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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吟幾秒後,我開口道:“把孩子轉移出去後,你負責安撫孩子吧,公羊茉交給我們找。”
“可是.”
見趙勤奮猶豫,張子君道:“發生了這種事,自然需要一個與孩子們熟悉的人安撫孩子。”
“公羊茉的照片我和喬雲染都看過,我們會儘全力找的。”
趙勤奮點點頭。
“好,麻煩你們了。”
出保健室大門時,樓裡的陰氣散去了不少。
陽光透過走道的玻璃推窗灑落在地麵上,將地上的黑色黏液照得微微反光。
整個走廊裡彌漫著一股惡臭,趙勤奮眉心緊蹙道:“還好我準備充分,差點就出大事了”
語罷,我們帶著幾個孩子離開了主樓。
離開主樓的刹那,一陣暖意包裹了全身,我這才放鬆下來。
可沒過幾秒,嗅覺便捕捉到了一股濃烈的燒焦味。
眾人腳步一頓,回頭就見有濃煙從主樓後麵飄過來。
“是蔬果園.”
我看著濃煙飄過來的方向,想起之前帶念姍報到那天,去過主樓後的蔬果園。
那蔬果園旁邊有棵很粗壯的柳樹。
當時趙梓杉就是爬在那柳樹上,差點勾走了白曉剛魂魄的。
眼見著濃煙越來越大,我對趙勤奮道:“你和張子君先帶孩子出去,我和我朋友負責找公羊茉。”
“朋友?”
張子君彆有深意地看了眼我旁邊的柳墨白,嗤然道:“罷了,你們注意安全,有這大頭蛇在,你也不會出什麼事。”
“正好小爺帶人準備一下法壇,這裡麵的陰氣還是得去一去的。”
張子君語氣沉了沉,低聲道:“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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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他拂袖離去。
目送張子君和趙勤奮帶著四個孩子離開幼兒園大門,身後飄來一道幽幽的男聲。
“朋友.”
那聲音像是從牙縫裡發出來那般,令我不由得脖頸一涼。
我回頭便對上了一雙黑沉沉的眼睛。
柳墨白腦袋微偏,看著我的眼睛帶著審視,仿佛在看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習慣這種東西,一旦形成便很難改變。
即便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可在麵對柳墨白這番眼神時,我竟忍不住感到心虛,下意識想要避開他的視線。
不該這樣的.
我微吸了口氣。
“不叫你朋友,難道叫你.前夫啊.”
明明說的每個字都是實話,可不知道為何,我聲音越來越低,頗有種心虛感。
我感覺有道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但我不敢抬頭,隻是低頭看著腳尖,尷尬地嘟囔道:“不然我還能怎麼說?”
約莫一分鐘後,頭頂傳來一道沉沉地歎息聲。
柳墨白沒有說話,越過我直直朝著教學樓後麵去。
擦身而過的時候,衣料摩擦發出的細微聲響,像是小貓爪子撓在我心尖上那般難受。
我鬱悶地想: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事實證明,女人在麵對愛人時,會變得敏感和患得患失。
就比如我現在就恨不得時間倒流,將那句話收回,換個說辭或者直接不說話。
失策啊,失策
“還不快跟上來?”
男人冰冷的催促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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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我如夢初醒般應了一聲,連忙轉身跟了上去,不多時就繞到了建築後麵。
建築後充斥著濃霧般的煙霧。
柳墨白頓住腳步,抬手將我攔著身後,開始低聲念咒。
很快濃霧散去,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蔬果園裡種的那些蔬菜沒受到一絲影響。
而那棵柳樹,卻變成了左右兩半。
看著那柳樹的情況,我不由得驚呼出聲。
“這是什麼東西!”
這柳樹是濃煙源頭。
它是被天雷劈成兩半的
其實雷擊木製品,是術士常用的法器和辟邪物品,這種東西極其珍貴,幾乎很少能夠見到。
即便如此,可喬家畢竟是玄門世家,雷擊木我還是見過的。
麵前的雷擊柳樹不至於讓我覺得驚訝至此。
真真正正令我驚訝的,是這柳樹中間的東西.
我駭然地看著那柳樹中間,那身體被捆成柱狀的屍體。
心頭重重一跳,我眼睛瞪了瞪。
這可不是柳木成了精,而是這女人與柳木結合成一體後,成了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