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眾人哈哈一笑。
梁天穹道:
“這有何不可。”
“我們梁家的血脈,許多外人也知曉一二,其名為刀吟紫府。”
“凡是我梁家血脈子弟,在成年覺醒天賦之後,丹海之內都可以隱現一個特殊區域。”
“神秘莫測,所以被我們稱為紫府。”
“紫府內嵌丹海,外與自身兵器產生聯動。”
“對長刀尤其敏感,同樣修習刀類功法我們也能發揮出不同效用。”
“所以梁家子弟所修的全都是經過我梁家曆代改良的功法。”
“以及一些梁家的秘法,比如那刀鳴大陣。”
梁天穹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自豪感。
梁家血脈之強大,還不涉及什麼嫡係旁係。
凡是梁家血脈,全都有這種血脈。
梁家大力發展人口,二代三代階層簡直如同種馬一樣,玩命生育。
一度被外界嘲弄。
但最終,事實勝於雄辯。
梁家越來越繁盛,終是走上臨淵城頂級家族行列。
那些嘲笑自然也煙消雲散。
而李牧幾人聽得倒是很有興趣。
“紫府鑲嵌在丹海之內,對外還能溝通武器,相互影響?”
“梁家所有人修煉的內功都是同一種嗎?”
張白河最先發問。
作為軍功司的強者,他不難發現梁家武者最關鍵的就是怎麼利用好‘紫府’這個媒介。
丹海是真氣運轉之所,通過經脈身體再至武器。
一般的武者所修的功法,就是解決真氣怎麼走,從哪走,怎麼在走的過程中加強,怎麼用,用多少等等問題。
可是梁家的紫府居然能夠跳過這些步驟,直接讓武器和丹海發生連接。
如何將這個特性發揮到極致,最重要的就是內功。
“張龍將慧眼如炬,確實,我梁家上下用的是專屬的內功,名字取自血脈。”
“就叫刀吟內勁,是我父輩那一代數十年摸索出來的瑰寶。”
“這些年也經過我們不斷改良精進。”
“如果按照世俗功法的強度,起碼應該也算個珍品吧!”
梁天穹笑道。
李牧點道:
“張龍將可是軍功司來的大領導,畢生研究的就是功法。”
“既然他都好奇發問了,梁老,你不打算表示一下?”
“可彆白白錯失良機啊。”
李牧說完,梁天穹等人都是眼神大亮!
對啊,人家張白河都發問了。
顯然是對他們的功法感興趣。
反正梁家的刀吟內勁,沒有梁家血脈也無用,更沒必要敝帚自珍。
張白河卻是笑道:
“這時候何必提我?”
“梁老前輩,這萬仞軍區總教習,副教習都在!”
“你把刀吟內勁展現一下,說不定真能有所收獲呢。”
梁天穹連連點頭:
“還真是,三位可都是功法方麵的行家,今天實屬機會難得啊。”
“也好,劍心,你親自去下麵試試吧,也好一助三位貴客酒興。”
梁劍心利落的站了起來。
“是!”
隨後他縱身躍下高台,衝著不遠處站崗的一個梁家子弟喊道:
“月明!過來。”
一個梁家子弟應了一聲,小跑著來到了梁劍心麵前。
這梁家子弟年約二十六七,身材頎長,麵若冠玉,頗有點小白臉的味道。
但是!
這明顯隻是表象!
這家夥居然有玄階二品的修為。
比唐美瑩還要高一階。
梁劍心抽刀而立。
“好久沒檢驗過你小子功夫了,正好張龍將和李虎侯都在。”
“拿出你的精神來。”
“好!”
梁月明燦然一笑,左手輕輕一拍腰間刀鞘,長刀嗡嗡亂響,自動飛了出來。
他一把抓住,直接朝著梁劍心攻來
與此同時。
梁家外院。
有三個人朝著梁家大門而來。
一位梁家子弟上前攔住,不卑不亢的抬手道:
“宋前輩,留步。”
這中年人嗬嗬笑道:
“小老弟,沒想到你認識我啊,能不能勞煩你去請一下貴家族的長輩出來一位啊。”
這梁家子弟微微昂首:
“今日我家宴客,家主早有吩咐,外客一律不見。”
“宋前輩,請回吧。”
中年人身後的兩個年輕人頓時眉頭大皺。
這梁家還真是說話不客氣。
我們宋家也是頂級家族,親自上門來人拜訪,你連通報都不通報,實在是有點過分了吧。
不過這中年人壓下心中不滿,雙眼一亮問道:
“啊哈哈,是,請問貴府今天宴請的是不是萬仞軍區的李虎侯和軍功司的張龍將?”
這梁家子弟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嘴角向下一彎,腰杆都不由得硬上幾分。
“確是如此!”
宋誌大喜!
他眉頭一挑,拱手笑道:
“哈哈,那還是勞煩小哥進去通報一聲吧,我們找李虎侯和張龍將也有些事情的。”
這梁家子弟頓時就不滿了!
什麼玩意啊你?
到我們家來找人,你還明說不是衝我們家來的,而是衝我們的客人來的。
這不是打我們臉呢嘛?
“宋前輩你也太高看我了!”
“李虎侯和張龍將正在府中飲酒,我可不敢替他們應見什麼客人!”
“你要是想找他們兩位,那等他們回了軍區,你自己再去找好了!”
既然對方不給梁家麵子。
這梁家子弟也打算還給對方個鞋墊子。
宋誌頓時皺眉:
“你這娃娃怎麼回事?我來拜訪,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
“叫你們長輩出來!”
身後的兩個梁家子弟也走了上來,麵色不善的說道:
“宋前輩!請不要為難我們!”
“什麼叫為難你們!”
宋誌頓時聲音提高了八度,他身後的兩個年輕人也憤怒上前,有點劍拔弩張的意味。
“吵什麼呢!”
此時從梁家內門出來一個中年。
威嚴喝問。
梁家三個子弟頓時瞪了宋誌身後兩個年輕人一眼,轉身衝來人說道:
“文叔!宋前輩是來拜訪李虎侯和張龍將的。我讓他先回,他非要嚷嚷。”
宋誌也急了:
“嘿!這孩子說話你看看,什麼叫嚷嚷?沒大沒小!”
“文老兄你來的正好!”
“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們家的晚輩。”
說著話,他迎著梁文走了過來,作勢就要推著梁文往院內走去。
梁文卻是如同一根釘子般紮在地上,就擋在宋誌麵前:
“宋誌老弟,管教他們是我的事,但你也有些過分了吧。”
“都已經告訴你了。”
“李虎侯和張龍將在府內飲宴,你還要去打擾嗎?”
宋誌趕忙打了個哈哈:
“我知道今天的貴客是李虎侯和張龍將,我正好家藏了幾瓶好酒。”
“家主讓我送過來,你看這不是”
宋誌說完手中便出現一個泥封酒壇。
梁文眼疾手快的一伸手就抓了過來:
“啊,酒我就替兩位軍官收下了,你就彆進去打擾他了!”
“先回吧!”
宋誌都懵了,下意識的都想把酒搶回來:
“嘿!你”
開什麼玩笑,你把酒拿進去,我不進去,那誰知道你提不提我的名字?
萬一你說是從你家後廚拿的怎麼辦??
我這不是乾吃啞巴虧?
梁文一瞪眼:
“怎麼?不樂意?那你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