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深處有一座小木屋。
時近晌午,劉飛兒起了身,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居然腳軟無法行走。
恢複理智的她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會做下這樣的事。
憑借對血液的獨特感知,她能清晰感知都那個小東西一直在心臟裡。
“一定是它的緣故,它原本待在劉浪血液裡,我又吸了他的血……”
“劉浪對我做出那等事也是因為這個鬼東西?”
親身體驗了喪失理智僅憑獸欲行事。
經過整整一上午的折騰,劉浪氣色居然好多了。
他是半道上醒來的,不敢聲張,人為刀俎他為魚肉,還是雲雨中的魚肉。
“在刺激下,我對靈氣的吸收效率大大提高了,體內靈力的恢複也異常快速,能這麼快恢複歸功於此。”
劉浪發覺體內的靈力並不是純粹的靈力,他的能量即同時擁有靈力和查克拉的性質。
“在當時生死關頭,逼著身體強行使用查克拉運轉天刀……而我的超能力能融合不同的能力,體內能量產生了變異也不算離譜,隻是不知道這種變異是變強了還是變弱了。”
“但是靈氣轉化為能量的速度大大提升了,原本吸收十分的靈氣隻能產生一分的靈力,吸收十分靈氣產生一分查克拉。如今是吸收十分靈氣產生兩分的變異能量。”
“至少在量上是件好事,我的力量還是以修仙側為主,這股變異力量就異靈力吧。”
“至於怪物所說的‘須佐血脈’,應該是繼承了那名忍者的血脈之力,如何激發完全是一頭霧水,要是能做到如臂指揮我的實力簡直是上兩個台階。沒想到那個不起眼的菜鳥忍者血脈如此不凡。”
忍術上除了寫輪眼外,隻有替身術,其餘的因為不認識扶桑語,無法正常學習卷軸裡記載的忍術。修仙側,雖然隻有天刀,但戰力不俗,隻是要變強必須在不斷廝殺中修煉,平常基本沒法修煉。
“你是不是醒了。”劉飛兒背對他說道。
劉浪大窘,躺著不是坐起來也不是。他見到劉飛兒光潔的後背,小弟弟又不甘示弱地刷存在感。
“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的血裡有古怪的東西,我吸了你的血,那東西就到我體內了……”劉飛兒艱難地說出她猜測的原因,“彆忘了信號發射器,耽誤太長的時間了,現在出發吧。”
裸男劉浪背著劉飛兒再次起程。
“你不是吸血鬼嗎,電影裡都很厲害,恢複能力超強,怎麼現在腿軟走不動了,你還差點把我的血吸乾了呢。”
劉飛兒賞了他一巴掌,“少廢話!吸血鬼體質我……我還沒完全掌握!”
從怪物口中聽到了“玉峰”,但兩人不知道如何尋路,隻能往高處走,打算這找到最高峰後不管是不是玉峰都把信號發射器啟動了。
餓了,劉浪控製匕首打野鳥,抓野兔,山中野味豐富,憑借兩人遠超普通人的感官獲取獵物不費吹灰之力。
由於不懂生火和燒烤技術,劉浪忍術不得其法現在連個火星子都弄不出來,他們抓住獵物後劉飛兒直接吸乾血,劉浪拔毛剝皮吃生肉。
茹毛飲血在山中走了五六日。
一山更有一山高,常常是爬到了山頂發現了更高的山。
合歡蠱每日固定發作兩次,兩人也漸漸習慣了。
一處山峰上,劉浪看著眼前更高的山峰,歎了口氣。
“歎什麼氣,說不定那座就是最高峰了。”劉飛兒拍了拍他的腦袋。
下身圍著草裙的劉浪探頭看了看懸崖之下,“我有點恐高,對麵那座山不好過去了。”
“總有辦法的,大不了我化身蝙蝠帶你飛過去。”劉飛兒靠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伸出小舌頭舔了舔,眉眼嫵媚。
他們知道合歡蠱發作的時間到了。
劉飛兒胸膛劇烈起伏。
劉浪看著被他壓在地上的她,氣喘如牛。
一道人影無聲無息靠近他們。
劉飛兒躺在地上,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中,劉浪的臉快速而有規律地擋住她的視線,她此時沉浸於狀態之中,大腦沒有餘力進行思考。
酣暢淋漓。
“年輕真好。”那個身影等他們平息後才開口說話。
“誰!”劉浪一驚,人還沒起身匕首就飛過去。
那人輕輕捏住匕首的刀刃,劉浪在無法控製它。
來人是個女人,碎花連衣裙,黑色小皮鞋,一定大草帽遮住了臉,及腰長發隨風飄揚。
“你有d級的實力,看起來是修仙側的能力,用你們修行之人的說法應該就是煉氣吧。”她摘下來大草帽,露出了一張精致漂亮的臉,嘴唇上塗了鮮豔的紅色,踢了踢腳邊的雜草,腳踝上的白色棉襪不帶任何花紋。
“你是誰!”劉浪將劉飛兒護在身前。
她鬆開了手指,匕首立刻飛回劉浪手中,“你身後的小妹妹應該是吸血鬼體質吧,應該有f級的實力,難得不懼怕陽光,上限不低。”
“你們缺少提升實力的方法,自我覺醒的野生願望能力者啊,我當年也是這樣……”她似乎陷入了對往昔的回憶。
“吸血鬼,除了吸取高品質的血液外,可以由等級更高的吸血鬼賜予力量,當然,如果能吸取高等級吸血鬼血液效果更好。至於你,我這有個u盤,裡麵有篇通用的吐納法,希望對你有用。”她扔過來一個u盤,劉浪沒有接。
“你是誰,你想乾什麼?”劉浪再次發問。
她的笑意如嬌豔的玫瑰,紅唇雖尺寸稍大,卻有種肆意張揚的美,手指輕繞長發,“叫我塗凝吧,我是來找信號發射器的。”
“我們沒有什麼信號發射器。”劉飛兒搶著說道,她擔心劉浪嘴笨露餡了。
“嗬嗬,我當然知道,我跟了你們一天一夜了,除了令人驚訝的欲望外,你們什麼都沒有,連衣服都沒有,更彆說藏著發射器了。如果你們發現了,通過這個聯係我。”塗凝從背包中拿出一部手機扔過來,劉飛兒穩穩接住。“對了,剛剛那個u盤能直接連接這部手機。”
兩人不由自主看了眼地上的u盤,再抬頭時塗凝已經不見了。
“我沒有男人的衣服,隻好單獨留給小姐姐了。”
空靈的聲音不知從哪傳來,地上放著一套折疊整齊的連衣裙。
“奇怪的人,專門給我們送東西?”劉浪撓頭。
懸崖底部,塗凝將背包扔到地上,“你這大頭死重死重的,自己走。”
一顆留著地中海發型的腦袋從包裡鑽了出來,正是那天逃走的狗熊。
“領導,把他們抓起來狠狠拷問,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
“你懂個屁,且不說他們用什麼方法藏了發射器,就憑那小子的‘須佐血脈’,他的價值遠遠不是你能想象的。放長線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