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下山,已經不見俞雨菲的蹤跡,聽俱樂部人員說,已經騎車離家。
因為晚上要在這裡歇息,趙長安又架不住吳悅,鄭馳的鬨騰,就和他倆還有張中峰,翟少白,小漁,古琪,池若雪,喝了不少的白酒。
隻有沈依沒有喝酒,隻是喝了一點飲料。
在張中峰大口喝酒的時候,趙長安發現上菜的黃新媛和左華琴看著張中峰喝酒,都是一臉的心疼,有點明白為啥這次沒有看到張中峰的女朋友出現,以及為啥兩女願意留在俱樂部的原因。
趙長安心裡麵不禁有點小感動,這個老張人真不錯,為了辦成自己交給他的事情,居然願意犧牲他自己的色相,果然是一個值得信任,以及有擔待的男人。
喝了酒以後,張中峰提議大家先去泡一個溫泉,然後洗個腳按個摩,然後有興趣的可以去打牌,打桌球等娛樂。
張中峰這裡當然和很多地方一樣,客人們可以打牌,不過他不組織牌局,也不從中抽水,從來都不借錢給客人打牌,更不允許那些職業牌手出現在牌桌上。
所以很多人都在閒暇的時候跑過來吃地鍋飯,然後喝茶打牌,當地雖然知道有這情況,隻不過這種幾乎都是生意人之間自發的娛樂牌局,倒也沒有什麼人過來找麻煩。
而張中峰嘴裡麵的溫泉,其實就是抽地下水然後用鍋爐加熱,通過埋在泥土裡麵的管道做的假溫泉。
隻不過溫泉有室內和露天,環境和景色都非常的好,溫泉的水從來都不二次利用,流出去以後就在明眼處流進下水管道,至少在乾淨上麵沒的說。
除了沈依沒有泡溫泉,而是回到了她的房間,趙長安等人都去泡露天溫泉。
這個露天溫泉四周也用密集的薔薇刺叢分隔,形成了兩個相鄰的池子,趙長安和吳悅,鄭馳,翟少白,張中峰泡一個,池若雪,小漁,古琪則是在另外一個池子裡麵泡。
因為是冬天,水蒸氣白茫茫的蒸騰繚繞,所以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另一個池子裡麵不分明的人影,可趙長安君子不器有著看破虛妄的能力,可以大致的看到白如雪的是池若雪,微黑一點的是小漁,再黑一點的是古琪。
這是她倆常年遊泳,皮膚被曬成小麥色,而池若雪顯然很注重肌膚的管理。
洗腳按摩的時候,趙長安和張中峰一個房間,吳悅,鄭馳,翟少白則是另外一個房間,小漁,古琪,池若雪三個一個房間。
看到黃新媛和左華琴換掉了酒店服務員的衣服,穿著高開叉露著腿的旗袍端著足療藥浴的木盆進來,趙長安有點發愣。
“指著隻是當服務員一個月才掙多少錢,她們真正掙錢的是足療和按摩,不過我這裡是正規的按摩和足療,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的事情。當然,要是他們這些人有本事,能讓那些大老板休了自己的黃臉婆或者力不從心的老男人,那也是他們的本事,或者他們經受不了物質的誘惑,自己要和客人胡來,我也管不了。”
張中峰笑著給趙長安解釋:“就像那個劉進修,就被一個做服裝生意的老大姐看上了,小費一給就是上千,前幾天還帶著他出去玩了兩天,憑本事掙錢,不丟人。
我和她倆說過,當年我初中都沒有上完就在外麵瞎混,一開始就是給那些大姐大聯係顧客跑腿,我十八歲成年,大姐大給我過了一個刻骨銘心的生日,就是讓我知道啥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就是這樣一個撈偏門的街溜子,你們可以說自己不是看不起這樣的人,可首先你得證明你說的不是假話,要是你連這點都不願意做,那還不是嫌棄這樣的人?小琴,你給趙總足療,我的小費有限,按的再好也是一百,可趙總可是至少一百起步。新媛是獨生子女,家裡沒啥負擔,你家裡負擔要重的多。”
聽得兩女互相看了一眼,均看出了對方眼睛裡麵的戰意,開始準備用很專業的手法和技術,給趙長安和張中峰洗腳按摩頭部,采耳。
張中峰又帶著征求的意見問道:“我知道你倆平時隻做足療和最基本的簡單按摩,不過那種比較累的大全套你倆也學過,今天我喝的有點多,渾身不自在,要不做一個大全套?”
又對趙長安解釋道:“這個大全套的意思就是,不但要按摩頭,手,采耳,還要踩背,拔罐,推背,比較累人。”
“沒問題!”
黃新媛聽了喜笑顏開,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是穩贏,帶著看好戲的神情,偏頭瞟了有點變色為難的左華琴一眼。
而趙長安則是佩服的望著張中峰,要不是兩女在場不好說話,他絕對會說老張你真是一個深諳人心的魔鬼。
知道人的野心和欲望,同時又能夠巧妙的利用起來和放大,讓對方心安理得的一點一點的沉淪和墮落。
他的意思並不是說足療技師就是墮落,可事實是很多足療技師一開始也是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絕對不會墮落,然而麵對著日複一日各種各樣的金錢和權勢的誘惑,很多都是意誌不堅定的下了水。
一開始洗腳的時候還算正常,可等到按摩頭的時候,黃新媛把張中峰的後腦掃枕在她胸脯上,然後帶著挑釁和看好戲的目光,偏頭看了左華琴一眼。
左華琴頓時犯了難,在心裡麵暗罵黃新媛不要臉,借著工作這個名義,硬吃張中峰的豆腐。
張中峰偏頭看了左華琴一眼,笑著說道:“工作要敬業,不說乾哪一行就愛哪一行,可最基本的職業操守還是得有。”
左華琴暗暗的咬了咬銀牙,也學著黃新媛的模樣,身體前傾斜,放在小床上麵,又把趙長安的後腦勺放了上去。
“燈光太亮了,開個小夜燈吧。”
張中峰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被黃新媛靈巧的手指按著頭部,感覺非常的舒服,就是覺得燈光太亮。
“不如打開電視,今天晚上有一場球賽。”
黃新媛雖然之前專門記著這件事情,可這會兒情緒激動,把具體什麼比賽以及比賽雙方球隊的名字忘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