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
眼睛中大喜過望的情緒怎麼也掩蓋不住,看著自己麾下的那兩隻鬼朝著北條秋時殺去。
不做它想壓根沒有一絲的猶豫,無慘拔起雙腿掉頭就跑。
而且為了能夠跑的足夠快,它還不惜血本的向雙腿上灌輸了相當多的鬼血。
為的就是在自己兩個替死鬼完成任務之前,好離北條秋時有多遠算多遠!
最好一輩子也不要見到!
“去死吧!”
這邊鬼舞辻無慘已經開始逃跑了,那邊毫不知情還想著功高莫過於救駕。
朱紗丸率先變化出了好多東瀛款式的手球,牟足全力再配合上搭檔矢琶羽改變力的方向的血鬼術。
滿以為憑借這種伎倆就能夠打敗北條秋時。
於是她自信滿滿的看向現在好像還沒啥反應的北條秋時,並囂張的已經等待著看到勝利的畫麵了。
“錚。”
對於這種不疼不癢的攻擊,北條秋時表示要是還靠著瞳子的結界抵擋。
那自己還不如乾脆扯根麵條上吊自殺算了。
在炭治郎歎為觀止的目光中,先前還給自己帶來了極大麻煩的這兩隻鬼!
它們瞬間化作了飛灰,其囂張的音容猶在但卻早已物是人非!
“好,好厲害!”
炭治郎感覺自己和北條秋時相比,完全不在一個水準線之上根本就是兩個層麵上的人。
拎著手中的刀帶著妹妹他作勢就想和北條秋時彙合。
不過還不等炭治郎跑過去,北條秋時又有了新的動作。
由於朱紗丸這兩隻鬼實在撲街的太快,以至於無慘其實也沒跑多遠。
也就區區兩條街吧!
望著逃之夭夭的無慘,北條秋時毫不吝嗇的給自己加持上了,輕身如燕之類的關於速度方麵的buff。
在這裡提一嘴黑巫女樁除了詛咒類的法術,她也是會增益類的法術的。
此時北條秋時所用的符籙就是出自她的手。
隨後他也顧不得如同粉絲見到了偶像,正向他衝過來的炭治郎。
北條秋時發力一蹬風一般的攆著無慘就追了上去。
“秋時大哥?”
伸出手好不容易才跑到了北條秋時剛剛才待的地方,預想中熱淚盈眶的相逢都沒有展開。
看著原地隻留下一陣風和各種碎屑的場地,炭治郎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特彆還有來自於妹妹疑惑的眼神。
“哈哈哈,秋時大哥畢竟是要去殺鬼的嘛。”
儘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收回手扣著自己的臉,炭治郎哈哈哈的笑著替自己挽尊。
“白癡。”
將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裡,愈史郎都不屑的和底下那個鬼殺隊的劍士打招呼。
他總算明白了為何之前北條秋時對這家夥正眼都不看上一眼。
畢竟就這種貨色搭理他純屬浪費時間。
最後瞄了一眼還在傻笑的炭治郎,愈史郎也催動血鬼術尋著味跟了上去。
主要是他要用自己的雙眼去確定鬼王鬼舞辻無慘的末路。
絕對不給那個北條秋時有機會,在珠世小姐那裡耍滑頭的可能性。
與此同時在東京都內某個傳統小而精致的宮殿中。
“呼哧,呼哧,呼哧。”
極為巧合的有一個人正在猛烈的喘著粗氣。
“呸,幾個老不死的鬼。”
打小就生活在山林中,嘴平伊之助比起普通上下尊卑感看的很重的東瀛人。
在這個方麵他看的很輕也很淡,甚至於在腦子裡壓根就對。
某號稱在世神明的家夥完全沒有概念。
所以當北條秋時吩咐他到宮殿中殺鬼,嘴平伊之助也是二話沒說的就答應了下來。
從某個方麵看嘴平伊之助很有鐵牛的風範。
隻要是北條秋時吩咐的,那是把皇帝拉下馬都不帶眨巴眼睛的。
故此來到了宮殿中的他,按照北條秋時給的地圖找到了躲藏在這裡的鬼。
頓時二話不說他就開始大殺特殺,要不是這些鬼的身份很高很高。
還有大批愚忠的人類作為爪牙,恐怕他早就完成了北條秋時的吩咐。
不過即便如此,有北條秋時調教還揣著處於激活中的符籙
費了一番手腳的他這才算是勉強圓滿完成了任務,剩下來的自然就是與之配套的放火一條龍。
“你是什麼人!”
