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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稻教總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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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隻鳳翅蛾皇雀躍般的飛在湖麵,不時還要咬一口火焰蓮花。來到岸邊,它們飛到李唯一身旁,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

三鳳告訴李唯一,堯音對它們很好,院中的奇花異草可以隨便吃。

“你是不是傻,堯音都不認識了?隻是長得像而已。”

李唯一捉住三鳳的翅膀,便是一頓數落。

白衣女子美如畫卷的身影,走在種植有黑色樹木的環湖石道上,清冷的聲音傳來:“堯音去渡厄觀修行的名額,是你讓給她的?”

李唯一放開三鳳,警惕的看向她。

這可是一尊長生境巨頭,唐晚洲都被她一掌重創。

“你怎麼知道的?”

李唯一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意念壓力,猶如走來的不是一個傾城絕代的女子,而是數十丈高的滔天巨浪一層層壓過來。

白衣女子停在六七丈外,手藏寬袖之中,身上霞光流轉,風霧繚繞:“我不僅知道,你把修行名額給了她,我還知道你幫她修煉出了九黎之神的戰法意念,在勤園,那具白銀棺槨。幸好你待她還不錯,所以,你有機會活。”

李唯一內心震動極大對方肯定暗中去過勤園。

或者…隱人中,有她的人?

堯音?隱二十四?

“你真是堯清玄?”李唯一道。

白衣女子沒有回應他,注視了他片刻:“一百零八條痕脈,風府三萬六,痕脈全金,倒是有點古今無雙的味道,天資不錯。”

“堯前輩也太不尊重晚輩的隱私了吧?”

李唯一連忙內視探查,古怪的是,神闕和與神闕相連的十二條金色痕脈,竟然真的消失了!但…可以感應到,它們還在。

誰乾的?

悶葫蘆護道妻隱藏起來的?

沒有發現就好。

白衣女子道:“你的祖田修複了?”

“沒錯,左丘門庭儒道那位老祖宗,使用珍貴異常的古天子泉液,將我破碎的祖田修複。”李唯一道。

白衣女子道:“合理的解釋,但回答得太快,太熟練,看來真相存疑。沒關係,廢與沒廢都一樣,我隻是對你的體質,略微有些好奇。真正想見你的人,不是我,是靈穀殿殿主。”

李唯一沒有再去解釋和補救,越解釋越容易讓人生疑。

以後得更謹慎一些。

他暗暗思考,憑借堯音這層關係,是否能爭到一條生路,於是快步跟上白衣女子,儘量恭敬一些問道:“堯前輩,敢問靈穀殿殿主見我,是為何事?多久見我?”

白衣女子一言不發,一步兩丈的前行。

她腳步邁得並不大,走得很優雅,像是能夠縮尺成寸。

回到居住地,她看見燈罩中不翼而飛的靈台焱星石碎片,神情凝固了一瞬間。指間出現另一片靈台焱星石碎片,彈入進去。

“靈穀殿殿主回來前,你老老實實待在南清宮。若是存心找死,出去也行,但你要知道,這裡是神教總壇。”

“另外,再動我的靈台焱星石,我會斬斷你的雙手。”

白衣女子穿過珠簾和屏風,來到半敞式的房間中,在臨溪流的蒲團上打坐,整個人隨之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

李唯一道:“神教總壇,哪個神教?雙生稻教?”

“那位靈穀殿殿主到底多久回來?”

“我和堯音親如兄妹,堯前輩,能不能指條生路?我天賦很高,將來可以保護她。”

“我救過堯音的命,你得幫我。”

李唯一講了半天,嘗試各種方法,但白衣女子就是將他當成空氣,無奈之下,隻得告辭離開。

離開後,他連忙將身上的二品百字器戰衣脫下。

這是,潛伏在左丘門庭內部的稻人,左世的戰衣。

若現在真的身處雙生稻教的總壇,那就必須萬分小心才行。

雙生稻教的總壇在地下仙府?

這個消息,讓李唯一久久難以消化!

雙生稻教肯定不是十個月前,才將總壇遷移到地下仙府。而是,已經在這裡麵盤踞了不知多少歲月!

難道地下仙府另有入口?

李唯一細細沉思,終於明白,先前堯清玄為何將他打暈。

這是不想讓他知道通往雙生稻教總壇的路!

如此說來,那些探查地下仙府的武修,遭遇的危險,很可能絕大部分都是被雙生稻教暗中襲擊。

長生境巨頭不能進入地下仙府,是否也是雙生稻教的手筆?

李唯一越想越覺得此事非同小可,禪海觀霧難道就是因為,在王植和王守信的記憶中,發現了這一秘密,才迫不及待前來探查?

她和三位師父,有沒有找到總壇來?

或許還在地下仙府的外圍打轉。

李唯一看到血手印魔甲內部的州牧官袍,連忙脫下,裝進界袋,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堯清玄有沒有探查州牧官袍。

應該沒有。

若探查過了,這州牧官袍,怎麼可能還穿在他身上?

“那位靈穀殿殿主也不知是什麼來頭,恐怕不是善類,或許也是想要探查我的體質,繼而奪舍。”

“堯清玄太冷漠了!若她關心堯音,怎麼可能把堯音扔在藥黎部族,十多年不管不問?堯音的日子,可並不好過。”

“若她不關心堯音,為何又對堯音的近況知之甚詳?”

“算了,不能把活命的希望,寄托在一個能夠拋棄自己女兒的女人身上。反正她隻是說外麵危險,又沒有說我不能出去?”

