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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點?”
“嗯。”
柳墨白點了點頭。
“這些年張鵬飛和姚春霞多次來往這個實驗室,他們肯定是打點過村裡高層的。”
我微微抿唇,沒有繼續說話,隻是抬頭看了眼麵前的建築。
塢頭村變化不大,隻是磚房多了幾間。
即便如此,紅牆金漆的祠堂依舊格外顯眼。
琉璃瓦在暗淡日光下微微發亮,乍看上去有種莊嚴的感覺。
我沉默片刻,低聲歎道:“塢頭村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有柳墨白在的,進祠堂的過程非常順利。
儘管村長是屍皮鬼的事情被揭穿了,可村子裡的祭祀習俗卻始終沒有變過。
祠堂裡依舊擺放著種類豐富的貢品,牛羊豬都有,還有各類瓜果。
昏黃的燭光將紅漆柱子照的微微反光。
甫一進入到祠堂,脊背就傳來一陣淺淺的涼意。
這涼意就像是一陣微風,若是不仔細,很難察覺到這裡有陰氣。
我看了眼供桌上密密麻麻的牌位,奇怪的感覺在心底升騰而起。
祠堂供奉著塢頭村所有正常去世的村民。
數百年過去,就算一大部分靈魂去投胎了,剩下的靈魂留在這裡所形成的陰氣不可能這麼弱啊。
這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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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道:“柳墨白,你覺不覺得這裡不對勁?從來沒見過陰氣這麼弱的祠堂。”
柳墨白撤下眼鏡,黑暗中妖冶的紅眸轉化成為豎瞳。
他環視一周,沉聲道:“嗯,陰氣太弱了。”
許久,男人微微歎了口氣。
“原本想抓個鬼煞來問問情況,可這麼大一個祠堂,居然沒有一個鬼煞,乾淨得就像是新建那般。”
之所以說塢頭村祠堂大,並非是因為麵積大,而是供奉的人多。
上次被村子裡的人關在這裡時,我睜眼就遇到了公羊狩,被他嚇得半死,壓根沒有仔細看周圍環境。
如今再次來到這裡,我才發現這裡居然供奉了這麼多人。
部分逝者的牌位被放在供桌上,一個挨著一個,密密麻麻地擺放在一起。
看牌位上寫的死亡日期,因該是新喪的人。
剩下放不下的牌位,則改用拇指大的小木牌寫上名字,生辰八字和去世原因,被人用紅繩掛在牆上替代牌位。
祠堂本來建得就比一般房子高很多。
如今牆壁上竟密密麻麻掛滿了代表牌位的木牌,看得直叫人毛骨悚然。
太多了,根本數不清有多少人.
我微微吸了口氣,道:“以前隻聽村裡老人說,塢頭村曆史很久遠,如今看來是真的”
以前聽村裡老人說過,塢頭村的曆史比皇都還要久。
塢頭村的村民曾經受過一個仙人的恩惠。
作為報恩,塢頭村先輩答應仙人,會世代守在塢頭村。
至於為什麼要守在這裡,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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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我壓根不相信這個故事。
若塢頭村當真有仙人庇護,村民何至於過得這麼苦?
仙人不都是保護百姓的麼?他怎麼會對信眾的苦難置之不理呢?
思緒回籠,我按照喬雨薇所言,找實驗室入口。
視線落在牌位最後一排的角落裡。
黑暗中,一個半人高的金漆塑像正隱匿於黑暗中
祠堂內部光線過於黑暗,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牌位中間還混了個塑像。
喬雨薇說入口在神像後麵,她說的應該就是這座神像了吧?
緩步上前,仔細打量那尊塑像。
塑像雕刻的,是一個穿著對襟襦裙,廣袖飄飄的年輕女人。
女人頭上挽著仙人壁畫裡常見的飛仙髻,身旁廣袖飄飄,一看便知道是仙人形象。
嘶.不對勁。
按道理,祠堂供奉仙人時,應該將神像放在最中間。
可為什麼這尊神像被放在了角落裡,就像是見不得人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