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禪那一臉我都是為你好的表情,秦檜真的是無語凝膩了。
但是,再看看嶽飛那一臉要殺人的表情。
算了,先忍數日之辱吧。
於是,他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後,向著嶽飛一揖。
“元帥,對不起。
是我沒把話說清楚,還請元帥您莫怪!”
看著低頭作揖的秦檜,嶽飛感覺自己都快飄起來了。
這就是仗勢欺人的感覺嗎?
好像有點兒爽啊。
但是,他還沒爽一會兒呢,一股衝天的尿騷味兒,就隨著秦檜低頭作揖的動作,躥進了他鼻子裡。
他本來還打算配合一下秦檜,來一出將相和呢。
但是,這味兒實在是太衝了啊。
於是,他也隻能強忍著撒腿就走的衝動。
把手放在自己鼻子下邊兒,堵住鼻孔。
“秦副相,要不你先更個衣再說?”
嶽飛這麼一說,劉禪馬上說道:、
“劉童博,你不是帶的有衣服嗎?
快帶著秦副相去換一套,快!”
“是!”
“秦副相,請!”
過了不一會兒,看到去而複返的劉童博和秦檜,劉禪頓時眼前一亮。
“秦副相,這套衣服實在是太適合你了。”
劉禪敢對天發誓,他絕對是真心誇讚,但他的話卻讓秦檜整個人都無語了。
劉禪隻要出門兒,無論遠近,劉童博都會給他準備幾套備用的衣服。
同時,作為貼身太監,劉童博自己也會帶幾身兒,以便於配合劉禪應對不同的場合。
秦檜是真不想穿劉童博的衣服,他嫌晦氣。
但劉禪的衣服,彆說外衣了,就算是褲衩子,他也不敢穿啊。
但眼下隻有這麼點兒衣服讓他選,實在是沒得挑啊。
無奈之下,他隻好從劉童博的衣服裡麵,挑了一套標誌最不明顯的換上。
本來穿一身兒太監督的衣服,他心裡就已經夠彆扭了。
結果沒想到,劉禪的反應竟然這麼大。
看到他那一雙激動的快要冒綠光的眼睛,秦檜好像一個大逼兜呼上去。
適合你妹呀!
我堂堂副宰相,怎麼要能適合太監的衣服?
你他娘的,是想讓我給你當太監,想瘋了吧?
雖然我現在已經失去了我最親愛的好兄弟,但我也不想進宮。
謝邀!
心裡把劉禪瘋狂吐槽了十八遍之後,他還是拱手回道:
“謝官家!”
謝完了之後,他就趕緊轉移話題。
“官家,我們還是說正事兒吧!”
“啊對,說正事!
你那個一箭雙雕是咋回事兒?”
見終於把話題給拉了回來,秦檜便正色說道:
“官家,雖然我們已經和金國簽定了和議,他們已經開始對我們稱臣納貢。
但是,臣以為我們兩國之間早晚必有一戰。”
秦檜篤定的說完這番話之後,嶽飛馬上怒聲反駁道:
“秦副相慎言!
我們兩國即已簽定和議,咱們大宋必須會遵守和約,兩國之間怎麼可能還會有戰爭?
所以,請秦副相注意你的言辭,不要破壞我們兩國之間來之不易的和平。”
嶽飛大義凜然的說完這一番話之後,秦檜差點兒沒忍住把自己的白眼兒給翻到天上。
嶽飛啊嶽飛,老夫那點兒扣帽子的本領,你是學的爐火純青啊。
和平?
我信你個鬼!
你要不想乾掉金國的話,你往燕京修鐵路乾什麼?
錢多燒的嗎?
秦檜一邊在心裡把嶽飛罵的狗血淋頭,一邊又在不停的冷笑。
嶽飛啊嶽飛。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兩國之間再不會有戰爭了。
那本相就用你這個理由來堵你的嘴,看你等會兒還有什麼話說。
“元帥教訓的是,是下官失言了。
元帥您說的對,我們兩國現在可是爺孫之國。
既然已經是爺孫之國了,那官家有了蒸汽車這樣的好東西,怎麼能不想著自己的孫子呢?”
秦檜這麼一說,劉禪的表情頓時相當的複雜。
他對於自己喜當爺這個事兒,還是不太適應。
“秦副相說的倒是有些道理。
可是,朕沒錢啊!
國內的鐵路,都已經把朕修的牙疼了。
哪兒還有多餘的錢,給這個乖孫兒修鐵路呢?”
劉禪這麼一說,秦檜馬上表情誇張的說道:
“官家,您怎麼能這麼想呢?
您幫他們修鐵路,即表達了您這個當爺爺的,對孫子的關心。
同時,還大大的增進了他們國內的民生。
這麼好的事兒,他們怎麼可能好意思讓您出錢?
這個錢,當然是由他們來出了。”
“他們出錢?”
“那當然了!
官家您覺得,這樣一條既包含了您的關愛,您大大方便了他們的鐵路,一裡該值多少錢啊?”
聽到秦檜這麼說,劉禪在心裡認真的計算了一下成本之後,狠狠心舉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萬貫?”
這個數字一說出口,秦檜馬上露出了一個‘我被驚呆了’的表情。
“一百萬貫?
一百萬貫那是成本!
至少五百萬貫起!”
這一下子,輪到劉禪被驚呆了。
他不可思議的伸出了一隻手,然後不確信的問道:
“五五百萬貫?
修一裡路?”
看到劉禪一臉不自信的樣子,秦檜一臉堅定的說道:
“那是當然!
官家您想想,天下這麼多的國家,你誰都沒考慮,隻給他金國修鐵路,這是多大的麵子啊。
而且,咱們給他們修鐵路,派的可都是咱大宋的高級工匠。
就連那些乾活的民夫,也全是兩塊大胸肌,而且有編製,按月領俸祿的高級民夫。
像這樣的一裡鐵路,要他五百萬貫,多嗎?
一點兒都不多!”
秦檜一臉正氣的說完了之後,劉禪發呆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
“好好像是不多。
可是,金國掏的起這筆錢嗎?”
“他掏不起沒關係,可以找咱們貸款啊!”
“啥?
貸款?”
“對呀!
臣估計他們要修的話,肯定是修上京至中京之間的這一條路。
這一條路大概一千裡左右,如果全部修完的話,大概要五十萬萬貫。”
“五十萬萬貫?
那就是把金國上上下下全都賣了,也值不了這麼多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