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少白的話讓趙長安都懶得搭理他,這件事情還需要他翟少白告訴自己,真是滑稽又荒謬,看不起誰呢?
“還有一件事情,估計你不知道,董季思和韓研徹底的鬨翻了,韓研過了年就去北美留學。”
翟少白的這個消息,倒是讓趙長安感到驚訝,他知道韓研一直在追求董季思,而董季思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早就睡了韓研,他還聽說董家和韓家已經準備讓他倆完婚,真不知道這又是在鬨哪一出戲。
而且他才見了董季思,韓研,鄭茵,當時沒見到他們有這個事情的神情和模樣。
“好像是董季思和鄭茵去開房,正好遇到韓研的老子和他的女秘書也在同一家酒店開房,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給韓研的母親打電話,但是卻報錯了房號,韓研的母親帶著娘家一群人把房門給硬搞開了,沒抓住她男人的奸,倒是抓住了她準女婿的奸。”
翟少白臉上帶著愉快的笑容:“更搞笑的是,等她母親一大群人坐電梯下樓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從上麵樓層下來的兩人,當時韓研的老子和女秘書手挽著手摟著,嗬嗬,在電梯裡從十幾層一直撕打到一樓大廳。這件事在明珠商圈這兩天傳的是沸沸揚揚,都說老丈人和準女婿,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什麼時候的事情?這個我還真沒有聽說過,前兩天吳悅和鄭馳還到了董氏湖莊。我還和董季思,韓研,鄭茵一起吃了飯。”
“大前天下午。”
“我靠!”
趙長安就是那天中午見了董季思三個,很顯然,董季思是喝了酒以後來了興致,支開了韓研,然後帶著鄭茵去開房。
這件事情才發生,而自己事情又多,所以消息還沒有來得及傳到他的耳朵。
不夠趙長安有著一種直覺,這個消息應該是鄭茵匿名透露給韓研的母親。
——
“你猜猜他倆在說啥?”
池若雪回身笑著問。
“兩個男人在一起說的這麼高興熱鬨,除了搞錢就是搞女人。”
古琪說道:“正好咱仨又站在他倆前邊,若雪你長得這麼好看,穿著旗袍身材又這麼好,肯定是在說女人。”
畢竟是才認識,古琪沒有把話說明白,可結合前邊那句話,就能知道她在說趙長安和翟少白是在說她。
“我也這麼認為,尤其站在咱們屁股後麵的兩個,都是年輕力壯需求旺盛的男人,有錢有權又有才華。有人說隻有攻擊力強大的男人,才更有成功的潛力,就像動物世界裡麵最強大的群落頭狼一樣,擁有和狼群裡麵所有雌狼交配的權力,所以一個人男人要麼你得接受他的平庸,要麼你就得接受他的獵物裡麵,絕對不僅僅是你一個女人。”
小漁之前在法蘭西上了幾年學,而且在法蘭西居住的都是十三區,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共同的話題,其中兩人說的當地一些有名的華人名字,有些都互相認識。
其實還有一層,就是兩人在對眼了以後,都有著一種天然親近的感覺,這種感覺就來自於她們對性的喜歡和隨意。
所以在趙長安這邊,即使小漁和古琪剪發明誌,趙長安也是十分清楚的知道她倆是剪發給自己長一個教訓,彆再踏坑進入金飛躍這種男人的陷阱。
並不是說她倆像何丹妮和楚燕鈴那樣痛改前非,不再和那些臭男人胡來鬼混。
有些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有一個專門的名詞,叫做性格上癮者,趙長安知道自己就是一個這樣的重度患者,隻不過他這幾年女人太多了,所以彆人根本就看不出來而已。
小漁和古琪似乎就有這種人格缺陷,即使趙長安的君子不器能夠臣服她倆,不過這種臣服隻能是讓她倆對他俯首帖耳,沒有貳心,卻不能改掉她倆總需要不斷的接觸到一些新的男人,來支撐起她倆的熱情和興趣。
也許因為君子不器的強大,可以讓她倆牢牢的守住最後的底線,不讓彆的敵人扣關而入,不過一些小曖昧和肌膚間的觸碰,根本就很難避免。
小漁和古琪將來在俱樂部除了擔任高層以外,還可以擔任遊泳和潛水教練,教那些長得高大英俊的少年郎們學習遊泳和潛水。
這樣既可以滿足她倆需要新的激情增長點的需求,也可以牢牢的謹守自己最後的防線,不至於變成一個水性楊花的下賤女人。
因此在趙長安看來金飛躍這麼強硬的要和小漁離婚,又何嘗不是給小漁鬆綁,讓她自由自在的過著單身貴族的生活,想要怎麼玩,也沒有人在婚姻和忠誠的角度來斥責和抨擊她。
站在小漁的立場,她心中對金飛躍是恨極,好像也多多少少的有著一點她的道理和委屈,然而站在金飛躍的立場,甚至是隨隨便便的站在一個外人評判的角度,金飛躍和小漁離婚,都是小漁咎由自取的活該。
不過趙長安覺得小漁至今都沒有真正的好好反思過,也可以說其實她心裡麵是心知肚明,隻不過不願意承認和麵對這個現實。
“邱姐,你不會是睜著眼睛說那啥話吧,要說趙總是一個有錢有權又有才華的人,我是心服口服,可要是說翟少白,他至今做過最能往外稱道的事情,就是憑著自己的分數,兩次考進複大。”
池若雪的話,讓小漁和古琪有點詫異,既然你這麼看翟少白,怎麼還想著和他在一起?
——
“老趙,過來!”
這時候,和張中峰一起下到下麵一點山腰的鄭馳,朝著趙長安揮手,嚷著喊:“這棵桃樹被雷劈過,上麵還掛著好幾個桃梟。”
“老鄭說這都能辟邪,我和他是撞邪了,要不然會這麼晦氣,不過我覺得他是撞到了簡二妹這個邪,我是撞到了他這個邪。”
也站在下麵山腰桃樹下的吳悅,一點都不知道避諱的笑著大喊。
“簡二妹,這個名字一聽就有一個姐姐。”
翟少白當然聽不懂吳悅話裡麵的啞謎,可他和趙長安一樣,也有著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