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麼在意這一萬鎊乾什麼呀,他會把人的付出給異化掉的好嗎?”
“所以你到底付出了什麼啊?難道是花掉那一萬鎊嗎?”帕朵喵吐槽。
就是就是。
克萊恩用力點頭。
“那不然呢?”賽爾瑞斯理直氣壯,“我有以太編輯,想要什麼直接手搓就好你知道我好不容易給那些錢花光有多費力嗎?”
“在你們充實自己的時候,我在找樂子。在你們消化魔藥的時候,我在花那一萬鎊洗腳。在你們不斷奮鬥的時候,我花那一萬鎊買下了好幾棟莊園、好幾個牧場……”
“我明明就很累的好嗎?”
“賽爾瑞斯哥我可以打你嗎?”帕朵喵表情很認真的問。
“不可以。”賽爾瑞斯笑嘻嘻的說,“因為你倆都打不過我。”
“所以賽爾瑞斯你到底有多強?”克萊恩好奇地問。
“你猜?”賽爾瑞斯一如既往地沒有正麵回答。
“行吧,不願意說就算了。”克萊恩扶了一下臉上的金絲眼鏡。
帕朵喵這個時候輕咦了一聲。
“有人過來了誒。”她提醒了一聲。
賽爾瑞斯和克萊恩順著帕朵喵的視線看去。
一個小男孩從憐憫教堂中走出,朝著這邊的兩人一貓走來。
“看樣子是來找你的。”克萊恩根據靈性直覺說。
“哦,是啊。”賽爾瑞斯招了招手,將小男孩叫到自己身邊,“介紹一下,西莫·利比。一位真正的愚戲之主信徒。”
這個小男孩是賽爾瑞斯昨天在這裡建立教堂時突然找上他來的,說自己願意信仰愚戲之主。
賽爾瑞斯當時還有些詫異,還刻意看了看小男孩的命運,看看是不是其他的某個假麵愚者假扮的。
結論是沒有,他並不是某個雌小鬼假麵愚者假扮的。
這是一個可憐的流浪兒,命運表示他本該在前段時間死在某個橋洞裡,但卻不知道為什麼活了下來。
後來他找上了賽爾瑞斯,於是賽爾瑞斯就讓他在教堂住了下來,這樣或許未來憐憫教堂能夠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牧師。
“你好,賽爾瑞斯神父,你們好,兩位。”西莫用不那麼流利的魯恩語打了聲招呼。
“居然還會跟貓打招呼嗎?”帕朵喵笑著問,打算嚇這個小孩一跳。
可是西莫卻是靦腆一笑:“賽爾瑞斯神父跟我講過一些非凡世界的常識,所以我知道有非凡生物的存在。”
“哦,這樣啊。”沒能嚇到人的帕朵喵有一些小小的失落,轉而重新看向賽爾瑞斯。
“所以賽爾瑞斯哥終於還是對小男孩下手了嗎?這就是神父的宿命嗎?”
“神父才沒有這種宿命好吧。”克萊恩有些無奈的吐槽。
“沒錯,神父沒有這樣的宿命。”賽爾瑞斯點頭,“神父的宿命是上天堂。”
“你這宿命也很怪吧,而且這裡沒有喬斯達家族吧。”克萊恩已經無力吐槽了。
見三人暫時停止交談,小男孩西莫這才開始跟賽爾瑞斯說話:“賽爾瑞斯神父,可以發放聖餐了嗎?”
這邊的歡愉教會隻有西莫一個信徒,換句話說,西莫現在的問題其實是在問賽爾瑞斯自己可以吃飯了嗎?
“當然可以。”賽爾瑞斯毫不在意的點點頭,“我們教會沒有那些條條框框,什麼時候吃飯都沒問題。你不用去了解其他教會的禮儀。”
“好的,賽爾瑞斯神父。”西莫笑得很開心。
“聖餐……麵包和葡萄酒嗎?小孩子不能喝酒吧。”克萊恩這時候問。
“不,我們歡愉教會的聖餐是迪西餡餅和甜冰茶。”賽爾瑞斯解釋。
“是的,因為我主的血液裡流淌著甜冰茶。”小男孩西莫附和。
…………
第二天清晨,太陽躍出海平線,將遠處染得一片金黃。
克萊恩從憐憫教堂離開,回到了白瑪瑙號的船上。
今天早上他吃的早餐是“主的血肉”,迪西餡餅和甜冰茶,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這麼好吃。
好吧,現在他承認自己的血液裡流淌著甜冰茶了。
填飽肚子,他回到甲板上,呼吸新鮮的空氣,欣賞早起的美景。
這時,他看見艾爾蘭船長醉醺醺地回來,佩戴的直劍搖搖晃晃。
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想到酒保說的“我老大是白鯊”,克萊恩迎了過去不露笑容地說道:
“上午好,船長。那個所謂的白鯊沒找你麻煩吧?”
“他應該查得出來我是白瑪瑙號的乘客。”
這段時間在碼頭停留的船就這麼多,很容易查。
穿暗紅外套的艾爾蘭摘下頭頂的船形帽,哈哈笑道:“這是他自己的問題。”
“其實,他有讓你賠償一半的吧台修理費,不過這並不多,也就幾蘇勒,正好我昨晚贏了6鎊,多給了些小費,事情就算結束了。
“謝謝。”克萊恩看著船長,沒有多說的什麼,隻是道了一聲謝後在甲板找了個位置靠著吹起了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