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摔斷了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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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林月嬌就來了。

侯府已經備好馬車,林月嬌和雪箐蓉一同上了車,去觀音廟還願。

馬車噠噠,還沒走出一條街,林月嬌突然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月嬌?你怎麼了?”雪箐蓉嚇了一跳,問道。

林月嬌昏迷不醒,臉色慘白的可怕。

隨行的商陸把脈,臉色一變,“夫人,世子妃不大好!她脈象虛浮,心律不齊,似是動了胎氣,不對啊,剛剛出門之前都還好好的。世子妃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怎麼會。她來侯府,連一杯茶水都沒喝。”雪箐蓉臉色一僵。

鳶尾瞬間紅了眼眶,“商大夫,你快看看,怎麼辦啊?”

“我得趕緊給世子妃保胎,幸好發現的早,這要是再遲些,可就難說了。”商陸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丹藥,喂給林月嬌。

“那趕緊送回去吧。”雪箐蓉臉色也變了。

茗荼靡性子衝動,忍不住怒道,“這是誰要害我們小姐,竟然下此毒手!小姐什麼都沒吃,竟也中了招,這下手之人也太歹毒了!”

“不止是飲食,香料氣味,處處都有可能。不過,這一次發現及時,世子妃並無大礙,隻是需要立即服用湯藥休養。”商陸說道。

林月嬌突然昏迷,自然也不可能去觀音廟。

婢女把林月嬌抬到了床上,商陸開了方子,又派了人去宮裡叫世子,世子府忙的一團亂。

“夫人,小姐這樣,今日是不能去還願了。但許了日子不去,是要被菩薩怪罪的。這可怎麼辦啊?”鳶尾憂心說道。

雪箐蓉說道,“你們且安心照顧月嬌,我代她去便是。都一樣。”

“那真是麻煩夫人了。”鳶尾感動說道。

雪箐蓉看著昏迷的林月嬌,心底也在暗自思忖,是誰,這麼快就對林月嬌下毒手?

“小姐,夫人去觀音廟了。”鳶尾進來稟報道,臉色再無剛才的悲戚。

而原本昏迷不醒的林月嬌也驀地睜開雙眼,看著麵前的一眾,笑道,“辛苦大家了。”

“這是應該的。”商陸笑道。

林月嬌剛才就是裝的。

容毓收到消息,就從宮裡回來了。

“沒事吧?”容毓的視線落在林月嬌身上,見她笑靨如花,眸光也緩和了些。

林月嬌抿唇一笑,“不都跟你說好了嗎?隻是演戲。”

“隻是演戲我也不放心。”容毓在她床邊坐下,攥住她的手,深邃的眸光眷寵。

林月嬌臉頰微紅。

正在此時,很多侍衛,搬著箱子進來,來來回回,不知道還以為搬家。

“這是什麼?”林月嬌一臉驚訝。

容毓說道,“皇上賞給你的。”

“這麼多?”林月嬌更加驚訝了。

侯含熹有孕的時候,皇帝的賞賜也沒有這麼多啊。

雖然人家隻是個側室,但好歹是皇嗣。

自己有孕,和皇帝又沒關係,怎麼送這麼多東西?

“世子,世子妃,外麵有個公公要宣旨,聽說世子妃昏迷,讓您出去代為接旨。”鳶尾進來稟報。

容毓嗯了一聲,林月嬌躺在榻上裝睡。

倒是聽見了外麵的宣旨。

大意就是,因為懷王側妃和世子妃懷孕,皇帝很高興,所以於七日後,在禦花園辦一場春宴,以慶賀此事。

然後就是對林月嬌一堆誇獎,賞賜的厚禮都念了老半天。

“不好了!大夫人出事了!”鳶尾急匆匆進來稟報。

林月嬌黛眉一挑,“怎麼了?”

“馬車在上山的路上,突然無故發狂,載著大夫人一路狂奔,把夫人從馬車裡甩出來,摔折了腿。”鳶尾稟報道。

林月嬌一窒。

“天啊,幸好小姐沒去。要是小姐去了,那摔下馬車的豈不就是小姐?”荼靡一臉後怕。

容毓麵沉如水,“馬為什麼會突然發狂?”

