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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歎了口氣,靠著椅背,頹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忽然想起什麼,我連忙轉向珍姐,急道:“陶雲壯呢?這麼多人出事,為什麼就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放心,十八處會對他進行調查的。”
珍姐頓了頓,繼續道:“不過你這個問題,我和謙哥也問過他。”
“根據陶雲壯所言,剛到湖邊那晚,他們紮好營,打算用鍋煮泡麵一起吃。”
“煮麵前,‘深山’自薦去洗鍋。”
“作為探險網紅,陶雲壯覺得‘深山’是個富哥,以後說不定能讚助他去彆的地方探險,就想和‘深山’套近乎。”
“剛靠近深山,他就發現深山把一包白色粉末放到了鍋裡涮鍋。”
“陶雲壯不敢得罪深山,決定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當晚陶雲壯親眼目睹深山將所有人迷暈後,綁起來丟到了湖裡,他自己則趁著深山綁人的時候溜走了。”
“之後陶雲壯一直在周邊地帶活動,不敢靠近那湖泊。”
我微微抿唇,袖子下麵的手緊緊攥拳。
這些事情和夢境對上了。
我並沒有很強的預知天賦,為什麼會夢到那樣的畫麵?
忽然想起之前的卦象顯示:闖進臨清山的生人背後,有多股勢力
深山背後到底是什麼人?他的目的是什麼?
上了深山身體的那個家夥曾經說過,神泉裡藏著永生的秘密。
難道深山的目的,是為了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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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著椅背,看著頭上的車頂棚,長吐出一口濁氣。
太多謎題沒能解開了.
臨清山和普格村都屬於東臨市轄區。
車子一路開到了東臨市十八處。
匆匆辦完手續,我和謙哥、珍姐就離開了東臨市。
趙星如告訴我,由於受害者的情況過於特殊,東臨市十八處處理不了這個案子。
眼下臨清山案已經被移交給了海市十八處。
趙星如順理成章地當上了這個案子的負責人。
他要處理轉運受害者的事情,便沒有和我們一起離開。
回到海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我饑腸轆轆地出了機場,沒走多遠就看到一臉沉色的柳墨白站在出口處。
他穿著件黑色毛呢風衣,搭配淺灰色高領毛衫,目光銳利地看著我。
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低氣壓。
鉉叔站在柳墨白身後一步的位置,麵帶微笑著看向我。
厚重鏡片下那雙眼睛帶著些許同情,感覺好像在說“喬雲染,你完蛋了”。
我腳步一頓,咽了咽口水,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前走。
該死,都下定決心要當喬家家主了,怎麼還是怕這個男人.
我在心裡一邊罵自己沒出息,一邊狠不下心踏出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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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舉棋不定的時候,謙哥越過我,走在了前頭。
他麵帶微笑,語氣裡帶著些許興奮和感激。
“辛苦妹夫專門跑一趟來接我們。”
柳墨白眼神一滯,罕見地愣了幾秒,然後像是忽然反應過來那樣,木然地點了下頭。
眼神清澈而茫然.
自三年前那件事後,我和柳墨白大多數時候是分居狀態。
這聲“妹夫”是喬雲謙第一次喊,隻是沒想到他第一次喊妹夫,居然是為了救我。
不愧是喬千帆最得力的助手,喬雲謙太懂了
見柳墨白神色稍微平和了些許,我微微舒了口氣,緊了緊背包帶子,跟在謙哥身後,也朝前走了過去。
這種場合,柳墨白應該不會讓我下不來台。
鉉叔連忙上前接過我手中的東西,道:“喬小姐,你可終於回來了。”
“你這次可把先生給嚇壞了,如果不是晗芝老祖宗阻止,先生差點就帶傷去臨清山了”
喬雲謙太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