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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千震沒想到喬千帆會說這樣的話。
他眉心擰成個疙瘩,語氣帶著些許責備。
“大哥,你怎麼能讓我離婚呢?”
“就算心柔今天惹得雲染和三妹不快,我賠個不是就好了,我和心柔二十幾年的夫妻,怎麼能說離就離呢?”
“如今林家與心柔關係也不好,若我和她離了婚,她該怎麼辦?”
我在心裡暗地翻了個白眼。
喬千震是懂得說話藝術的。
一番話將林心柔的錯處輕飄飄揭過,反倒是顯得我和喬千意斤斤計較。
喬千帆眸光沉了沉。
“二弟,你難道不知道林心柔和旁支的人有聯絡麼?”
“什麼!”
“怎麼回事?”
我和喬千震異口同聲道。
喬千帆沉歎了口氣:“你責怪父親不願意同你說遴選的事情。”
“但你卻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旁敲側擊打聽本家對遴選的部署,並透露給旁支。”
喬千震表情皸裂開來。
他不可置信道:“不可能的,心柔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再說了,我是本家的人,心柔這麼做對她沒有半點好處啊。”
喬千帆搖了搖頭:“二弟,你對林心柔的了解,甚至比不上月蘭。”
“旁支答應林心柔,隻要旁支取得遴選勝利,喬時秋能順利當上家主,就會允許喬雲商回到喬家,並正式被列入族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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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談遴選和誰當家主的問題。”
“私藏黑山派法本的人入了族譜,便是將整個喬家拉下了水。”
“關於這一點,二弟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喬千帆沉歎了口氣:“我起初不知道為何林心柔會為了喬雲商做到這個程度。”
“月蘭同我說,林心柔在和她較勁。”
“林心柔接受不了自己孩子比我家雲謙和雲震差。”
“她恨我選擇月蘭,同她退了婚,折了她的自尊。”
“她這才不願意接受雲染,把雲商看得比什麼都重要,認為雲商是她贏月蘭的唯一可能。”
喬千帆無奈道:“可是二弟,孩子是用來比較的麼?雲染就這麼讓你們看不上眼麼?”
“雲染這些年吃的苦,是喬雲商的親生母親起惡念造成的啊,喬家從未虧待過喬雲商,可她卻一次次要害喬家子孫。”
“爸的意思,是要你和心柔離婚,喬家出麵給她五千萬的生活費,等之後她想通了,林家那邊不會不管她。”
見喬千震不說話,喬千帆繼續道:“二弟,爸讓你三天內做好這件事,彆讓爸失望。”
“哪怕你不顧及雲染,我兒雲謙和雲泰也參加了遴選。”
“繼續留林心柔在喬家,雲謙和雲泰,乃至本家所有孩子,都可能陷入危險。”
“你一定想說,林心柔一個人不會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可是二弟,本家所有孩子的性命,我們賭不起一點。”
喬千震挺直的脊背終於彎了下去。
他將手肘杵在膝蓋上,用力揉著太陽穴,長歎出一口氣。
“心柔她糊塗啊.”
說完,喬千震起身道:“二哥放心,我不會讓爸失望,也不會讓本家陷入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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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將視線轉向我。
沉默了許久,他才艱澀開口。
“小染,你.會原諒爸爸媽媽麼?”
瞧瞧,他居然說原諒.
我笑了:“二伯是不是忘記了,過繼儀式結束後,我母親就是喬千意了。”
喬千震眼神中劃過一抹複雜的顏色。
他沉沉道:“既然你喊我一聲二伯,那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喬家遴選不是你能摻和的。”
“我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
果然還是看不起我呢,我微微勾唇:“我摻不摻和的,你也管不了。”
“至於白發人送黑發人這件事,你還是想想喬雲商吧,她才是你們的女兒。”
我眼神中濃鬱的嘲諷意味,觸到了喬千震某個痛處。
他皺起的眉擰得更緊了,丟下一句“她不是我女兒”,便倉皇逃走了。
看著喬千震離開的背影,我唇角勾起個譏誚的弧度。
原來你也會愧疚啊
片刻後,旁邊傳來喬千帆的歎息聲。
“要是讓二弟和二弟妹知道你才是本家內定的人選,他們一定會後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