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笑的一臉憨厚的趙鼎,劉禪牙都快咬碎了。
姓趙的你不要太過分了。
你薅朕羊毛的時候,可從來沒管過朕累不累。
這可是五千多萬貫,你不會連個影子都不想讓朕看一下吧?
一看劉禪的眼神兒,趙鼎就猜到了他心裡在想什麼。
然後他就扭頭笑眯眯的看向了嶽雲。
“小雲啊,你累了吧?”
看著趙鼎那笑眯眯的樣子,嶽雲下意識的就想跑。
可是,手被拉住了,跑不了。
“呃,我是該累還是該不累呀?”
“你這倒黴孩子,你累不累你自己不知道嗎?”
“啊那我不累!”
一的嶽雲說不累,趙鼎恨不得一把挰死他算了。
但是吧,嶽雲的手跟個石頭一樣,他挰不動。
還沒等他鬱悶呢,劉禪一把就將趙鼎給擠到了一邊兒。
然後拉起嶽雲的手就開始搖。
“果然是年輕人,不累好啊。
走,帶朕去看看你帶回來的繳獲。”
劉禪這一句話直接把嶽雲給搞懵逼了。
“啊?官家您要上船?
船上太過於臟亂,要不臣現在讓他們卸貨,等卸貨之後您再看?”
“臟亂怕什麼?
再說了,朕還沒怎麼上過船呢。
走,帶朕去看看!”
說著話的功夫,就拉著嶽雲上船去了。
一見嶽雲被劉禪拉走了,趙鼎咬牙切齒的就找上了嶽飛。
“元帥,您有多久沒打孩子了?”
一見趙鼎找上了自己,嶽飛壓根兒不接他的話,而是一臉惆悵的說道:
“哎,兒大不由爹啊。”
“”
一看嶽飛不接話,趙鼎也不跟他繞了。
“官家可是上船了啊!”
趙鼎說話的時候,那神情就跟馬上就要被割肉了一樣。
看到這裡,嶽飛實在沒忍住,噗嗤一下兒笑了出來。
“官家不都說了嘛,他隻是看看而已。”
一看嶽飛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趙鼎頓時便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隻是看看?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官家說的隻是看看,跟我說的隻是蹭蹭一樣,根本就靠不唔”
趙鼎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嶽飛給捂住了嘴。
“我嘞個趙相喲,你瘋了?
這種虎狼之詞你都敢往外摞,你不怕禦史的口水把你淹死?”
從嶽飛的手下掙開之後,趙鼎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現在最怕官家把我的錢給看沒了。”
“你不會真不打算給官家分一點兒吧?
那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那怎麼可能呢,我趙鼎是那樣的人嗎?
你放心吧,我至少給官家分一萬十萬”
眼看嶽飛鄙視的眼神過於明顯,趙鼎一狠心。
“至少給官家分一百萬貫。”
眼見嶽飛更鄙視了,趙鼎趕緊舉手發誓。
“而且我保證,這一百萬貫,我絕對不會再給薅回來。
我哪怕餓死,窮死,從這碼頭上掉下去摔死,都不會再打這一百萬貫的主意。”
眼見趙鼎都已經賭咒發誓了,嶽飛便笑眯眯的看著他問道:
“真的?”
“真”
說了一半兒,眼見嶽飛死死的盯著他,趙鼎眼睛一閉。
“絕對真的!”
一見趙鼎發個誓都得閉著眼睛,嶽飛心裡頓時冒出來一個想法。
下次高軟軟回京,就勸官家納他入宮吧。
要不然,官家的日子早晚得過不下去啊。
心裡這麼想著,嶽飛也跟著上了船。
一見嶽飛也上船了,趙鼎趕緊就跟了上去。
剛一上船,就聽見劉禪笑的那個一個開心。
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劉禪身邊兒,就發現他麵前是一個大箱子。
而那個箱子裡麵,裝著牛頭那麼大一疙瘩黃金。
一看到這麼大的金子,趙鼎口水差占兒沒流下來。
金子,好多的金子啊!
還沒等想要這麼大的金子要怎麼用呢,就聽劉禪在一邊兒說道:
“這麼大一塊金子,朕可以給自己弄個黃金的皇冠,再給嶽愛卿弄個黃金的王冠。
啊對,朕都有黃金的盔甲了,得給嶽愛卿也弄一套。
噫,這好像也用不完啊。
我倆一人再弄個包金的椅子。
對,就這麼辦,嘿嘿嘿”
聽見劉禪這句話,趙鼎感覺自己全身哪兒都疼。
好像有一把刀,在一刀一刀在割自己的肉一樣。
他這邊兒感覺肉疼的同時,嶽飛則是頭疼。
黃金王冠?
黃金盔甲?
黃金椅子?
這東西我不配啊,這特麼超標了。
於是,他撲通一下兒就跪了。
這事兒必須得攔住。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他這邊撲通一下兒剛跪倒,一抬頭發現眼前沒人了。
在嶽飛跪地的瞬間,劉禪直接拉著嶽雲就往一邊兒走。
一邊兒走,他嘴裡還一邊嘀咕。
“朕剛才好像聽見撲通一聲,嶽雲你聽見了嗎?”
“”
誰能告訴我,我是應該聽見,還是應該沒聽見?
眼見嶽雲大張著嘴不說話,劉禪就繼續說道:
“你沒聽見呀?
那肯定是朕聽錯了。
走,帶朕去那邊看看還有啥好東西。”
然後,倆人就這麼水靈靈的走了。
劉禪這個操作,把嶽飛直接給整不會了。
官家您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您這直接把我當空氣,我還怎麼拒絕?
那玩意兒真不是我適合用的啊!
在嶽飛的惆悵、趙鼎的肉疼以及劉禪的開心之中,終於算是看完了戰利品。
然後,劉禪便在碼頭上搞了個盛大的凱旋儀式。
等儀式結束了之後,一群人便回了城。
到了京城之後,劉禪當即便開了大朝會。
因為,劉錡的事兒,必須要讓大臣們討論。
天竺不同於李朝或者蒲甘,這些地方以前都是番屬國。
就算不是大宋的番屬國,隻要翻翻史書,總能找出來點兒什麼依據。
像這樣的地方,劃及直轄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天竺不行,他們與中原王朝之間,一直隻是貿易以及文化上的交流。
雖然唐太宗之時有過朝貢,但雙方並沒有確定從屬關係。
所以,如果真要將天竺納入版圖的話,除了要搞清楚合算不合算的問題之外,還要解決一個道德或者說法理上的合規性問題。
總之,禮儀之邦絕對不能有任何入侵他國的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