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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埃姆林想也沒想的就問：“那愚者先生都有哪些能力？”
奧黛麗稍微遲疑的看了月亮一眼，欲言又止。
這……這問題聽上去怎麼這麼像臥底呢。
還是那種腦子不太靈光的臥底。
埃姆林這個時候也察覺到了自己問題的不妥，顯得有些支支吾吾的。
更像臥底了。
“沒事沒事，”賽爾瑞斯擺手，“愚者先生的能力又不需要保密，沒關係的。”
反正就算說了也沒人信。
說現在愚者先生就是個序列六誰信啊。
埃姆林趕緊跟著點頭。對的對的，我不是臥底。
奧黛麗這才收回視線，重新麵對塔羅會眾人，繼續回憶。
“愚者先生，嗯……愚者先生的能力我是沒看出來的。我隻知道愚者先生出現時，那兩位洞察者就像是完全看不見愚者先生一樣。”
“愚弄。”賽爾瑞斯進行名詞解釋，“愚者先生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彆人的智商拉到跟自己一個層次，然後再憑借自己在當前層次豐富的經驗打敗對手。”
剛被愚者先生教訓完的嘉德麗雅忍不住身體後靠，遠離了賽爾瑞斯一點。但是現場無事發生。
奧黛麗淑女的捂住嘴，沒有讓自己的笑臉展現出來。
她想起來最開始賽爾瑞斯剛加入塔羅會沒多久的時候，他還裝的對愚者先生很恭敬來著。那個時候說話感覺都帶著夾子音。這時間一久，也就不裝了也不夾了。
“上周三淩晨的話，我記得我做了一個比較特殊的夢。”奧托根據時間，稍微回想了一下。
“我夢見了愚者先生。”這句話立刻吸引了其他人的視線，包括克萊恩本人。
“我夢見籠罩在灰霧中的愚者先生，似乎是在……天上，在……宇宙中，跟另一個看不清相貌的人……不，應該是神。跟另一個看不清相貌的神對峙。”
其實奧托看清楚了，但他覺得具體的樣貌最好彆說。
“我也做了類似的夢！”佛爾斯立刻變得有些激動，她之前還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不過我夢見的是迪西餡餅。”
塔羅會會場一下子安靜了。
佛爾斯嘗試著比劃，雙手不知所措的擺弄：“就……迪西餡餅在對峙另一個人。”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愛莉希雅這時候語氣歡快的解圍。
“我也夢見了。不過我夢見的是一隻戴禮帽的黑貓。”
奧黛麗也接話道：“我夢見的是甜冰茶。”
“金鎊。”阿爾傑小幅度的舉了一下手。
“我夢見的是垃圾桶。”嘉德麗雅點頭。
“我夢見了太陽。”戴裡克立刻回複。
星、帕朵喵和埃姆林則麵麵相覷。
星和帕朵喵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沒連上網，埃姆林當天晚上在陪自己的人偶，壓根沒睡覺。
最後，所有人將視線移向了似乎與愚者先生最接近的惡魔先生。
賽爾瑞斯思考了一下，認真點頭：“我也夢見了。”
“我夢見一片焦土……”
“一座破土而出的盥洗室。”
“它迎著朝陽綻放，向我低語呢喃：”
“愚者撲火，向死而生。”
這話剛聽還好，聽到第二句克萊恩就知道賽爾瑞斯的腦子又出問題了。
“太感人了！”右手邊突如其來的抽泣聲嚇了克萊恩一跳。
他茫然的看了哭的稀裡嘩啦的星一眼。
你又在發什麼瘋？
懶得搭理賽爾瑞斯，克萊恩讓世界轉過腦袋，看向倒吊人，轉移話題的笑道：
“我收到消息，風暴教會動手了，班西港的事情已經初步解決。”
阿爾傑看了一眼賽爾瑞斯，見沒反應便沉聲反問道：“最後是什麼結果?“
“一段時間內不會有班西港存在了。”世界含笑回答。
這個時候，奧黛麗等人才反應過來了這話題的跳躍幅度，明白了他們在討論什麼。
那是涉及天使之王梅迪奇的地方。
世界先生的意思是風暴教會將班西港抹平了？真是符合他們的風格啊。奧黛麗想象著一個穿著風暴教會長袍的人，一邊嘴裡喊著“我隨風暴而來”，一邊劈下閃電。
這樣也好，不用擔心那裡的無辜者被汙染了。就是不知道天使之王梅迪奇有沒有出現，有沒有逃走，風暴教會那位教皇有沒有親臨現場，有沒有動用0級封的印物。奧黛麗想象著。“世界'先生，您了解具體過程嗎？”
“不，沒有人能夠了解，除了風暴教會的高層。”世界幅度很小地瞄了眼倒吊人，詭三家的挑釁者本能大爆發。
高層……
倒吊人沉默了下來，再次感受到了自己胸膛內熊熊燃燒的那顆野心。
阿爾傑，不要再作那婆媽的毛蟲了。給我把牙咬碎了往肚裡吞，把爪子磨得比刀刃更利！他對自己強調了一遍又一遍。
什麼狗屁輕視？都給我化作攀登時的墊腳石！
我會憑借著自己的驚世智慧，一步一步攀爬。我要讓每一個輕視我的人，都在我的腳下顫抖！我要讓教會的每一處角落，都刻下我的名字，成為眾人敬畏的存在！
最後，阿爾傑稍微閉了一下眼，鬆開了握住的拳頭。
第二次參加塔羅會的隱者嘉德麗雅則基本沒聽懂這件事情中其他人在交流什麼。
作為一名海盜將軍，她對班西港並不陌生，可完全不清楚那裡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風暴教會為什麼要毀掉那裡。
因此，她依舊保持沉默，沒有出聲詢問。
但是接下來，話鋒一轉。幾人又聊起了公務員考試。
“愚者先生，政府雇員統一考試的第二輪今天下午就會結束，隻剩最終的麵試了。”奧黛麗語氣輕快，帶著明顯的欣喜情緒。就如同在向家長報告自己成績的優秀學生
嘉德麗雅有些茫然了。這……幾分鐘前還在聊天使大戰天使，愚者薄紗其他神。怎麼幾分鐘後就變成了公務員考試？
難道是愚者先生試圖在世俗中插入自己的勢力？
但沒有人在意隱者女士的迷茫。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隱者花點時間總是能適應塔羅會話題的跳躍性的。這就像微信聊天群的話題總是會莫名其妙跑偏一樣。
“在遙遠的古代有一種叫做‘公’皮子的非凡生物，它們有一種叫做討封的非凡能力。”賽爾瑞斯開始借著公務員考核給塔羅會眾人講故事。
“它們見人就問：老鄉老鄉。你看我像公務員還是事業編？”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回答說：我看你像勞務派遣。那麼公皮子就會開始報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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