“賽神醫已經過去調查,屬下保護不力,還請世子責罰。”雲諫抱拳。

“半個時辰之內,我要知道是怎麼回事。”容毓說道。

雲諫領命退下。

林月嬌看向容毓,說道,“世子,婆婆摔傷,我們先回侯府去看看吧。”

兩人趕到忠義侯府,其他人也都紛紛回來了。

“大夫,我娘的傷如何?”容毓問道,麵無表情的臉色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很生氣。

女醫已經為雪箐蓉處理了傷勢,客氣說道,“世子放心,大夫人的腿已經重新正骨接起來,隻需要臥床養一個月,就能恢複如初。並未傷到根本,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那真是萬幸。麻煩您了。”雪知願一臉擔心說道。

眾人一同進了裡屋,雪箐蓉躺在床上,右腿摔斷,已經包紮過。

“婆婆,都是月嬌不好。月嬌就不該讓婆婆替我去還願……”林月嬌低垂下眼眸。

雪箐蓉臉色倒是平靜,寬慰說道,“你說的什麼話。幸虧傷的是我,要是你在馬車上,摔出一個好歹,那還不如老身摔傷。幸虧你今日沒有去,邀天之幸。你怎麼來了?早上才動了胎氣,要好好休息,毓兒也真是,怎麼能讓你媳婦下床。”

“月嬌擔心您的情況,一定要來,兒子也沒辦法。”容毓說道。

雪箐蓉笑的一臉欣慰。

“娘,怎麼好端端的,馬兒會突然發狂。咱們侯府的馬,不是專門有人養嗎?定然是那養馬的馬夫不對,趕緊抓來問問。”容惜芸又急又怒道。

雪知願點頭,“惜芸說的是,一定要徹查到底。”

“今日月嬌本是要上山,隻是臨時動了胎氣才沒有去,下手之人,就是衝著月嬌去的,我絕不放過。”容毓冷冽說道。

程九鸞本來一心等著好消息,沒想到林月嬌沒事,反而是雪箐蓉摔斷了腿。

聽見南宮凜要徹查,不免有幾分心虛,突然眼珠子一轉說道:“今日這事,可真有些奇怪。本來嫂嫂應該和大娘一起去,但嫂嫂沒去,大娘就出事了。這時機,還真是有些巧。”

容惜芸當場就火了,“二嫂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嫂嫂知道要出事,故意不去咯?”

“惜芸,我可沒這麼說。我隻是說,長嫂這胎氣動的太是時候了。”程九鸞陰測測說道。

林月嬌臉色不變,被她說中了,自己就是故意不去。

“弟妹這話說的不錯。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孩子,上蒼眷顧,老天爺都保佑它,安然無恙。”

林月嬌不緊不慢,傾城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破綻。

程九鸞沒想到她還能找到這麼好的借口,很不甘心,綿裡藏針說道,“那按照嫂嫂的意思,大娘不是老天眷顧的人,沒有福氣,所以大娘才會出事咯?”

將了一軍。

“弟妹怎麼會如此想呢?婆婆當然是老天眷顧的人,有福之人。”林月嬌長袖善舞,輕描淡寫就推了回去,“老天眷顧,保了孩子,但它命裡該有一劫,自然要有人幫他避過這一劫。恰好婆婆受傷了,私以為,這便是替它消災了。婆婆,月嬌真是謝謝你。”

雪箐蓉一向信佛,聽這種說法,倒是笑了,“氣運之說,最是玄奧,但要是真這麼說,也說得過去。這倒是讓我覺得,這一摔,摔的值。隻要我們家的小孫兒沒事就好。”

程九鸞徹底被堵的啞口無言。

容惜芸都沒反應過來,一輪唇槍舌劍結束了。

正在此時,賽華佗走了進來,稟報說道,“世子,大夫人,老朽已經查清。駿馬誤食凝香草,凝香草和白玉蘭相衝,馬兒吃了凝香草,再聞到白玉蘭香味,便會發狂。觀音山沿路種滿了白玉蘭,故而……”

