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Chapter 3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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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特米亞私心裡是不希望海格發現炸尾螺喜歡吃什麼的,被他發現後她保證每一條都能長到六英尺長。才出生的炸尾螺就已經會用尾巴噴火製造爆炸了,她不敢想等它們長出了殼後會是怎樣一個難纏的場麵。

但是海格顯然對此興致勃勃,已經開始計劃讓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喂它們鼻涕蟲和狐媚子卵了。

斯萊特林特彆安分地過完了這一節課,下課鈴響的那刻所有人都扔下了手裡的東西,衝回城堡洗澡。

阿爾特米亞受不了滿身的腐魚味,把袍子和襯衣全都換掉了。她和赫敏洗得很快,哈利和羅恩洗得更快。四個人連頭發都沒乾透,就齊齊衝下塔樓,趕在午餐消失的時間之前吃上了午飯。

赫敏狼吞虎咽地吃掉一整塊羊排,阿爾特米亞蘸著羅宋湯吃完了一整根法棍,哈利一個人解決了一整塊披薩和一大碗沙拉。羅恩更是不必說,來者不拒,從桌頭吃到桌尾,還找到了藏在烤雞後麵的巴斯克蛋糕。

等他們吃完後時間也差不多了,雙雙奔向了各自的占卜塔樓。

阿爾特米亞的頭發已經乾得差不多了,一邊跑一邊把它紮了起來。她和赫敏趕在下午的上課鈴響之前踏進了教室,在僅剩的兩個位置裡坐了下來。

——加上她們,教室裡隻有六個人。阿爾特米亞坐下來喘氣時才發現,這張桌子上坐著的另一個人是薩利安妮·珀克斯。

賈斯廷一臉抱歉地看著她們,指了指桌上立著的獾和鷹的立牌。阿爾特米亞收回視線,拿起桌子上金紅色的小獅子打量著。赫敏湊過來跟她一起看,然後轉頭問珀克斯:“紮比尼呢?”

布萊斯·紮比尼是跟她們一起上課的另一個斯萊特林。

“被那些該死的炸尾螺炸傷了,”珀克斯冷冷道,“我以為這一點你們最清楚。”

兩人:“……”

上保護神奇動物課時她們的注意力幾乎全在馬爾福和帕金森身上,根本沒注意到其他人。

這時門又被推開了。紮比尼的手背上敷著白鮮,跟維克多教授一起進來了。

他似乎對坐在這裡的阿爾特米亞和赫敏有些意外。接著他看到了蛇和獅的立牌,挑了挑眉後在薩利安妮和赫敏之間坐了下來。

“今年我們學習感情占卜。”維克多教授攏了攏披肩,“請大家把書翻到第五十頁。”

“教授,為什麼指定座位?”賈斯廷舉起手。

“我算出來的,並且往年幾乎也是這樣的分組。”維克多教授溫和道,“一般而言,占卜時產生的情感越激烈,結果越準確。”

賈斯廷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維克多教授微微笑了笑:“最好不要是激烈的喜歡,對彼此有點惡意最好。這樣你們就會為了對方的好結果反複驗證,不會出現占卜課變成許願日的場麵。”

所有人:“……”

怪不得要把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分一起。

“但是也禁止詛咒,”維克多教授說,“對彼此的惡意太過我會直接扣分,請大家如實解讀。四人的小組各自給不同院的同學占卜,三人的小組順時針輪換,跟上學期一樣。”

她給自己倒了杯茶:“給你們半個小時,閱讀完第五十頁內容後隨時開始,一個小時後我會來驗證成果,然後給你們評分。”

阿爾特米亞翻開那本《數字占卜與圖形》,一目三行地閱讀了起來。

「在算數占卜學的發展過程中,巫師們對於情感的好奇始終是推動這門學科發展的重要動力。在算數與占卜的交彙處,星座的解讀也同樣重要。巫師們一般通過繪製出生那一刻時行星的位置來構建一種半結構化的象征語言係統,從而間接反映被占卜者的情感狀態、心理傾向以及潛在願望。」

