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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長青居然親口承認了與失蹤學生見過麵。
我有種即將靠近真相的感覺,心跳也跟著快了些許,連忙追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和警察說呢?”
龔長青身形一滯,踩著黑白格紋拖鞋的雙腳依舊保持著上樓梯的姿勢,大半個身體重心都倚在扶梯上。
“呃啊......”
他一手抓著深棕色橡木扶梯,一手捂著腦門,麵露痛苦地悶哼出聲。
灰白相間的碎發下,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龔長青整個人看上去很痛的樣子。
我上前想要攙扶他,卻在視線觸到他指尖的刹那止住了動作。
男人蒼白的指尖上,竟是被染得鮮紅的指甲。
更為詭異的是那顏色一閃而過,很快就恢複成了正常的淺粉色。
而就在指甲顏色變得正常的刹那,龔長青緩緩站直了身體,他動作穩健,與剛才虛弱痛苦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看著麵前高大的背影,猶疑道:“龔大師,您沒事吧?”
“嗬.......”
麵前傳來一聲輕笑,笑聲中隱約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緊接著,他猛然將頭轉了過來。
一雙帶著血色的眼睛居高臨下地定定看著我,嘴角也咧得很大,露出一個毛骨悚然的笑。
黑暗中,龔長青那張蒼白的笑臉充斥著詭異。
儘管從剛才開始就察覺到龔長青不對勁,我卻依舊被他突如其來的笑容嚇得心臟重重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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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壓抑住驚恐,平靜道:“怎麼了?怎麼不走了?”
“當然要走。”
龔長青回頭,指尖劃過扶梯,緩步上行,幽幽道:“聽聞喬小姐是近幾年才開始學習術法的。”
龔長青的情況不對勁,既然他不想回答我的問題,我也不勉強,於是反問道:“你聽喬時秋說的?”
“嗬嗬,你真聰明。”
龔長青在前麵走著,腳步朝著身體中線偏,有點類似於模特的貓步,通常女性才會走這樣的步伐。
我眼中掠過一絲了然,繼續聽龔長青後麵說的話。
“喬時秋說你學了三年術法,如今學得如何啊?”
我低低道:“你既然同有本事的術士交好,應該知道花三年時間學術法,是學不到什麼的。”
除非那個人擁有著前世的記憶,且有極高的天賦,還有喬家家主親自教導。
“說的有道理。”
龔長青的聲音裡帶著些許輕蔑道:“人常說不知者無畏,也就是像你這樣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的人,才敢自不量力地來赴約。”
說著,我們已經快走到閣樓頂層了。
視線順著旋梯往上,一道雕花鐵門矗立在旋梯前約莫五米的位置。
黑暗中暗紅色鐵門泛著幽幽的光,像是隨時會有一隻手從裡麵伸出來,要將外麵的人拉進去一般。
我微微抿唇,緊跟在龔長青身後。
越是靠近那扇鐵門,我心中的戒備也就越多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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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黑暗中,交錯沉重的腳步聲顯得異常清晰,如同敲在人心臟上一般。
“喬小姐,我非常讚同你之前說過的一句話。”
龔長青背對我往上走,幽幽道:“我畫的畫嘛,確實是值得人豁出性命去看的。”
“哎呀,到了.......”
龔長青站在鐵門前,轉身彆靠著鐵門,含笑等著我過去。
頂樓被刷了黑漆的牆壁分為兩部分。
麵積小這部分堆了些畫畫常用的器具,麵積大那部分則被鎖在暗紅色雕花鐵門後,想必就是用來存貯那些禁止展出畫作的地方。
見我靠近,龔長青放手將門一推。
“吱呀——”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響聲,厚重的鐵門竟被他輕而易舉地推開了。
屋內環境也展露在我麵前。
喜歡換命女,蛇嫁娘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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