“凝香草?馬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馬夫都查不出來嗎?真是瞎子!”容惜芸怒道。

賽華佗解釋道,“這確實查不出來。凝香草無毒,馬吃了凝香草也不會有問題,看不出異常。隻有聞到白玉蘭的香味,才會發作,老夫也是檢查了馬的糞便,才發現其中奧秘。”

這確實怪不得馬夫,但容惜芸汗毛都炸了。

“傳馬夫。”容毓說道。

不一會兒,馬夫阿三就被帶上來。

“世子饒命!大雪良駒一向性情溫順,吃苦耐勞,小的也都是好料喂養,從不敢懈怠。真不知道馬兒怎麼會突然發狂,還請世子饒命!”阿三發抖,磕頭就拜。

想到這,歐陽仁就恨不得給歐陽釗一個大嘴巴子,但當著薑峰的麵,還是得裝一下。

石伍塵可不想和阿芙洛狄忒打交道,否則也許被她吃得連渣都不剩。

看到孤影斜陽左右晃動,李青雲立刻觸發迅影術,連開三槍後飛速後退,三枚子彈隻命中了其中一枚,孤影斜陽的眼力不錯,一眼就分出了哪枚子彈是普通子彈,被技能光芒覆蓋的子彈,在白皚皚一片的冰原上很好辨認。

天門和冥土,絕對是古之大帝留下的手段,那股氣機,他不會認錯的。

“哎呀,士元你來的正好,沒想到你沒有進來,就知道老夫心中的煩悶了。”劉表說道。

兩件婚事都已經敲定,談笑風生的場麵實在不多見,霍思夢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多餘的人。

“沒錯沒錯,那些紫金級的骷髏就是我們的行會成員。”蘇雪輕聲笑道。

有一分希望,就決不放棄,救人是第一信念,如果怕惹禍上身,這大夫也的確就沒有做下去的意思了。

他先從外圍尋找突破的可能,可是費了很多精力,也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讓他開始進行這件事的關口;隨後,他認為此路不通。

一下跌倒到地上的李雉菊悶哼了一聲,眼淚大量地聚積在眼眶裡,卻死也不流下來。

葉天有些奇怪,不知道葉婉瑩這時候打電話過來出了什麼事,難道是之前道格森的事情敗露了嗎?

應天水師將士早就從今日的一戰之中見識了楚流煙的手段,全都明白楚軍師若是出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就算再厲害,也討不到好去。

完全不像是這種木屋底下,甚至不是這種山裡麵,能夠建造的地下室。

現在也顧不得許多,在眾多舍生忘死的侍衛掩護下,雪兒拉著國師終於跑進了密林當中,不管樹枝掛破了衣裳,不管樹林裡的荊棘紮傷了腳,她一直帶著他往密林深處而行。

“我說,我其實是個男的。”我尷尬地抓了抓頭,我就知道會是這麼個反應的,真是的。

之前被送急診室的時候,郝義已經被當值的醫生給批了一頓,澄清的話還沒出口就被罵了回去,幾度嘗試失敗後,他也懶得說了,便微微低著頭,一副受教的樣子,其實卻是在對著病床上的我擠眉弄眼。

“妹妹,你在看什麼東西,不如讓姐姐也看一看。”謝翠娥緩步行到楚流煙麵前,眼波掃到了楚流煙好像在看什麼人的信箋。

葉晨話語剛落,軒轅霸年邁的身軀突然搖搖欲墜,身體手不停的在顫抖,他怎麼會下得了手?他怎麼會如此狠心?居然敢弑父?

此次沈碧楠前來,開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而來,她把背包丟到車後備箱,便很自然的上了副駕駛位,而蔡芹則是坐到了後排去。

她的這個師弟太笨了,這人一看就是騙子,不能讓師弟被他騙了去。

“沒有?怎麼會沒有呢……他們……他們明明在我身旁……大胖它們都回來了,承風兄他們為何沒有回來?”傅羲低著頭,難以置信地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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