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她啊,不是神王,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不過!要是這藍焰之神也像我一樣,為了傾國女神,不惜與神王為敵,最後死在神王手裡,倒也乾脆利落!”他一邊想著,一邊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顯然,在與風楊的交鋒中,召喚之神已然心生怯意,往昔在神界積累的那點傲氣。
在麵對風楊展現出的強大實力與潛力時,早已消散得無影無蹤。
此刻,他滿心隻盼著風楊能因傾國女神陷入絕境,落得個悲慘下場。
這樣,他心中那口惡氣或許才能稍稍平息,而他,也不用再直麵風楊帶給他的巨大壓力,隻需躲在暗處,看著他落幕就好。
“小神居於六重天的無影神樹之處,藍焰之神若得閒暇,不妨來與我聊聊往昔歲月,談談當下之事,再暢想暢想未來……”
傾國女神朱唇輕啟。
話語如潺潺溪流,帶著絲絲縷縷的溫柔,那聲音仿若被天使吻過。
清脆婉轉又不失軟糯,美妙到難以用言語精準形容。
每一個字,都似帶著無形的魔力,輕輕撩撥著眾人的心弦。
風楊表麵上依舊神色平靜,仿若一汪波瀾不驚的湖水,心底卻早已被傾國女神這一番話攪得漣漪不斷,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撓著,心神蕩漾。
不過,這點程度還是能壓得住的。
“若有空閒,必定前往拜訪。”
“好,那小神便在無影神樹處,靜候藍焰之神大駕光臨了。”
傾國女神嘴角噙著一抹淺笑,那笑容恰似春日裡最嬌豔的花朵,明媚動人。
“嗯。”
風楊簡短應了一聲。
“諸位神祇,小神今日有些乏累,先行告退了。”
傾國女神向著在場眾神微微欠身示意。
而後身形一轉,如同一朵輕盈的彩雲朝著半空緩緩飛起。
她身姿婀娜,每一個動作都優雅至極,仿佛是在雲端翩翩起舞的仙子。
那些方才還圍繞在傾國女神身邊,極儘諂媚之能事的舔神們,見她離去,一時間竟如丟了魂一般。
其中一個反應快些的,猛地深吸一口氣,試圖捕捉傾國女神離去後在空氣中殘留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仿佛那香氣是什麼稀世珍寶。
緊接著,其他舔神也紛紛效仿,一個個伸長了脖子,鼻翼快速翕動,貪婪地嗅著,那模樣,仿佛恨不得將空氣中的每一絲氣息都吸入肺腑,場麵既滑稽又令人咋舌。
簡直
一言難儘!
傾國女神離開後。
不少神奇也是對風楊再次進行了阿諛奉承。
“恭喜藍焰之神,不僅晉升了一級神,還得到了傾國女神的青睞。”
“是啊是啊,要知道,傾國女神可從未跟任何神搭過話呢。”
“平日裡,也隻是在她的無影神樹呆著,誰邀請什麼活動,都不帶離開半步。”
“今日,卻能夠邀請藍焰之神前往。”
“記得上一次傾國女神邀請的神祇,好像是在數百年前了吧?”
“說來也巧。”
“這位神祇,剛好是藍焰之神今天的對手,召喚之神。”
“”
眾神你一言我一語,話語間的意味複雜難辨。
究竟是真心實意地祝賀風楊,還是暗藏譏諷,說些酸溜溜的話。
暗指風楊最終也會像召喚之神那般,淪為傾國女神的裙下之臣,卻求而不得,成為一個超級舔神,誰也說不清楚。
當然了,風楊可並沒有在乎這個。
而是數百年前,她邀請過召喚之神。
原本,風楊還是想去她那無影神樹看看的。
現在?
還是算了吧!
“行了,吃飽喝足就回去吧,彆在這扯淡了。”風楊道。
“”
“”
大多數神祇也是感覺沒有了什麼意思。
一下子離開了一大半
“你真打算去找傾國女神呀?”流雲之神湊近風楊,眼神裡帶著幾分好奇,輕聲問道。
“不去。”風楊斬釘截鐵地回應,那語氣沒有一絲猶豫。
“你就騙我吧。”流雲之神輕撅著嘴,顯然並不相信。
風楊微微搖了搖頭,嘴角浮起一抹淺笑,解釋道:“我準備先去一趟下界,把我的兩位妻子接上來。”
“啊?”流雲之神如同聽到了一道晴天霹靂,眼睛瞪得滾圓,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麼著急?”她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道。
“對啊,我可是心急如焚呐。”風楊看著她那驚愕的漂亮眼眸,不禁莞爾一笑。
“至於這麼急嘛?說起來,今天好像才是你來到神界的第三天吧……”流雲之神小聲嘟囔著,話語裡隱隱透露出一絲不情願,仿佛不太希望他把妻子帶到神界來。
可風楊瞧出她似乎沒領會自己話裡的急切之意,無奈之下,隻能說得更直白些,“沒辦法,身體的本能反應,每天早上醒來,那狀態難受得很。”
流雲之神先是一愣,隨即目光下意識地在風楊臉上掃了掃,又鬼使神差地朝著他褲子的方向瞥了一眼,瞬間恍然大悟。
刹那間,一抹紅暈如晚霞般迅速爬上她的臉頰,她像個羞澀的小姑娘,慌亂地低下了頭,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這微妙的氛圍變得燥熱起來。
“你也是個色神!不理你了!”
流雲之神嬌嗔一聲,猛地站起身來,裙擺隨著她的動作飛揚而起。
“”
風楊有些想笑
餘光之下
靈月女神獨自一人,落寞地蜷縮在角落的一張桌旁。
她的脊背微微佝僂,與平日的優雅姿態大相徑庭,周身散發著孤寂的氣息。
眼神中滿是化不開的哀愁。
手中的酒壺一刻不停地傾斜著,酒水如線般灌入她口中,已然有了幾分醉態,雙頰泛起不正常的酡紅,卻絲毫未減她的天生麗質,反而添了幾分彆樣的楚楚可憐。
一旁其他神祇經過
想要從背後讓她少喝一點。
或者是說陪她一起喝。
都被她無情且果斷的一個字拒絕。
聲音尖銳而冷冽,仿若寒冬的北風,
“滾!”
“”
故而。
她那張圓桌上,就隻有她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