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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太遠,我看不清單片鏡下那隻眼睛具體流轉著怎樣的眼神,隻知道在視線交錯的刹那,黃景軒轉身離開了。
他果然是有意避開我們的。
“怎麼了?”
旁邊柳墨白發現我站在原地不動,也停下了腳步。
“沒什麼,看到了一隻飛在天上的白鴿。”
我緊了緊抱著念姍的手,轉身離開了黃家。
經曆了種種,黃景軒終於能夠好好做自己了。
不需要再為了討好黃敏濤和黃敏濤的爪牙而卑躬屈膝,也不需要為了能夠像人一樣地生存而費心算計。
未來可能我們再也不會有交集,但我衷心祝福他能夠一直自由地去做想做的事。
因為受陰傳的緣故,念姍回到家不多時就睡了過去、
景宸則乖乖陪在柳墨白身邊,跟著柳墨白學些控製力量的法術。
晚飯結束,趁天還沒黑,我拿起芯片往靠近清雅苑的一家茶室走。
位置是喬雨薇定的。
這是自認識以來,她第一次這麼主動。
喬雨薇在海市生活的時間比我長很多,對海市也更熟悉。
她所挑選的這家茶室位於清雅苑附近一個老巷子。
據說這個巷子是因為一些風水問題才遲遲未拆除的。
雖然巷子未拆,但該給的補償都給了,房子則被收回來出租給需要的人。
我順著陰暗的巷子走到儘頭,最終停在一扇黑漆木門前。
木門是複古設計,把手是一對黃銅圓環,質感極好,與周圍裸露的磚牆形成了一種巨大的反差感。
有脆生生的爬山虎從三樓小陽台傾瀉而下,看上去彆有一番意境。
我沉默片刻,心想這裡連個門牌都沒有,會不會是弄錯了。
正想離開再找找的時候,喬雨薇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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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電話,耳畔便傳來喬雨薇清冷的聲音。
“我看你了,你等一下,馬上會有人給你開門。”
我下意識抬頭看去。
二樓緊閉的玻璃窗微微反光,隱約能看到一個熟悉纖瘦的側影。
“吱呀——”
伴隨著細微的聲音,麵前木門打開了條一人寬的縫。
門縫間站著個穿青灰色毛衣,搭配黑褲子,戴厚重眼鏡的年輕男人。
“你是喬博士的客人?”
那人看著我,鏡片下那雙眼睛很是清澈明亮。
我點點頭:“我約了喬雨薇。”
男人推了推眼鏡,側身讓出一條通道來:“二樓右手邊第二個包間,喬博士已經到了。”
“多謝。”
話落,我拎著手提包進了木門。
四四方方的院子裡,種了各種各樣的草藥,這其中有不少草藥是不為常人所知的,我隻在白爺家見過。
這個茶室大概率是白家人開的,不上門牌這一點倒是很符合白家低調的特質。
順著青磚鋪成的樓梯往上,很快就來到了二樓。
二樓和一般茶室區彆不大,被分成了很多包間,每個包間門口都放了盆有觀賞性的草藥。
不同的是,二樓儘頭的牆壁上掛著個投影儀,投影儀前麵放了不少帶桌子的椅子。
這裡是個會議報告廳!
我收起訝異的情緒,去到右邊第二個包間。
甫一開門,一股濃烈的桂花香就迎麵撲來。
包間內陳設很簡單。
入目是一張靠窗的黃楊木茶桌,桌上放著個紅泥小爐和一套粗陶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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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壺被放在小爐上,裡麵的桂花紅茶正咕嚕嚕地冒泡。
喬雨薇穿著件暗紅色襯衫,內搭白色中領毛衫,搭配黑色皮質傘裙裙,雙腿交疊坐在窗邊。
黑色長發被盤在腦後,無框鏡下那雙眼睛依舊那般淡薄。
我走到喬雨薇對麵坐下,這才發現她身後有個書櫃,裡麵放了不少專業書。
“這個地方我怎麼沒聽過?”
我將包放在身側,不由得問出聲來。
按道理像這樣有特色的茶室,肯定會吸引到不少年輕人來打卡,成為網紅茶室。
而我住在清雅苑,卻從未聽過有這樣一個茶室在附近。
這很不符合常理.
“這裡是會員製的。”
喬雨薇輕抿了口茶,淡淡道:“要喝茶自己倒。”
我一愣,乖乖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隻有通過考察的人,才能成為這裡的客人。”
“一般隻有同時跨玄門和科技兩個圈子的人,才能成為會員。”
“以前張鵬飛和姚春霞也曾經是這裡的會員,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失去了會員資格。”
茶湯的熱度穿透粗陶落在我指尖。
我好奇道:“是因為他們製作‘深山’的原因麼?”
喬雨薇搖了搖頭。
“不知道,這裡有著嚴格的保密製度,不管進出都是。”
“你是因為能進出臨清山,才被允許進入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