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碼頭到了。
林棲和沈大山,率領大部隊迎接。
骷髏會總會的人,也在比切德的帶領下,緩緩往林棲他們的方向走來。
為首之人,正是當初那個跟林棲在祖瑪4接頭的比切德。
這些人,現在都用充滿豔羨或者貪婪的眼光,打量著碼頭周圍。
看起來,他們想要大夏的土地,不是一天兩天的。
《全球災變:我在末世做天尊》第166章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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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在艾克森市市政廳,我借了一輛小汽車,這樣可以節省很多時間,坐馬車的話需要一天多的時間,太浪費了。
到家的時候正是下午的兩點多,媽媽正在門前的水槽洗衣服。當我帶著徐三和趙六開著汽車出現在家門前時,母親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在我叫出母親的時候,母親才反應過來,扔下手裡的活計衝到我前麵將我抱進懷裡。
母親哭了,但我知道她是因為高興,我終於又回來了,讓她牽掛的孩子終於回來了。
問了母親得知,父親去田裡收麥子了,愛瑪也在鎮上學校讀書,要到下午四點才能回來。
“我去把彼得叫回來!”母親想讓父親早點看到我,一邊擦手,一邊說道。
“母親我去吧!”然後將身邊的徐三和趙六介紹給母親:“這是徐三和趙六,我的護衛!”
“你看看我光顧高興了!來了客人也沒有注意到!你們好,都還沒吃午飯吧,我去做飯!”媽媽見我還帶了兩個人回來,連忙去接徐三和趙六手中的東西。
“主人客氣了!”徐三連忙推辭道,他可不敢讓我媽幫他們拿東西,彆看沒有封號,但我這個伯爵的的媽也算是貴族的。
“母親不必客氣,他們是我的手下,自己人!”我阻止了母親幫徐三他們拿東西的舉動:“幫我們做點吃的吧,我去找父親!”
母親把徐三和趙六往屋裡讓,我則去田地的方向找父親。
找到父親時,父親正低著頭推車往回走,車上裝了滿滿的剛收的小麥。我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過去幫老爸推車。
當我的手握住車把手的時候,老爸才發現是我,高興的停了下來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父親,我剛到家!今年收成怎麼樣?”我和父親之間交流話一向很少,就算我想多說,父親那邊也是回應的很少。父親的性格就是這樣沉默寡言。
“還不算,比去年好一些,今年雨水足!”父親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打量著我:“傷好了嗎?”
“全好了,放心吧父親!”見父親一直盯著我的軍服看,我解釋了一下:“上校軍銜,我現在主要在國防部任職。”
“那就是還有其他職務了?”父親雖然話不多,但是每次都能切中要害。
“國家發展促進委員會特彆顧問。”我並沒有隱瞞,和自己的父親,沒有什麼話不能講。
父親打量我的目光突然間有些陌生,我知道他的疑惑,從前的大衛不可能在戰場上表現的那麼好,並且還有勇氣替國王擋槍子。
特彆是還能在國家發展促進委員會這個什麼機構擔任顧問,在他的認知裡,能當顧問的人都是特彆有學問和見識的人。之前的大衛完全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父親,去肯登堡的一路上我見了很多新奇的玩意,但也發現不是那麼完美……”我把之前想過的一套瞎話講給父親聽,不外乎見了國王之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把自己的想法講給了國王聽,然後國王大為讚賞之類的雲雲。
“嗯,什麼東西要考慮周全了再講,誤了事就不好了!”父親也沒有深究,聽了我的解釋,點了點頭對我囑咐道。
“父親,以後您彆自己種地了,我的薪水可以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的!種地太辛苦了。那個郵差的活最好也彆做了,你每家每戶跑的時候我估計對方也非常尷尬。”我把自己的想法說給父親。
“不用你說,郵差我乾到月底就不乾了。隻是現在鎮政府正在招人,一時間沒有招到,不是誰都願意乾這個活計的,我現在不乾了誰來送信和包裹?”父親苦笑了一下指著身後我家的田地繼續道:“國王陛下把遠處那些荒地也都給了我們家,來年我想自己種也種不過來,得招人手了。”
看來老國王愛德華給我的實際好處就是這些了,果然是好大一片土地。老國王是想讓我做個小地主嗎?我不由得苦笑出來。也難怪,國家現在困難的緊,也隻能給我土地讓我自己積累財富了。
“好了,回家吧!”父親說著推起車繼續往回走,我趕快幫忙,父親卻不讓我推:“彆推了,我自己來就行,你這身上校的軍服推車不好的,搞臟了洗起來還麻煩!”
