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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斐遲早會成為比龔長青還有知名度的畫家。
他這禮算是很貴重了.
我連忙吩咐顧姨將畫掛到了我臥室裡。
原本是打算留陸斐吃晚飯的。
但是陸斐訂了火車票打算回一趟臨門村,給村裡人報聲平安再回來,隻能匆匆離開。
陸斐告訴我,這些年他不是不想回臨門村。
隻是龔長青安排的工作任務太多了,他根本回不去。
為了不讓陸斐分心,龔長青甚至不讓陸斐給村裡人打電話。
我微微吸了口氣,心裡大致能夠猜到龔長青這麼做的目的。
若是讓陸斐和村裡人聯絡,他就變得不那麼好控製了。
一旦陸斐告訴村裡人自己的遭遇,很快就會有聰明人發現並提醒陸斐他被騙了。
當然,陸斐能被控製並不是因為他蠢,而是因為他始終活在龔長青精心布置的圈套裡。
這讓他很難察覺出不對勁,一心隻想著工作和報答龔長青。
晚飯的時候,桌上全是之前在柳家時我喜歡吃的東西。
柳墨白穿了件白色薄針織衫搭配米白色褲子坐在我對麵,淡淡道:“深山有線索沒?”
我點點頭:“有頭緒了,我能自己處理。”
柳墨白瞥了我一眼,沒有說彆的,沉吟道:“遴選結果差不多落定了,下周五我們一起去晉市,幫千麵儺鬼破土。”
各大玄門對屍解術的了解都十分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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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修行的動物,本就是為了成仙而修行,他們對於屍解法的研究更深些。
裘千歡屍解成仙,也是黃家一位高人指點的。
破土這件事,我還真不能靠自己,隻能求助柳墨白。
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我輕點了下頭:“好。”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對麵這男人有讀心術。
我明明什麼都沒說,隻是安安靜靜地在吃飯,可柳墨白卻像是發現了什麼那般,放下筷子,直勾勾地看著我。
紅眸凝在我身上,我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
握著竹筷的手一滯,我莫名有些心虛,試探道:“怎麼了?”
“你有心事,但卻選擇瞞我。”
男人的眼神帶著探究,語氣裡有些不滿。
但這種不滿莫名被我讀出些撒嬌的意味,不像是生氣。
我乾咳一聲,低低道:“沒什麼.”
話落,我忽然想起來這個男人能看出我撒謊,於是慌忙補道:“哪怕是成了夫妻,我難道不能有點小秘密麼?”
白淨脖頸上,喉結微微滾動。
柳墨白的眉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皺了起來。
最終,他什麼都沒說,放下筷子轉身闊步離開了餐廳。
“喬小姐”
旁邊傳來柳溪擔心的聲音,我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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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我也不能一輩子總圍繞著他轉。”
喬家家主不能事事對柳家家主坦白,遲早我們需要麵對這件事。
我低頭繼續扒拉著碗裡的飯。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是我喜歡的菜,可吃起來卻味如嚼蠟。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把飯吃完了。
回到臥室的時候,陸斐的畫已經掛在了床頭。
我看著那幅畫微微愣神。
這才忽然意識到明明我和柳墨白之間愛得這麼深刻,可我們卻連張婚紗照都沒有。
陸斐畫技傳神,這畫畫的和照片似的,倒是彌補了我的遺憾。
正想著,忽然側腰一熱,男人從身後貼了上來。
灼熱的溫度透過毛衣落在我皮膚上,我向後靠了靠,道:“龔長青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如果換魂出現意外,那龔長青也不可能在錄完口供後才瘋,一定是當場就瘋了。
顯然這是人為的.
能在十八處監管下做這事的人,也就隻有柳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