阿爾特米亞把這一段話讀了兩遍,才接著往下看。

「星座圖繪製完成後將它交予占卜者,分彆通過數字選擇進行情感基調分析、圖形聯想進行情感投射解讀,並結合繪製的行星圖進行未來趨勢的預測。」

下麵接著列舉了各種數字和圖案代表的含義,筆者要求他們要在完成選擇後再翻到下一頁進行解讀。

行星圖的繪製上學期就學過。阿爾特米亞裁下兩塊羊皮紙,開始進行繁複的角度計算。教室裡一時很安靜,隻剩下羽毛筆接觸羊皮紙的沙沙聲。

一九八零年七月三十一日,相對於地球黃道,太陽位於獅子座……阿爾特米亞計算出精準的角度,然後繼續計算其他主要行星相對於地球黃道的位置。角度最大的是金星和土星,分彆位於雙子座和處女座,大約在二十四度和二十五度之間……

雙子座和處女座。阿爾特米亞有些不好的預感,偷偷算了算馬爾福和帕金森生日時太陽的位置。

阿爾特米亞:“……”

她沒記錯,他倆一個雙子一個處女。

好了,不管書上怎麼解讀,我就要按現實來。她杠掉那一片算式,克製住自己想要翻書的手。

角度偏離最大的一定是死敵。她默默想著,然後不信邪地詢問珀克斯:“你的生日是多久?”

“你要給我占卜?”珀克斯挑起一邊眉毛,“行啊,八月二十七。你呢?”

行了,這也是個處女座。

阿爾特米亞木著臉,低頭盯著羊皮紙瘋狂心算:“……七月三十一。”

她很快算好了。

一九八零年八月二十七日,偏離角度最大的是位於獅子座的水星。

好了,她木然地想著,我倆果然是情敵。

今年第一次上課就是帶著答案去做題,阿爾特米亞甚至都懷疑自己在占卜上天賦異稟了。她心情太過激蕩,懷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開始算喬治的行星圖。

一九七八年四月一日,太陽位於白羊座。此時偏角最大的是水星木星和土星——這很神奇,光憑紙筆幾乎算不出這些行星偏角的差彆,它們分彆位於雙魚座、雙子座和獅子座。

阿爾特米亞:“?”

她盯著那個獅子座看了五秒,確定自己算的是偏角最大。

什麼意思?他對我的愛就像我和哈利對帕金森和馬爾福的恨一樣濃烈?

那他確實很愛我了,阿爾特米亞圓上了邏輯,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我果然有天賦,她高興地想著。

“你還要算多久?”珀克斯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布萊斯和格蘭傑都快弄完了。”

“好了,給你吧。”阿爾特米亞把自己的行星圖交給她,然後接過她的。她掃了一眼,發現她的圖跟自己粗略計算的一樣,偏角最大的是位於獅子座的水星。

“從0到9,選一個數字?”珀克斯說。

“7。”阿爾特米亞說,“你呢?”

“0。”珀克斯簡潔道。

她忽然想起去年第一節課時珀克斯選的也是“0”。

她們說完後各自在羊皮紙上畫了個圖形,然後交給了彼此。阿爾特米亞接過珀克斯的紙,發現那是一個倒著的兩座山峰。

說通俗點,這簡直像極了一個“w”。

阿爾特米亞實在不想把它跟“weasley”聯係起來,但不管是現實還是那該死的星座,所有的線索全都指向喬治。

她壓下翻湧而上的不爽,翻開了第五十一頁。

「0:十分主動,無比渴望主導情感的發展」

阿爾特米亞深吸一口氣,接著往下去找跟“w”最貼近的圖形。

「波浪形:感情波動頻繁,狀態極不穩定」

「三角形:感情中可能存在競爭或第三方介入」

「重複圖形:競爭極其強烈」

阿爾特米亞捏了捏眉心,接著看向星座。

出乎意料地,關於星座的解讀就短短的一行字——

「通過偏角找規律。」

阿爾特米亞的理解就是亂編,而她計算時所有的猜測在這行字的判定下幾乎全中。

阿爾特米亞:“……”

她上輩子是個預言家吧。

“阿爾?”赫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麼了?”

“……沒什麼。”阿爾特米亞放下羽毛筆。她抓住赫敏的手,視線從麵前的羊皮紙移到了她臉上,嘴裡喃喃道:“……你就等著我給格蘭芬多加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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