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星表示抗議,表示自己還能再戰。
她可是剛出生就能解“孤高曼波”算法的偉大智者。
“我知道你會算。”賽爾瑞斯掏著耳朵,“但問題不在於你會不會算,在於你超時了。”
原來是用這種方式解決的嗎?太厲害了。
阿星不懂,但阿星大受震撼。
可惡啊,我哈基星終究還是吃了太有文化的虧嗎?
如果是叮咚七在這裡的話,絕對不會出問題的吧。
與此同時,誠實大廳非常及時的反饋出了星內心中想象的畫麵:
一隻粉色頭發、紮著包子頭、手裡拿著香蕉的睡蕉小猴,左右眼各自看向相反的方向,張開嘴,發出好聽的女聲:“你不會覺得我傻了吧唧的吧?”
“原來三月七在你心中一直是這個形象的嗎?”賽爾瑞斯沒想到星居然是這樣看三月七的。
星眨了眨眼:“也有不同版本來著……”
睡蕉小猴突然換上了一頭黃毛。
“現在,本姑娘就是羅刹了。”
不遠處的奧托看的眉頭一挑,莫名有了股熟悉感。
“所以大冒險是什麼呢?是用鞭子抽打,還是滴蠟燭?或者……”
“不是姐妹,你居然還玩艾斯愛慕的嗎?”
“那當然,我可是全世界最自由的人,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順帶一提,我的安全詞是鐘表小子。”
“啊?原來鐘表小子也是你y中的一環嗎?”
無視了興致勃勃想要給“大冒險”提意見的愛莉希雅,賽爾瑞斯繼續遊戲。
“之後再說吧,等遊戲結束了再說。”
遊戲繼續進行,先後抽中了六人,再沒出現淘汰的情況,眾人也越來越放得開。
在第七次時,這一次抽中了帕朵喵。而提問的是正義奧黛麗。
“命運之輪小姐,你似乎一直跟在世界先生周圍,那你見過的、最讓你印象深刻的、關於世界先生的事情是什麼呢?”
帕朵喵的尾巴一下子支棱起來了。
誒,你要說這個,那我可就不困了。
嗯,要說最印象深刻的那一定就是那件事情了吧?
帕朵不確定這算不算是克萊恩的事情,畢竟這件事她也沒有親眼見過,隻是在書中看到過。
她鬆開爪子中握著的光團,心中的想法浮現出來。
“如果一定要說一個印象最深刻的話,那就不得不提序列七時的世界先生被一條惡魔犬追著滿大街跑的事情了。”
與此同時,大廳上空的畫麵顯現出,一個籠罩在灰霧中,看不清麵容的男人,他一邊奔跑,一邊用眾人分不清男女老少的聲音喊。
“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
“這……這是世界先生?”
“真的假的?”
“不會吧?”
“世界先生外表看著這麼冷酷,內在居然有過這樣的經曆嗎?”
“原來強如瘋狂的格爾曼·斯帕羅,小時候也有被狗追著咬的時候嗎?”
“哈哈哈……克萊恩……哈哈哈……你被狗追著咬……我要回去說給隊長聽……哈哈哈……”
大廳內回蕩著一道道震驚的心聲,除了某個不和諧的雜音。
整個誠實大廳瞬間變得雜亂,像是早上的菜市場一樣。
不是,我什麼時候被狗追著咬了?帕朵你怎麼可以憑空汙人清白?克萊恩的大腦有些宕機
但他越看那條惡魔犬就越眼熟。
這不是序列七時被他秒掉的那條惡魔犬嗎?
他隨即想到,如果當時的他沒有被強化過,似乎……可能……大概……也許……真的會被追著咬?
倫納德繞到克萊恩身邊,用手拍著克萊恩的肩膀。
“克萊恩,大黑狗來咯,哈哈哈。”
克萊恩一點一點扭頭,看向身旁的倫納德,沒有張口,但聲音卻響了起來。
“那條狗後來被我做成了秘偶,你也要體驗一下嗎?”
“做成秘偶?你這夥現在的想法都這麼危險了嗎?嘖,真可怕,玩不起是吧?”倫納德嘴上說著害怕,可心中還是一陣哈哈哈。
下一個被抽中的是奧托·阿波卡利斯。
提問題的星星倫納德在塞爾瑞斯的建議下詢問奧托對於愛人跟百合女友跑路是什麼看法。
本來以為這對奧托或許能算是一個重創,但沒想到奧托看的挺開,直接原地化身哲人王。
“我愛的人早在18歲那年就愛過我了,至於她25歲是誰的妻子,30歲是誰的母親,我都祝她幸福。”
“即便我會在遊戲裡把那個女人做成boss,又或者是在深夜時分偷偷紮紙人紮她,但我並不排斥。”
“壞了,是究極純愛戰士。”星大驚失色,“牛頭人和哥布林快跑!”
“老人和幼崽先跑!”
“高塔先生居然還會有這麼小孩子氣的一麵嗎?完全看不出來啊。”奧黛麗有猜測奧托或許早就放下了,但是後半句話真是完全沒想過。
“太棒了,我要以高塔先生為原型,寫一本。”佛爾斯想。
“那不如叫《阿波卡利斯如是說》,怎麼樣?”賽爾瑞斯提意見。
“好像可以誒。”
又過了三輪,新的淘汰者出現。
“魔術師小姐,請問,喜歡的人是塔羅會中的誰呢?”
愛莉希雅提出問題。
佛爾斯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誰……誰說我喜歡的人在塔羅會了!我明明……”
“沒有嗎?”愛莉希雅拉著長長的尾音輕聲細語的追問,“真的……沒有嗎?”
佛爾斯的臉越來越紅,糾結了幾秒後,她後退了幾步。
“我……我退出。”
帕朵喵不解的眨了眨眼。
不對呀,現在的鹹魚小姐跟克大哥應該還不熟才對……
等等。
她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可能。
愛莉姐……這……兵貴神速啊!
“這表現不對呀?怎麼感覺佛……魔術師跟女祭司小姐認識?”奧黛麗內心的嘀咕響起。
“是在現實中遇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