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之前不是才五位嗎？這怎麼還帶更新的？
克萊恩表麵溫和的看著賽爾瑞斯，傾聽著他介紹“愚戲之主”。
“這聽起來比你們的主也沒差多少了誒。”莫貝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那位苦修士的身旁坐下，輕輕肘了一下他的腰子。
斯諾曼睜開眼，稍微沉默了幾秒，又重新閉上。
“天使……跟天使之王是不一樣的。而且，祂還差一個……”
克萊恩欲言又止。
這怎麼這麼像論戰的小學生？
我的主厲害……我的主更厲害……
賽爾瑞斯的介紹還在繼續：“我主居於現實和靈界之上，仁慈灑滿了天國和大地。在過去，在現在，也在未來。他是支配靈界的偉大主宰，也是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更是每個生靈追求永恒的道標。”
“這聽起來很厲害。”格羅賽爾很捧場的鼓掌，轟轟的掌聲像是悶雷。
“是的。”賽爾瑞斯點頭，“愚戲之主曾沉睡過一段時間，而在沉睡之前，祂曾是與遠古太陽神處於一個時代。”
斯諾曼終於是完全睜開了眼，皺著眉看向向賽爾瑞斯。
克萊恩也是皺著眉。
遠古太陽神也是那個時代的？
“我從未聽過這個說法。”斯諾曼強調。
“造物主從混沌中醒來……你們的教義中有這一段對吧？”賽爾瑞斯問。
得到點頭後繼續說：“有[醒來]就有[沉睡]，而你們的主宰沉睡之前跟愚戲之主在沉睡之前處於同一個時代。隻是愚戲之主蘇醒的更晚一些。”
斯諾曼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可以接受。畢竟主在沉睡之前應該不是生活在雪地裡的野人。於是點了點頭，重新閉眼。
“老天使是偷盜天使，曾是古老年代的天使，多次被天使之王中的‘時之天使’傷害與追獵，最終皈依我主，尋得了庇護與安寧。”
莫貝特聽著忍不住瞪大眼睛，但他沒有打斷賽爾瑞斯的話，隻是坐在一旁聽著。
“老頭……”他小聲地說了一個單詞。
“幼天使是水銀天使，是命運的化身，曾是我主最寵愛的天使，不過現在嘛……最近祂似乎是有些失寵，因為主更多的將視線投在了另一位代表命運的聖者身上。”
克萊恩推了一下單片眼鏡，不覺得自己跟威爾·昂賽汀的關係有這麼好。不過一想到賽爾瑞斯說到的可能是“原著”也就覺得沒什麼問題了。
“病天使是最寵愛我主的天使，是跟隨我主最久的存在，是冥界的執政官。正如我最開始所說的那樣，我主存在於任何時間，主的天使同樣也遍布了祂成長的每一個階段。”
“而病天使恰恰是在主尚且年幼時為祂遮風擋雨的天使。”
“殘天使是我主的信使、是主的號角，是祂神諭的傳達者。並為主巡視靈界，放牧主在靈界的羔羊。”
信使……蕾妮特小姐是天使……
這件事情，在克萊恩第一次召喚信使時就有猜測。聽賽爾瑞斯這一強調也就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孕天使是智慧的結晶，是每個人體內永不磨滅的靈性。”
“主的神座旁邊還有世界天使，祂是同諧天使、支配天使，祂是主的雷霆、主的怒火、主的手掌，是所有墮落者和不潔者的審判官及處刑人。但也是主的仁慈、主的救贖、主的奇跡，是一切受難者和可憐人的救贖者和奇跡師，是支配千人的律者。”
這說的是我吧……
克萊恩悄悄腳底扣地。
彆吹了……彆吹了……
律者？格羅賽爾摸了摸腦袋，不理解這個詞的含義。其他人也不理解，但沒有問。
“當然，還有真我天使。祂是樂土天使、是人性天使、是愛與美之天使。祂是比群星更閃耀、比繁花更絢爛的樂土之魂。是無瑕的少女、真我的英桀，是紛之花、愛之詩，是永恒而無瑕的人性之華。是最初的律者，代表人性的始源之律者。”
“所以律者到底是什麼？”夏塔絲終於沒忍住問出聲。
“嗯……這不好解釋啊。”賽爾瑞斯想了想，“你理解成某個專有名詞就好。”
夏塔絲點頭，賽爾瑞斯繼續。
“除此之外，主的身側還曾有13位聖者，他們被稱為‘逐火十三英桀’。但除了真我英桀晉升天使，空夢聖者伴隨主的左右成為主最寵愛的聖者，其餘的皆已沉寂。”
“那個……你剛才說偷盜天使……”聽見賽爾瑞斯講完，莫貝特終於按耐不住提出詢問。
“嗯？你很在意嗎？”賽爾瑞斯扭頭詢問。
“是有點。”莫貝特很誠實的點頭。
“是了，你叫索羅亞斯德。”賽爾瑞斯假裝才注意到的點頭。
“是啊，我已經好久沒有聽過老頭的事情了。”莫貝特點頭。
“誒？你也叫祂老頭啊？”這賽爾瑞斯是真不知道。
“是啊，我們都管祂叫老頭。不看輩分。”莫貝特好奇的問，“聽你的說法，現在也有人叫祂老頭嗎？”
“有。”賽爾瑞斯點頭，“祂現在寄生著一位愚戲之主的眷者，那位眷者就管祂叫老頭。”
“是嘛……可以寄生一位眷者……”莫貝特有點感慨，“看來老頭現在過得很好啊……”
“已經提前過上養老生活了。”賽爾瑞斯肯定道。
“畢竟是老天使嘛。”莫貝特想到了剛才賽爾瑞斯的稱呼。
格羅塞爾拿起一個比木桶還誇張的杯子，咕嚕喝了口融化的雪水，哈哈笑道：“沒想到隔了幾百年，你們還能有共同話題啊。”
“那我也說一點我的事情吧。”莫貝特笑著說，“在我那個年代，沒有歡愉和機械兩個教會。黑夜教會的死敵是戰神教會，是南大陸的艾格斯家族，風暴之主、永恒烈陽、知識與智慧之神教會則彼此對抗，都希望獲得所羅門帝國的支持。”
“對了，那時候，神靈行於地上，而非星界……”
幾個人聚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有關各種曆史隱秘的事情。
聊到太陽神收回風暴權柄時，精靈夏塔絲和苦修士斯諾曼甚至差點打了起來。
但熱血漫男主人設的格羅賽爾肯定不會就這麼讓他們打，選擇堵在兩人中間，並表示“你可以揍他，但不可以傷害他。”
這讓克萊恩很困惑，“揍”和“傷害”的區彆在哪裡？
而帕朵喵的驚世智慧高速運轉後得出結論。
她用彆人聽不懂的貓叫聲對克萊恩道：“是不是那個精靈和那個貴族在那啥的時候被巨人看見了，然後他們就騙這個單純的巨人說是精靈在揍那個貴族？”
克萊恩感覺有道理，但他隻是保持與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