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中峰的話,惹得兩女都‘咯咯’的嬌笑,趙長安問給他采耳的左華琴:“你不信?”
“我信,可覺得好誇張。”
左華琴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有點嗲了,趙長安長得要比張中峰英俊的多,張中峰吸引女人的是他那張冷酷清瘦如同刀削的臉和鋒利的能讓女人心跳窒息的眼神。
很多女人都喜歡這種餓狼一樣的男人,可這並不耽誤她們也喜歡像趙長安這種是真正的英俊的帥氣男人。
左華琴顯然也是如此,剛才她聽著趙長安嘴裡麵說出來投資幾千萬,就像花幾塊錢買個雞蛋灌餅一樣的輕鬆,心裡麵還真是搖曳的情難自禁。
本身她和趙長安都是山城一高同一界的同學,隻不過在高中的時候,兩人互相不認識而已。
心裡麵對高考狀元趙長安,還是有著很多的崇拜。
按了頭,采耳,洗了腳,然後是踩背。
左華琴脫鞋上小床,小床上麵有著一個橫杆,方便技師雙手握著橫杆掌握踩背的力度。
趙長安一開始沒有翻身,他看到穿著短到大腿上麵一寸的旗袍的左華琴,旗袍最深處有著一抹驚鴻一瞥的粉色布料。
左華琴的腳小又軟,踩著背很舒服,就像一隻小貓用它毛茸茸的腳掌踩一樣。
這時候趙長安和張中峰說了不少話,就沒有再說話,好好的享受。
接著是推背,就是技師雙腿分開跪在客人的身上,手裡塗著玫瑰精油啥的,在客人的背上推,好讓精油滲透進肌膚,讓客戶渾身清爽。
“前邊也推推,先推前邊。推了後背以後再拔個罐,你們就可以下種休息了。”
張中峰突然說了一句,仰身躺著,說道:“對於俱樂部的員工,入職之前會根據他們所需要從事的工作,進行一些體檢。就像廚師,服務員,不能有傳染病。而對技師們的要求則是更加嚴格,每年三檢,因為他們在拔罐的時候,客戶會因為拔罐皮下淤青,不可避免的有皮膚接觸。至於她倆在前些天入職的時候都檢查了,雖然做足療技師,可也一直都是潔身自好,不搞那些歪門邪道的不正之風。不過那個劉進修陪那個大姐出去旅遊兩天回來了以後,我準備年前讓他體檢一次,得對客人負責。”
“不錯。”
趙長安點點頭,認可了張中峰的匠人精神。
於是兩人又都不說話了,趙長安沒好意思睜眼看著左華琴跪坐在他腿上,手裡麵塗著玫瑰精油給他塗抹。
幽暗的房間,在趙長安不用君子不器的眼光的時候,看向對麵都是模模糊糊的不清晰,也給了大家各自獨立發揮的空間。
“這玫瑰精油是張總專門定製的,裡麵還搭配了珍珠粉,十幾種名貴的中藥材,能修複皮膚,——”
左華琴低聲給趙長安說著用玫瑰精油塗抹肌膚的好處,聲音有點顫抖,畢竟她現在服務的對象可是真正的國內福布斯首富。
大人物!
不過趙長安還是沒忍住,一隻手放在她穿著黑色長筒襪的腿上。
左華琴沒有反應,就像不知道一樣,隻是看到趙長安伸手有點遠,就不動聲色的往上挪了一下,雙腿跪立在他腰上,這時候她可不敢像剛才那麼坐在他腿上那樣了。
趙長安得到暗示,手就更加的不老實起來。
“嗯!”
在那邊的黃新媛,估計是按摩太累了,一不小心就坐在張中峰的身上,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吭。
“看看,現在的大學一直不注重體能鍛煉,你才按一個就累成這樣,我說你彆不信,那些每個月能掙上萬的技師,那都是靠著一雙手一天按十幾個客人掙的辛苦錢。一個客人就算是四十五分鐘的時間,一天下來也得十幾個小時,所以不要羨慕彆人掙錢,彆人那是在拚命的工作。你看看左華琴,她的體能就比你好。”
張中峰理解的和黃新媛說話:“我建議你們以後要是晚上沒有工作的情況下,早晨就起早一點,跑跑步鍛煉一下。”
而這邊的左華琴,這時候也有點迷糊,跪在趙長安的虎腰上沒法往下坐,嬌軀也是累的有點戰栗。
趙長安可是真正的古武高手,一身銅皮鐵骨,左華琴剛才給他按摩,感覺手指都快按斷了,這時候還疼。
所以有些人看不起按摩的技師,又酸他們掙錢多,可這個工作真不比在工地上搬磚要輕鬆多少。
“好球!”
這時候,電視裡麵的解說員激動的大吼起來。
“左華琴,我記得你男朋友就是打籃球的,還是校籃球隊的主力。”
那邊的黃新媛突然腔調怪異的說了一句:“中峰要和趙總大乾一場,正是缺人的時候,其實你可以讓他過來。”
“啊?”
左華琴被黃新媛突然這麼來了一句,心裡麵一慌,嬌軀一軟,就一屁股坐在趙長安的身上。
整個人都僵住了,過了好一會才顫聲說道:“黃新媛你彆亂說,他哪是我男朋友,我都沒談過,那天在碧沙崗外邊,我看到趙總,嘶~,和劉奕輝,當時趙總彈吉他可好聽,就沒有再和孫勇聯係了。”
左華琴蹙眉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慌著解釋。
其實她不明白,她解釋不解釋,以及有沒有男朋友,趙長安和張中峰根本就不關心。
而這時候趙長安通過感知也可以斷定,雖然左華琴這個女人夠雞賊的了,和黃新媛,劉進修,前一段時間想硬吃劉奕輝,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可至少她還是守住了自己的身子,沒有和彆的男人胡來過。
——
趙長安和張中峰看到兩女確實不是那種能夠吃苦耐勞的人,推了前麵的背以後,就沒有讓她倆再推背以及後麵的拔罐。
在這種情況下,趙長安聰明的沒有給眼神複雜的左華琴小費,而是讓兩女回宿舍洗個澡早點睡。
趙長安和張中峰又簡單的洗個澡,這時候時間還早,看到吳悅他們也都足療完了,就提議去打桌球。
神清氣爽的趙長安低聲對張中峰說道:“我感覺你今晚是故意的。”
“其實他們三個本質都不壞,我還是那句話,劉進修靠本事吃飯,不丟人。左華琴是你高中同學,黃新媛是你那個兄弟的同鄉,劉進修還是你那兄弟的遠房親戚,我這是投鼠忌器,總不能把他們整的太狠,可要是就憑這給他們這麼多的好處,我肯定覺得咱們太吃虧,現在總算不吃虧了。澤笠那邊,到時候讓他們也去吧,畢竟是老鄉。”
張中峰難得的說了一個‘投鼠忌器’的成語。
張中峰的話,不禁讓趙長安對他刮目相看,眼前這貨和他三年前第一次見到的時候,簡直就是天壤之彆,那時候怎麼看都是一個街溜子,而現在看,怎麼看都更像一個顧全大局的正經商人。
就是越來越有商人氣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