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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著那東西去找喬家提親?張子祺要帶我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張玉光的話令我心中疑惑更甚,起身跟上了張子祺的步伐。
張家乍看上去隻是一個略大的中式院子,在海市這樣高樓林立的現代化都市似乎並不突出。
可細細觀察,便會發現張家內部布置實際上很奢華。
通向二樓的樓梯是名貴的紫檀木製成的,扶手上還雕刻了各類符文和神仙雕塑。
我小心地踩在樓梯上,跟著張子祺一路走到二樓拐角處,最終停在一個不起眼的房間門口。
麵前的房門看上去比其他房屋的門窄些,門上刻著古樸的雕花,整體風格很是低調典雅。
“是我自作主張要給你看那東西的,和張子君沒有關係。”
張子祺握著鑰匙,回眸看了眼樓下的院子,悶聲道:“你看了之後不要怪我哥。”
“我之前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哥對你執念這麼深,為什麼明知你已經嫁了人,爸媽和爺爺都不攔著他追你。”
“直到我無意中看到了這間屋子裡的東西,才解開了疑惑。”
說著,張子祺將手中一把淺金色鑰匙插進了鎖孔。
我朝院子瞥了一眼。
張子君站在梅花樁旁,一臉焦灼地朝我們這邊看來,然後火急火燎地往樓上奔。
我嘴唇微抿,張子君確實有需要瞞我的事情,而且這件事大概率還和我有關。
“吱呀——”
門被推開,一股陳舊的灰塵味便湧了出來。
陽光下,灰塵肆意飛舞,激得我和張子祺皆條件反射地蒙住了口鼻。
沉默幾秒,我還是跨步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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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隻有一張八仙桌,桌上孤零零地放著一隻很大的黃楊木箱。
陽光透過仿古的玻璃花窗,在丁達爾作用下形成光束,落在木箱上留下與花窗對應的花型光斑。
被擺放在桌子中間的木箱,在灰塵漫天的襯托下,倒是多了幾分神秘感與滄桑感。
“彆打開!”
門外傳來張子君驚慌失措的聲音和跑步聲。
我微微咬牙,三步並兩步進屋,打開了那未上鎖的黃楊木箱。
箱子打開的瞬間,一張泛黃的黑白照片落入眸中。
眼神觸到照片的刹那,我心臟猛然一跳。
喬染音穿著蕾絲質地的旗袍,戴著白色的頭紗正衝著鏡頭微笑。
身旁緊緊挨著她的,是一個穿著老式西裝的年輕男人。
那男人笑容有些靦腆,戴著個圓形禮帽,身上穿了一身深色西裝,氣質卓然,一看便知是世家少爺。
我呼吸變沉了些許,抬頭看向站在門口氣喘籲籲的張子君。
照片上的男人與張子君長的一模一樣.
腦海裡瞬間響起曾經黃景軒告訴我的話。
“你想不起來那部分記憶,是你最不願意記起來的,這是你自己的保護機製對兩世歡效果的負麵影響。”
心臟越跳越快。
我表情僵在臉上。
三年前,我求黃景軒用兩世歡幫我恢複前世記憶,想要借喬染音的回憶,讓自己迅速強大起來。
經過一番痛苦的藥物作用後,我確實記起了喬染音在成為家主前的幾乎全部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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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她成為家主後,記憶就變得模糊起來,有時甚至是一片空白。
我隻知道喬染音後來嫁給了張家四少,卻看不清四少的臉。
喬染音婚後與四少雖算不上如膠似漆,卻也算是琴瑟和鳴。
四少算是入贅到喬家的。
彼時喬染音以女子身份成為家主,家中有不少人不服氣,是四少幫著她打點了不少事情。
張子君居然是張瑞和的轉世,難怪當初柳墨白對張子君那般反感
難怪張子君會對我一見鐘情。
“你、你都看到了”
張子君靠著門框上,看向我的眼睛裡帶著少許驚恐,驚恐之餘還夾雜著些許希冀。
張子祺站在門外,歎氣道:“你們慢慢聊,我先下去了。”
說完,整個二樓隻剩下我和張子君。
我微微抿唇,看著滿滿一箱子的照片,深吸了口氣。
“照片可還真多啊。”
直到此時,我才徹底理解黃景軒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他說隻有他對我的感情,僅僅因為我是陶安染
彼時我沒明白黃景軒的意思,直到看到箱子裡的照片,我才知道他的話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