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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個奇怪法?”
我語氣微沉:“要是能抓到他們就好了。”
浦春桐眉心隆起,像是陷入沉思那般。
“他個頭很高,穿著一身黑色風衣,好像有種迷惑人心的本事。”
“根據小寶他們班主任所說,老師剛要問那人家長預留的驗證問題,忽然腦子恍惚了一下,孩子就被接走了,緊接著我就到了學校門口。”
“我看了監控視頻,總覺得那個人渾身透著股怪異,不像是正常人,說不定是精怪之類的存在。”
我追問出聲:“之後呢?”
“之後我就沒見過他們的人了,他們一直通過匿名郵件和我聯絡。”
“我需要那個女人的隨身物品、指甲、頭發、血液和生辰八字,這些都是被寄到我家的。”
“偷護法麵具那天,他還給我發了郵件,郵件裡是我當時的照片,證明他就在我附近。”
“不得已,我隻能照做”
浦春桐抹了把眼淚,啞聲道:“我都去當園藝師了,也沒敢靠這本事吃飯,怎麼還會出這樣的事情?”
看著一種中年男人哭成這樣,我也有些於心不忍,道:“這是意外。”
語罷,我回眸看了眼柳墨白。
他正拿著手機一臉沉重地敲打著屏幕,像是在發消息。
他應該也發現了,晉市十八處也混入了不該有的勢力。
若非如此,根本沒人能發現浦春桐的秘密和麵具的事情,也不可能輕易打聽到浦春桐兒子的信息。
和浦春桐簡單溝通過今晚的計劃後,我才發現原來破土儀式並不難。
隻需要將護法麵具放回原位,等待通過老天最後一輪考核,便能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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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土成功後,裘千歡隻需要帶著自己的護法,繼續修煉便好。
不過那已經不是人能夠理解的範疇了。
這家茶室開在辦公樓裡,平日裡也給辦公樓裡的白領提供些性價比高的餐食。
我們一行人匆匆吃了點麵和羊湯,在黃昏前出發了。
到達儺村的時候,荒地四周已經拉起了黃色警戒線。
柳墨白解釋道:“我讓柳鉉聯絡的,老祖宗不喜歡管這些事,柳家現在大多數事務都是柳鉉在管。”
我看著警戒線,低聲道:“圍起來確實方便些,最近這附近直播的網紅太多了。”
浦春桐連連點頭,一臉緊張。
“我可萬萬不能被人看到啊。”
看來他這次是真的被搞怕了。
浦春桐拎著個大帆布袋,拿著羅盤,帶我們一路往荒地的西南方向走。
太陽已經落了一半,天邊出現層層疊疊的火燒雲。
我看了眼天邊的雲彩,這是吉祥的象征。
忽然身上一暖,柳墨白將外套搭在了我身上。
“天涼,我和你不一樣,不會輕易感冒”
語罷,他接過我手中的行李箱,將我冰涼的手包握在手心,拉著我繼續走。
柳墨白故意比我快半步,將麵前比膝蓋還高些的雜草踩平,開出一條“路”來,讓我順利地走。
我看著餘暉下高大的背影,心頭微微發暖。
其實就這麼安安靜靜跟在他身後,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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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陽快要落山,我們停在了一個小墳包麵前。
那墳包比一般墳包小些,麵前插著塊潦草的木牌,上麵用潦草的字寫著生辰八字和出生地點。
從潦草的字跡上,大致能看出浦春桐在做事的時候,多少帶了些情緒。
我問道:“為什麼沒寫名字?”
“人家不讓寫。”
浦春桐將帆布包丟到一旁,拿出幾把鐵鏟,語氣變得愈發無奈。
“對方還是個懂點行的,知道這事和正常流程不一樣,怕我報案,所以沒寫。”
眼見浦春桐要把鐵鏟遞給我,柳雨生連忙接過鐵鏟,笑道:“浦先生,不用這個,我來就行。”
話落,柳雨生站在土包前念訣。
土包開始顫動起來,很快便出現了一個土坑。
在最後一抹餘暉消失的刹那,一個木箱出現在坑底。
還沒等我們有所動作。
“砰——”
一聲巨響,木箱被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