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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小時前,泉城發生了一起惡性殺人事件。”
“死者名為郝塵憶,三十四歲,郝家族人。”
“其從小在外求學,學業突出,為人正直,曾多次參與誌願者行動和義務慈善勞動。”
“被其援助的學生,多達四百餘人。”
“據可靠消息,其妻子於兩年前為他誕下一子,如今便已麵臨喪夫之痛……”
“據泉城【守城人】,以及兩位郝家族人口述,襲擊者來自虛魔議會,與前段時間的恐怖襲擊有關,同時也是虛魔議會針對四大家族實施的暴行。”
“虛魔議會的聲名鵲起,看似在實施正義之舉,實則僅是在以身份完成區分,進行單方麵的獵殺行為,以此來謀取私利。”
“社會需要平穩,這樣的虐殺者,是否應該立刻被清除呢?”
“所謂的正義,是他們牟利的幌子,還是破壞秩序的借口?”
“下麵是案發現場的錄像,凶手出手慘烈,畫麵雖進行過處理,但仍十分血腥,請謹慎觀看……”
某間寬敞的彆墅之中,天策靠著沙發,雙腿交疊落在茶幾之上,悠然看著麵前巨大投影屏上的畫麵,嘴角含著淡笑,眼神充滿著玩味。
有形或者無形的大手,在迅速為這起事件推波助瀾,短短幾個小時,這則新聞便已經火爆在各大網站,成為了今日的熱點。
“天策,這和你最開始說的計劃可不一樣。”
彆墅大門被推開,新晉第六議員契律走了進來。
作為少有的幾名嶺境成員,他選擇加入虛魔議會,無疑成為了極大的助力。
從其外貌來看,他是個極為標準的正太形象,身高僅有一米六,發絲淩亂,看起來像是初中生。
“現在這起新聞的出現,對我們可很不利啊。”第八議員墟淵也從彆墅二樓走下,神色冷漠。
他留著一頭及背長發,留有中分,麵目陰柔,氣質像是一條位於陰濕潮冷之處的蛇,雙目陰冷毒辣,聲音更是頗為刻薄。
“我可不記得有派人對這個人展開刺殺,難不成是詭魔那邊派人做的?”
在天策的安排下,他們於距離趙家所在冀城最近的彭城當做了據點。
先前斂取的大量資金,被用來購買了數棟彆墅,將議員們安置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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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會做這種無謀愚蠢的事情。”天策輕笑一聲,抬手關閉了麵前正在播放的視頻,“很顯然,這是四大家族在自導自演。”
“哼,和我想的一樣。”契律的聲音也像是小孩子,直接坐在沙發上,“他們也真是狠心,為了操控輿論,寧願將自家族人殺死。”
“對他們來說,彆說是族人了,就算是自己的手足兄弟、親生父母……隻要觸犯了利益,都可以毫不猶豫的拋棄。”天策輕笑道。
“這或許也是他們能延續至今的原因之一。”
“你竟然還笑得出來?”墟淵冷漠地將視頻的評論區打開,下麵評論的風向與幾天之前,早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真是殘忍,這就是被男人們推崇的虛魔議會,一個從來沒做過壞事的人,就因為他是四大家族的一員,就被虐殺成這樣!”
“我將現場無碼視頻發到我的主頁了,去我主頁就可以領取。”
“前幾天支持虛魔議會的人呢?怎麼不出來叫了!!看看你們的主子做了什麼!”
“什麼狗屁伸張正義,我看他們就是借著打四大家族的名號做惡事!”
“能夠把戒獄犯人們接納的組織能是什麼好組織?還自稱虛魔議會,肯定都是虛魔的走狗,想要禍亂國家!
“死得好!!支持虛魔議會的給我點讚,隻要是四大家族的都該死,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沒乾過壞事!”
“這麼看來,四大家族也不一定全部都是壞的,也有郝塵憶這樣的好人在啊,太可惜了,他的老婆和孩子知道了得多難過啊?”
“政府能不能趕緊把虛魔議會拿下,這次死的是郝塵憶,下次說不定死的就是我們了!”
……
評論區之中充斥著打拳的、打廣告的、故意對立的、博取關注的……
但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在對虛魔議會展開批判。
郝塵憶死前的畫麵太過血腥,其生平事跡也像是早有準備一般,被各大媒體“發掘”而出。
當看到那些獎狀、穿著誌願者衣服的照片、以及參加慈善活動的記錄之後,人們的情緒立刻被調動,全部開始聲援郝塵憶。
他們就像是完全忘記了四大家族的過錯一般,輿論兩極反轉,虛魔議會也成為了聲討的對象。
“按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你的計劃可就全麵破產了。”墟淵冷冷道,“當被你煽動的那些民眾們冷靜下來,四大家族就會推波助瀾。”
“我們不僅會成為眾矢之的,以前的各種事情也會被放出來,所有的罪行都可以推到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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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那個時候,四大家族自會給政府施壓,我可不認為我們抗得過他們的圍剿。”
“彆這麼心急嘛。”天策輕笑一聲,站起了身子,臉上的表情卻淡定異常。
“我問你們,四大家族的目的是什麼?”
“當然是為了搞臭我們的名聲,占據輿論的高地。”契律應道。
“他們的手段是什麼?”
“讓我們蒙上濫殺無辜的罪名,引起民憤。”墟淵接道。
“既然這樣,我們隻要讓他們不如意不就好了。”天策轉過頭,臉上的笑容無比燦爛,卻讓沙發上的兩人莫名感覺汗毛倒豎。
“什麼意思?”契律下意識問道。
“假如死去的這個人,並不是媒體宣傳的‘完美無瑕’呢?”天策笑問道。
“你想去找他的黑料?”墟淵皺起眉頭,“據我所知,這個郝塵憶可是標準意義上的‘好人’,從未做過什麼壞事。”
“就算你找到他的一些小缺點,那也是人之常情,根本不可能讓風評逆轉。”
天策的笑容卻越發“明媚”:“既然四大家族能夠通過陷害我們,自己將族人殺死。”
“那我讓一個潔淨的人染滿汙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契律和墟淵的身體同時一震,轉頭看向天策充滿笑意的臉,頓感身體發麻。
他們再度切實地感受到,天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瘋子。
在其眼中,秩序、道德、良知根本都是不存在的概念。
為了滿足目的,無論什麼手段,他都能隨意用出,絲毫沒有任何的道德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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