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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金色的黃鼠狼躲在小腿高的草叢中,那雙黑沉沉的眼睛讓人看不出情緒,隻是直勾勾地看著我,像是在觀察,又像是揣測。
一個動物到底是不是仙兒,光憑眼睛就能看出來。
這隻黃鼠狼看我的眼神裡帶著情緒,比起動物,更像是人。
而且我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隻黃鼠狼。
前段時間在塢頭村的時候,陶東峰來白爺家找我,想要掐死我。
柳墨白出現將他誅滅在了桃林裡。
我就是在那桃林裡看到這隻黃鼠狼的,可它為什麼會跟著我一路到了芙蓉鎮。
它到底有什麼目的?和黃意美之間有什麼關係?還是說它就是黃意美派來的?
若它真是黃意美派來的,恐怕我得提防著一點。
“喂,還走不走了。”
一道慵懶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回頭就看到張子君抱著胳膊站在前麵不遠處看著我。
“啊?我馬上走!”
我說著,連忙跟了上去,再回頭時,那草叢裡什麼東西都沒有。
那黃鼠狼跑走了
回到張家,張子君道:“你把臨水居那邊的鑰匙給我,明早八點,我帶人去把那個平台挖開來看看,裡麵有沒有東西,你要是害怕就等我電話。”
“我不害怕的,我也要去。”
說不害怕是假的。
無論我之前見到過多麼恐怖的事情,但也做不到完全對這種東西免疫。
可臨水居是我租下來的,張子君願意幫忙我已經很感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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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情於理我也不該把事情全部推給人家,自己當個甩手掌櫃,在張家等結果。
張子君遲疑地看了我一眼,點點頭:“也行,你中途要是害怕了,就躲在房子外麵就好。”
我將鑰匙交給張子君後,就回到了房間。
剛才進張家的時候,遇到張家的管家蘇城。
蘇管家是個熱心健談的,我便沒忍住同他閒聊了幾句。
閒聊間他告訴我這間屋子從來沒有人住過,裡麵所有的東西都是嶄新的。
雖然奇怪張子君家裡為什麼會有這麼一間粉粉嫩嫩沒人住的屋子,但我依舊十分受寵若驚。
心裡暗暗記下一筆賬,等之後有錢了,得把住宿錢和之前幫我平事的那些錢還給張子君。
這一夜我睡得很安穩。
直到鬨鐘響起,我才悠悠轉醒。
時值深秋,天明得比之前晚一些。
都快七點了,天上依舊黑沉沉的。
我從行李箱裡翻出一件黑色娃娃領連衣裙和一件厚實的咖色毛衣外套,又將頭發梳成高馬尾,看上去很是活潑。
看著鏡子裡窈窕青春的倒影,我微微愣神,倒是真的有幾分大學生的樣子。
我輕吸一口氣,抓起個黑色運動挎包出了門。
門剛打開,頭頂就響起張子君的聲音。
“起這麼早做什麼?”
我循聲抬頭,就看到張子君穿了件白色交領道袍正站在梅花樁最高的位置。
有風拂過,將道袍一角高高揚起,可張子君卻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裡。
唯獨那頭茄紫色頭發隨風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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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了,我去幫忙做早點。”
從能走路起,我天不亮就得起床喂雞做早飯找豬草,睡懶覺的次數屈指可數。
逐漸也就養成了早起的習慣,起來了也不會睡不著。
如今我寄住在張子君家,幫忙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應該的。
腳還沒動,梅花樁上那抹白色的影子三步並兩步地躍了下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張子君輕盈的身姿,簡直就像是會飛一樣
他拍了拍道袍上沾染的晨露,伸了個懶腰,懶懶道:“收起你那沒見過世麵的表情,這梅花樁是我從小就練的,我蹲梅花樁比你吃飯還熟練。”
“哦”
張子君從旁邊畫了太極的桌子上,拿起黑色保溫杯喝了一口,瞥了我一眼,淡淡道:“各個風水世家的孩子從小都會被家裡人訓練,學習家族本領。”
我點點頭,心中忍不住想道:如果我沒有被替換,會不會像張子君一樣,從小就被教著本事呢?
“走吧,我帶你去食堂吃早飯,張家有食堂,用不著你忙活,等吃完我們就去臨水居。”
張家食堂位於中院。
進大廳的時候,已經有十來個人坐在桌邊吃飯了。
張子君端了碗臥了煎蛋的打鹵麵放在我麵前,我剛拿起筷子,就聽到旁邊傳來議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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