“父親哪裡話,我就算是當了再大的官,我還不是您兒子了嗎?哪有老子乾活兒子看的道理?”我沒有理會父親的拒絕,一邊幫他推車一邊道。
此時父親臉上終於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他的寶貝兒子還是那個樸實的孩子,沒有變。
一路上遇到了一些鄰居和鎮上的人,他們注意到父親和我都停下手中的活,熱情而恭敬的行禮打招呼,這讓父親和我都很不自然。原本都是鄉裡鄉親的,現在身份上卻有了巨大的差距。
我和父親將麥子推到了磨坊,在付了十個便士的加工費後,我和父親推著空車回了家。
將車放到院子裡時,我注意到法蘭克的妹妹莉達正透過他們家房子的窗戶偷偷的看著我。想來一定是剛才我們開汽車來的時候就被發現了,鎮上很少來汽車的。
看到她我突然想起了他的哥哥法蘭克,也不知道他是回來了,還是還在肯登堡養傷,於是便問身邊的父親:“父親,法蘭克回來了沒有?”
“法蘭克回來了,現在已經能走動了,過陣子就能完全康複。”想到法蘭克,父親疑惑的看著我:“你的傷真的全都好了嗎?”
確實,我的傷要比法蘭克還要重,但是現在卻已經能活蹦亂跳了,對比之下顯得非常詭異。
“父親,我也很奇怪,但是我的恢複能力真的很強,早就已經沒事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我那強大的恢複能力,所以乾脆不多做解釋。
“你和法蘭克能活著回來很幸運,七個人死了三個,阿爾傑的手殘廢了。”父親講到這裡,神情說不出的落寞。
“嗯,父親我以後不能時常在家,幫我照顧下這些人的家裡人。”我對父親囑咐道:“我去看看法蘭克。”
父親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我轉出院子,走向法蘭克家。
為我開門的是莉達,她的臉有些紅,簡單打了個招呼後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我讓進屋裡後去叫他的哥哥法蘭克。
法蘭克見了我顯得非常高興,一瘸一拐的快步上前想給我一個擁抱,但突然想起我已經是伯爵的身份,很彆扭的停下了腳步,向我行了個禮。
見狀我心裡不是滋味,這個大衛童年的玩伴,現在卻因為身份的差距一下子變得如此陌生。
我知道他的顧忌,所以主動上去給了他一個擁抱,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邊調侃道:“法蘭克,你什麼時候變得顧忌這麼多了?這可不像那個偷人家雞蛋和土豆的你!”
法蘭克尷尬的笑了笑,見我根本沒拿自己的伯爵身份當回事,他也漸漸放開了:“還好意思說我,你個膽小鬼,蔫壞的家夥!”
“哈哈哈,這才像你啊法蘭克!”我大笑著拍了拍法蘭克的肩膀,然後我們落座後開始了聊了起來。
一開始還聊些小時候的事,但不知不覺話題轉向了這次戰爭,法蘭克自嘲般的笑道:“大衛,真像你和亨克中士說的那樣,我這傷算是受對了。聽傑克講,我受傷之後的第四天和第五天,迪魯和紮紮爾就先後犧牲了,之後又聽說了保盧失蹤的消息,和他們比起來我是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