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居然敢一直跟蹤我!”黑衣男子咆哮著,手中的匕首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你的罪行我們都看在眼裡。”老者沉聲說,“既然如此,就乖乖投降吧。”
“哼,投降?!”黑衣男子大笑,“那可不行。
我可不會就這麼輕易地認罪。
相反,我要讓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全部都陪葬才行!”
說著,他突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匕首如閃電般刺向呂弈。
呂弈急忙拔劍迎戰,兩人在空中狠狠碰撞在一起。
劍光和匕光在空中交織,發出刺耳的碰撞聲。
楚陌雪見狀,也拔劍上前支援。
而老者則在一旁運用內力支撐兩人的攻勢。
三人配合默契,上下夾擊,黑衣男子雖然凶狠,但終究戰力不如他們。
在幾番激烈的交鋒後,他的攻勢漸漸有所收斂。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從天而降,擋在了黑衣男子的麵前。
“還沒完事兒嗎?”蒼穹淡淡地說,“我還以為你們能自己搞定呢。”
“蒼穹少俠!”呂弈驚喜地叫道。
黑衣男子見到蒼穹,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你…你怎麼又來了!”他嘶聲叫道。
“我說過,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蒼穹冷聲道,“看來你是不把我的話當回事。”
說著,他伸手一揮,一道璀璨的劍氣迅速射向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來不及閃躲,隻感一陣劇痛,整個人應聲而倒,鮮血從傷口噴湧而出。
“啊…!”他痛苦地呻吟著,“救…救我…”
呂弈等人見狀,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蒼穹的攻擊力實在是太過強大,竟然一擊便讓對方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楚陌雪上前一步,有些猶豫地開口,“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哼,他活該。”蒼穹冷冷地說,“一個傷害無辜的惡徒,竟然還想要逃脫,也太可笑了。”
呂弈皺眉,“可是,我們也沒有資格替天行道啊。”
蒼穹不屑地一笑,“你們這些人真是太過於軟弱。
既然遇到了這種害人性命的惡徒,難道就應該手下留情嗎?我看你們就是心慈手軟,根本不配當什麼武林高手。”
說完,他掏出一把利劍,對準了還在呻吟的黑衣男子。
“不要!”楚陌雪急忙上前擋住,“你不能就這樣殺了他!”
蒼穹眯起眼睛,“難道你覺得他還有什麼值得留情的地方嗎?”
“不是的。”老者皺眉說,“我們雖然不讚同他的所作所為,但也不能自己擅自判定他的死刑。
這已經不僅僅是一件個人恩怨的事情了,而是涉及到了道德和法律的問題。”
“哼,你們真是一群膽小鬼。”蒼穹冷笑著,“既然你們不肯動手,那我就親自來了結他的性命。”
說完,他再次揮劍,直指黑衣男子的心臟。
“住手!”呂弈拔劍擋在了蒼穹的攻擊之前。
“你這是什麼意思?”蒼穹眯起眼睛,“難道你也要護著這個罪犯不成?”
“不是。”呂弈握緊了劍柄,“但是,即使他罪有應得,我們也不應該自己擅自執行死刑。
這是公正和仁慈的問題,也是我們作為武林高手應該遵守的道德準則。”
蒼穹冷哼一聲,“你們真是一群廢物。
既然你們不行,那我就親自來吧。”
就在他即將再次出手的時候,一道閃電般的劍光突然從天而降,與他的劍狠狠相撞。
“你們怎麼還不走?”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
隻見那位白衣劍仙此時正站在半空之中,睥睨著下方的眾人。
“師父!”呂弈和楚陌雪同時驚呼。
原來,那位白衣劍仙竟然是兩人的師父。
白衣劍仙淡淡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這個人,就讓我來處理吧。”
說完,他一個起跳,迅捷地降落在黑衣男子的身邊。
黑衣男子見狀登時嚇得瑟瑟發抖。
“住手!求…求你放過我吧!”他恐懼地哀求道。
“哼,可憐蟲。”白衣劍仙冷哼一聲,抬手便是一劍。
隻見那黑衣男子應聲斷氣,再也無法動彈。
呂弈和楚陌雪見狀,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雖然也憎惡那個黑衣男子的所作所為,但親眼目睹這種冷血的殺戮,還是讓他們感到了一絲不安。
而蒼穹見狀,也不禁微微皺眉。
他雖然對這種惡徒不屑一顧,但也沒料到白衣劍仙會如此乾脆利落地處決對方。
白衣劍仙收回劍刃,淡淡地說:“這個人雖然罪有應得,但我們也不能擅自充當法律的代表。
我隻是把他交給了應得的懲罰。”
說完,他轉身望向呂弈和楚陌雪,“你們兩個,跟我回去吧。”
兩人連忙點頭,“是,師父。”
而蒼穹則是冷哼一聲,“看來你們的師父還算是個有分寸的人。
不過,我還是不太喜歡你們這種太過於軟弱的作風。”
“蒼穹少俠,我們雖然有所不同,但都是為了維護正義。”老者緩緩開口,“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有時候仁慈也是一種力量。”
蒼穹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冷冷地瞥了老者一眼,隨後也消失在了原地。
目送蒼穹離去,老者輕歎一聲,“這孩子的心性還有些許偏差,不過相信隻要多接觸,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呂弈和楚陌雪兩人恭敬地跟隨白衣劍仙離開了這片山穀。
此時,遠處的天邊已經漸漸染上了斜陽的餘暉。
一切看起來都像是平靜的樣子,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境。
然而,就在三人離開不久,一隻黑暗的身影卻悄然從山穀的陰影中滑了出來。
那正是之前被打暈的黑衣男子。
隻見他渾身是傷,狼狽不堪,但眼神中卻滿是陰狠和仇恨。
“哼,你們這些人真是可笑。”他咬牙切齒地說,“竟然連我這個小小的人也不能殺了。
不過,等著瞧吧,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說完,他狼狽地逃竄了出去,消失在了漫天的暮色之中。
而與此同時,在另一座偏遠的山脈之中,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正獨自靜坐於崖邊。
有風吹過,掀起了他衣袂的一角,露出了他俊朗的臉龐。
隻見他輕輕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看來,這一場戲還沒有完全結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