李唯一想到此處不再猶豫,決定走出南清宮,去外麵看看所謂的神教總壇到底有多恐怖,或許可以找到逃走的路。

帶上六小隻在它們帶領下,找到了被堯清玄扔在地上的蟲袋。

將六小隻裝進蟲袋。

李唯一走遍南清宮的各個出口,也嘗試翻閱宮牆,皆以失敗告終。

最後,他來到血湖的東南角。

這裡有一條兩米寬的血河,水是從外麵流進來,不斷傾注進湖中。

既然水可以流進來…

“嘩啦!”

李唯一沿血河,向上遊遊去,終於離開南清宮。

上岸後,他以法氣蒸乾身上的河水,看向身後死寂的龐大宮殿和園林,自言自語:“百密一疏?或許她根本就不在乎,畢竟這裡乃是什麼神教總壇。”

腳步聲響起。

兩位手提骷髏頭骨燈的雙胞胎少年,從遠處走來。

他們十五六歲的模樣,身穿墨綠色武服。

黑色的袖口,刺繡有兩枚血紅色的靈穀。

李唯一看出他們修為不低,是五海境武修。

如此年輕,前途無量。

他在觀察那二人,那二人也在暗暗打量他。

待到二人走到近處,李唯一冷聲道:“看什麼看,知道我是誰嗎?”

兩位少年看出此人修為深不可測,不敢招惹,連連搖頭。

李唯一挺起胸膛,單手背在身後,大拇指指了指身後:“我是南清宮的人!”

兩位少年大驚失色,連忙躬身行禮,齊聲道:“拜見師兄!原來師兄是南尊者的人,失敬,實在是失敬。”

“堯清玄就是南尊者?”李唯一這話自然是隻能藏在心中。

他可是聽隱九說過,雙生稻教有五大尊者,負責東、南、西、北四境,及淩霄城的事物。

南尊者和旗下的丘、黎、酈、函、府、棺、菽七州長老,負責南境的事物。

其中一位少年,有些疑惑:“聽說南尊者從不收徒,深居簡出,最是神秘,南清宮弟子在總壇幾乎不可見。”

“怎麼,你在懷疑我的身份?”李唯一釋放出戰法意念。

邪道中人大多都是欺軟怕硬,李唯一自然也就借一借南尊者的虎皮,給自己立一杆大旗。

同時,也是借此試一試堯清玄的底線。

就在南清宮外麵,她不可能感應不到。

兩位少年直接被李唯一的意念,壓得跪伏在地,顫聲道:“我們不敢懷疑師兄,隻因師兄你沒有穿稻袍,也從來沒有在演武場、講道場出現過,很是麵生,所以所以,師兄收起戰法意念吧,我們隻是兩個剛突破五海境的內門弟子而已…”

李唯一試探出不少情報,瞥了一眼他們身上穿的稻袍,將戰法意念收回體內,沉哼道:“隻有你們這種低境界的內門弟子,才必須穿稻袍。我何等人物,第四神子王術都要給我幾分薄麵。”

“王術”這個名字,是從龍庭那裡得知。

兩位少年心有餘悸的站起身,不敢抬頭。其中一人道:“那是自然,能被南尊者看中的人,必然是教中真傳,而且是大真傳。”

另一人低聲道:“師兄,我們可以走了嗎?”

李唯一見他們好拿捏,端著冷傲之態,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靈穀殿!”

“夜南風和夜北風真傳今日會在講道場,指點新晉的內門弟子衝擊氣海和開辟弦脈的一些知識。”

二人小心應答。

“這還需要彆人指點?廢物!”

李唯一不屑的哼了一聲,繼而心中一動,正好借此機會探一探靈穀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待二人走了之後他施展易容訣,變化容貌和身形,悄悄跟上去。

總壇實在太大,分布有大量法氣濃厚的天法地泉道域,形成一處處修煉聚集區。

有的修煉聚集區,是建在一座數千米高的靈山之上。有的聚集區,沿湖而建。有的聚集區,竟是一座集鎮。

李唯一漸漸發現他的擔心純粹是多餘的,稻教總壇武修數量龐大,每座聚集區,至少有數百武修,根本不用擔心身份暴露。

“先把稻袍的問題解決,不然,太紮眼了!”

李唯一落到一座集鎮模樣的修煉聚集區外麵,看了一眼鎮口的兩尊稻祖石像,大搖大擺向鎮中走去。

集鎮不大,隻有一條兩三百米長的青瓦白牆街道。

街道兩旁,有不少雙胞胎稻人在擺攤,販賣寶藥、古器、凶蟲、金身佛像、佛碑…似乎都是從地下仙府挖掘出來。

街道上的行人,竟然有不小的比例,臉上戴著麵具,像是在掩蓋身份。

“也不知有沒有賣靈台焱星石碎片的。”

李唯一剛剛生出這道念頭,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這蟲卵,真能孵化出統帥級奇蟲?我怎麼有些不信?哏哏,我可警告你,我雖隻是內門弟子,但家中有大靠山,你若敢騙我,後果很嚴重。”

不遠處,楊雲戴著黑色的惡鬼麵具,語氣陰測測的,對一位擺攤的核心弟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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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理念問題,李唯一作為現代人,肯定看不慣對稻人的剝削;2前麵李唯一“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伏筆;3丈母娘尊者在了、對其欣賞的九黎部族首領在了、溪流潺潺聖女在了。綜上,搞不好雙生稻教會成為李唯一的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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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測一下,李維一可能會被雙生稻教的大人物看上然後被封為神子之類的身份,然後換了個身份以身子身份發育一段時間後到達道種境中後期才會回歸原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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