如何使用,就以他現在的修為隻會為他招來無數麻煩。
葉白手指頭轉向的那邊,卻是更大麵積黑色雲朵,其中一條巨大的帶著滿身綠色花紋的長蛇從遠處向著這邊而來,看起來這裡竟然兩大水妖的巢穴交界。
相傳羽都能在人族第一的央權將軍手中堅持十餘招而不落敗,那都不能說明任何問題,那隻能作為一個客觀的評判。
雲凡一連退出兩步,一道波浪迎麵拍擊而來,他顧不得太多,雙掌湧出雄渾的金色元力,化為兩道掌印往前一拍。
就在他們將此地礦坑挖掘一空後,一人一獸繼續往礦場深處進發,越往裡麵走,雷屬性元氣越是濃厚,周邊還出現不少達到靈動境大成乃至巔峰的雷獸,漫無目的在周邊遊蕩,尋找著入侵者。
狂劍一擊:天玄大將軍向前進行短距離跳躍並用巨劍轟擊地麵,對三米之內的玩家均造成200的傷害,並且三秒內天魔將軍進入無敵狀態,不受任何傷害,三秒後消失。冷卻時間:十分鐘。
“風雲鎧”,做完這些,他還不放心,單手凝聚一道白色鎧甲,將其周身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