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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想起什麼事,我正了正顏色,將公羊茉的事情告訴給了柳墨白。
柳墨白眸色深了深,但是麵上沒有太大的波瀾,隻是將一件奶黃色吊帶絲綢睡裙和配套的睡袍遞給我。
“我在外麵等你。”
“好。”
我點點頭,接過了睡衣。
穿上睡衣,我看了眼浴室門附近的落地鏡。
隔著淺淺的水霧,隱約能看到v領睡裙堪堪將我身材包裹住,裙擺上的開叉到了大腿中部。
平日裡我的睡裙都是喬千意從自家品牌店裡拿回家的,風格向來以舒適保暖為主。
我身上這衣服大概是某人神不知鬼不覺塞進我衣櫃的。
要不是他總弄壞這裙子,我都快懷疑吊帶睡裙救過他的命了。
不過說來也是有趣,柳墨白在外麵時氣質孤傲一臉正經,誰能想到回家就和變臉一般.
我啼笑皆非地用外袍緊緊裹住,出了浴室。
臥室遮光簾已經被關上了。
午後金紅色陽光穿過落地窗,將這個房間照得明亮。
柳墨白換了件居家的黑色t圓領t恤,搭配深灰色休閒褲,長腿交疊地坐在圓桌後麵。
半乾的黑發微微遮擋了他的眉眼,卻掩不住他冷冽的神色。
柳墨白皺眉翻看著手中的平板,眸光越來越冷。
我不由得放輕腳步坐到柳墨白對麵,試探道:“怎麼了?”
“公羊家確實沒有公羊茉這個人。”
柳墨白皺眉道。
抬眼時,他眼神柔了下來,將桌上的一隻描金咖啡杯推到我麵前。
“參茶,給你補補”
這是在說我不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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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乾咳一聲本想拒絕,卻發現自己身體軟綿綿的,有多少力氣。
無奈隻得壓低腦袋,尷尬地接過茶杯,心道:還真是不行.
柳墨白淡淡道:“你還要遴選呢,我今天有些衝動,下次我會多注意些。”
我沒有說話,抱著溫熱的杯子喝了口,道:“然後呢?還有彆的消息麼?”
柳墨白眸光微沉。
“公羊茉用假身份搭了輛沒牌照的黑車離開了海市。”
“我已經讓人去查她的去向了,我會把她抓回來的。”
我點點頭:“眼下也沒有彆的辦法了,不把她抓回來問清楚,我不放心。”
念姍入學才不到半個學期,景宸在家中足不出戶。
在這樣的情況下,公羊茉手機裡居然有一百多張偷拍念姍和景宸的照片。
哪怕公羊茉不會邪術,凱蒂幼兒園也沒有案子發生,這樣的事情依舊是很恐怖的。
不找到公羊茉,我心裡不可能安寧。
“我也不放心。”
柳墨白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擔憂。
“明晚任務放出來,你依舊搶趙星如跟的那個案子,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我疑惑道:“可你不是已經不在十八處了麼?”
“蠢女人,我的人還在十八處啊。”
柳墨白抬手揉了揉我的頭發,對我道:“這件事辦起來不難,而且那個案子所在的地方,也是最後一張麵具所在的地方。”
“最後一張麵具?”
我訝異道:“你居然找到了最後千麵儺鬼的最後一張麵具。”
柳墨白點點頭:“早就找到了,隻是之前你一直拒我於門外,我我沒法告訴你。”
男人語氣裡帶著些許歎息。
我低垂下腦袋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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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和柳墨白在一起。
過去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處於一個極端矛盾的狀態。
一邊無限地思念和渴望他,一邊害怕麵對他。
卻不料,這個在愛情中始終處於上位者的男人,居然主動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柳墨白比我更堅定,敢放棄家主之位,敢為了保全我的資格遞交離婚協議。
這輩子我再也不可能愛上旁的人了,也不可能和彆人在一起。
“罷了.”
柳墨白沉歎一口氣。
“那案子有些危險,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差不多該吃飯了,被子床單我都換過了的。”
“經黃景軒挑撥一番,晚上孩子肯定是要和你睡的。”
“等他們睡著了,我再過來。”
他俯身用唇貼了貼我的額頭。
“晚上見,玉麵九頭龍不安分,我和柳晗芝一起去處理。”
“危險麼?”
我下意識握住男人精壯的小臂。
柳墨白低頭看了眼我抓著他手臂的手,低低道:“柳晗芝能和那東西打個平手,他願意出山,我任務也算輕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