不是鬼的某個豆丁,他此時見嘴平伊之助砍殺了鬼之後又掏出了放火的工具。
許是因為打小也知道某些事情,私以為對方還是會顧忌到自己的身份。
畢竟他可從未聽說過鬼殺隊的劍士們,其會對普通人下手。
故而豆丁鼓足了勇氣,想要用王霸之力斥退對方。
“嗯?”
本身正心氣不爽呢,嘴平伊之助聽到這話他看向了豆丁。
“呸。”
由於北條秋時早就給嘴平伊之助打過預防針了,又有宮殿中藏著鬼的事實在眼前。
嘴平伊之助雖不想將這些披著人皮,身為人卻做鬼之事的家夥親手斬殺。
可也絕對不會給對方半點好臉色看,衝著對方吐了一口口水。
其手上的動作瞬間加快,在豆丁煞白的臉色中嘴平伊之助拔腿就跑。
邊跑的同時還在各處留下了火種。
因此當北條秋時追上了頭前跑路的鬼舞辻無慘,他一直想要看到的衝天大火終於如願的照亮了夜空。
“真壯觀啊。”
看到遠處的大火,北條秋時頓足也不想去追無慘了。
比起砍死無慘,遠處的大火可要賞心悅目的多了多!
“你!”
誰知道這頭北條秋時不追了,一直悶頭跑路的無慘也停下了腳步。
同樣盯著遠處的衝天大火,通過血脈上的聯係無慘隱約知道了那裡發生的事情。
作為一個東瀛人哪怕是變成了鬼,似乎對某個牌坊的感情也是複雜的。
至少沒有經過某位將軍的鞭策,鬼舞辻無慘還是對某些方麵抱有敬意。
臉上變得陰晴不定胸中似有千言萬語,無慘眼神複雜的盯著露出愉悅神情的北條秋時。
他有話想說又一時說不出來。
“怎麼,無慘先生好像很傷心?”
帶著今天很高興的笑意,北條秋時緩步走向鬼舞辻無慘。
“你很出人意料。”
點了點頭,無慘真正帶上了敬意。
繼國緣一固然厲害,也確實讓自己害怕了無數年。
可是和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一比,無慘覺得北條秋時才是一等一的狠人。
“多謝誇獎,東大有句古話叫做砸破舊時代的瓶瓶罐罐,如此才能輕裝邁上新世界。”
“這句話送給你,我們共勉。”
“你知不知道你闖下了多大的禍?”
帶著冷笑無慘的心情貌似很好,它看似推心置腹實則是看笑話的說道。
“那個東西彆看像個牌坊,好像誰都可以上去吐口口水。”
“但要是真的把它推倒了,整個東瀛就連鬼殺隊都會對你出手。”
“我看你好像也是鬼殺隊的一員吧?”
“到了那個時候東瀛雖大卻無你立錐之地。”
“怎麼樣,來我這邊吧?現在的東瀛也唯有我才能護得住你。”
“須知道隻要變成了鬼,過往的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如果你想的話,成為新的牌坊也不是不可以。”
“謝謝。”
北條秋時抽出刀依舊是拒絕,盯著變得從容的無慘。
輕笑著,他稍微透露出了一點自己關於未來的設想。
“無慘先生,試想想看高盧雞的首都公社要是在東京都內重顯。”
“加之當下高層都死的精光,之後這個國度會變成什麼樣?”
“而且放火的又不是我,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