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1nove.com/最快更新!無廣告!
經曆了幾天的連綿陰雨之後,天空放晴,湛藍的天空之上浮雲如絲。
陽光之下的雪陽湖湖水澄碧,波光粼粼,清風陣陣,爽快舒適。
水生慵懶地躺在一艘橡皮艇中,頭枕在突起的橡皮艇沿,腳都搭在一個釣箱之上。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他愜意地眯眼小憩。
旁邊左右各放著一枝船釣短竿,竿頭上各夾著一隻鈴鐺。如果有魚上鉤,就會牽動鈴鐺發出響聲。所以他也不擔心自己的休憩會錯過漁獲。
這才是想像中的生活嘛。
實現財富自由的人,心態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樣。
就是嘛,人生就該如此。就應儘情享受陽光、湖水和漁獲,何必苦苦地到“天庭”組織或其它什麼單位去當社畜?
想想這些天來為了看守“水鬼”屍體和防範神葉宮和“邪盟”來犯,兼之維護彆墅內外安穩,陸璃等執法士白在黑夜地在各處站崗執勤,風雨無改,他就搖頭歎氣。
他水生遊曆東華各地三年,雖然也不少給人打工,可基本下還是能按心意做事的,不高興了就不乾。不像這些執法士們,多苦多難多辛苦多危險,都得扛下去,嘴上還不敢說半句怨言。
那樣的工作,沒意思,真的沒意思。
那不叫人生,那叫活受罪。
“叮鈴鈴......”一枝短竿上的鈴鐺作響。響聲把小憩中的他驚醒。
與小憩相比,漁獲現在並不顯得怎麼重要。他隻得睜開眼睛,坐起來拿起魚竿,轉動漁輪收線。魚上來了,是一條兩斤多重的肥大鯉魚。
“鯉魚啊,不好吃刺還多。”水生搖頭歎氣地把魚解下來,重新扔進水裡。釣竿上重新掛上魚餌,扔進水裡。
他其實更喜歡海魚,多數海魚身體裡基本上隻有大刺,沒有小刺。無奈門口這雪陽湖是淡水湖啊。
“以後再賺些錢,買上足夠多的海鹽全部扔進這湖裡,把這湖變成半鹹淡水,再養上一湖的海魚,然後就可以天天釣海魚了,家門口就能釣喜歡吃的魚。”他心想。
他突然發現,湖上除了他之外,還有人駕船在釣魚。
雪陽湖是自然湖泊,沒有外來的水流流入,也不向外流出。釣魚佬們基本上都是自購的橡皮船。不過,前些天已經讓朱福貴等人警告這些釣魚佬們不要再進入雪陽湖這片私人領地,也在岸邊放置了多麵“私人地方,不得擅入”的告示。他們怎麼不聽勸?
想到這裡,他收了魚竿, 劃動船槳,向那條橡皮艇靠近而去。走近開來,隻見對麵是條大約兩米四的艇,艇尾安著一台柴油發動機的。艇上的人是個六十來歲的人,年紀雖大了,體魄看起來很壯實,肌肉虯起,精神狀態比一般壯年人還要好。
“喂,先生,你沒有看到岸邊的告示嗎?這片雪陽湖是私人的產業地方,外人不能進來釣魚。”水生將自己的橡皮艇與對方的艇船緣相接,向對方喊道。
“鬼扯,這雪陽湖是市政建設的公園,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私人產業了?”那人毫不在乎。
“這裡產權確實是私人的,隻是之前一直閒置,與市政府協商過暫時用作公園。”水生耐心地解釋道,“現在業主要用到這塊地方,不再允許外人進入了。”
勘探沉鐵礦之事事關重大,不能對外走漏風聲。所以要把不相乾的外人、遊客什麼的先勸離出去,才好行事。
“就算我是外人,那又關你什事?我警告你,你可彆多管閒事。”那人說。
“不好意思,真不是多管閒事。”水生大姆指指向自己,“本人正是這片雪陽湖地界的新主人。”
“我不信,你拿市政府的文件,還有你的產權證我看。”那人一臉不相信。
神特麼的市政府的文件,那是我能拿到的,那也是你能看到的?還有產權證,那證在彆墅裡,現在回去拿?我累不累?
“先生,你如果不聽勸告的話,就彆怪我報知天庭組織或警法局,將你硬請出去了。”水生態度強硬地說。
那人皺著眉頭,臉色猶豫,他看著水生,又看看湖麵。
順著其不自覺的目光,水生突然發現有一條繩索,一頭拴在船上的發動機支撐架上,另一頭落在水裡,被扯得繃緊。
這船,有古怪。
“我隻是釣個魚而已。”那人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趕緊說道,“這湖這麼大,有好幾百畝吧,也不差這幾條魚,你就讓我釣一會又怎麼了?我付給你釣費還不行嗎?一天給你一千塊東華幣,夠不夠?”
他低下頭來在腰包裡找錢。一會兒抽出幾張百元麵值的東華幣:“這些你先拿著,上岸後我再補給你一些。”
水生沒有接錢,眼睛隻是盯在繩索上。他再看看船尾還有一條繩索,同樣如是。
“先生,你的繩子下麵拴著什麼?”他問。
“多新鮮啊,還能拴什麼,錨啊!”那人說道,“沒有錨,這麼輕的橡皮艇身,不早就被水被風吹跑了。”
“既然是錨,為什麼要有兩條?”水生問。
“湖上風浪大,我用兩根錨,更能固定好艇身。”那人不耐煩了。
正在這裡,其中一條繩索下方的水裡冒上來一串氣泡。接著,一個黑色的影子漸漸從底下浮了上來,越來越近。
那人臉色頓時大變。
黑色影子上浮到距離水麵不遠處,呈現人形。水生發現,那是個穿著緊身潛水服的人,甚至背了氧氣罐和水下呼吸器。
“你們不是在釣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他暴喝道。
其實他不必問,他已經猜出這二人基本上與神葉宮或是盧家的大房脫不了乾係。
那人突然從自己艇裡抬起一把潛水魚槍,對著水生的橡皮艇就扣動了扳機。一條尾部帶著繩索的魚叉頓時刺入了艇身,然後從另一端對穿出來。
“哧!哧!”橡皮艇急劇地漏著氣,兩個氣艙迅速癟了下去。雖然沒有馬上沉下去,不過艇身已經失去平衡。較重的發動機一端,開始向下沉去。
水生輕身一躍落到對方艇上,先是凝聚了一把冰刀砍斷了即將上浮的那潛水者的繩索,然後一腳踹向六十來歲的那人。
“你們是神葉宮的?邪盟的?還是盧家大房的?”水生急切地問著,想要了解對方的來路。
“你去死吧!死了之後我燒紙的時候告訴你!”那人躲過這腳,扔了魚槍,雙手掣出兩把砍刀,呼呼地砍過來。
與此同時,水下那人在斷了繩索後,遊動幾下,扯到了水生的艇尾,用力向下拽去。
青年人的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