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呀!一看他的紫色頭發,就知是個地地道道的渣男,不知身上的乾柴堆了多少年?才捕捉到夫人……
所有的人把鞋脫在門邊,帶著我們全部看一遍;客廳很大,約八十平米,三個大房間一樣大;都在十五平米;另配吃飯廳、廚房、洗手間和陽台。整個房屋精裝,比莫麗萍的房子還漂亮;水晶玻璃大吊燈通過磨砂處理,十分柔和美麗!儘管沙發和床都很華麗;但夫人也沒像以前那樣驚叫,況且自己也算有錢人了。其中一個房間布置不一樣;一張大大的案板放在中間,牆壁四周拉線掛著各種布料:黑的、白的、花的,各種顏色的都有。另有一台電動縫紉機和一台鎖邊機放在旁邊,各配一把實木椅子。看到這些,我和夫人堅信他就是搞服裝設計的……夫人興致勃勃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開動縫紉機。
但振華又得介紹:“彆看縫紉機像小狗一樣好看;可不注意,手指會被針頭紮穿,拿不出來。”
夫人像年輕的大姑娘,傻笑不停,想看如何運轉……但振華插上電源,從案板上隨便撿塊碎布,放在針頭下麵,按下開關,縫紉機後輪飛轉,針頭上下運動,發出“喳喳”的響聲。夫人高興得手舞足蹈,像孩子一般……我知道夫人的意思,這是惺惺作態,身上的烈火又等不及了……夫人瘋叫一陣,看著吊掛的布料問:“你現在就做給我們看?”
但振華考慮很長時間才說:“這些是用來搞設計的,你們做的服裝,我會安排彆人來完成,把你們喜歡的顏色寫下來。”
夫人顯得有些失望,不過看到這些和網頁紫色灰狼的名字,不再懷疑他的能力。我在他拿來的紙上,寫下兩套黑色和兩套紅色;給夫人寫上,黑色、白色和玫瑰色。但振華當麵打電話,一會傳來女人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問:“有事嗎?”
他用一隻手叉腰,像當官似的命令:“你安排一下,做四套夾克衫和八條裙子,圖案和尺寸我會給你發過去。”
對方回複:“好好!就這樣。”通話掛斷。
但振華當麵拍照,發送信息,一會就有回應。我認為這一切合情合理;沒有欺騙;夫人的心也安定下來,“哈哈”的笑聲,跟大姑娘一般。早等不及的但振華,在夫人臉上親一小口,居然印著男人的口紅,和他唇形一般大……
這使夫人更加瘋狂,緊緊牽著他的手進陌生的大房間,傳來一句話:“正太,自己玩手機,等等媽!”
看來夫人等不及了;女人到這個歲數,身邊沒男人,日子怎麼過呀?我知道這種情況,雖然沒回應,但暗中已默認。他倆進房間,把門緊緊關死;居然有撞門和碰牆的聲音……
按理進去一會就有聲音傳來;然而,鑽進耳裡的聲音很奇怪:有“嘭嘭嘭”的物體擊打,還有夫人的尖叫聲。我大腦閃現刀疤臉抽打夫人脊背的情景,終於忍不住,走到門邊,後推五步,飛起一腳,“咚”一聲,把門踹開了。夫人身上沒衣服,趴在床緣;但振華手裡高高舉著馬刀,正欲砍下去……
我驚呆了!他想砍死夫人嗎?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同意跟他,還下毒手!誰不知夫人是我唯一的依靠,弄死了怎麼辦?我想也沒想,一腳把但振華手中馬刀踢飛;封住他的衣領,在腹部狠狠打了三拳,手一推,四腳朝天,倒在地下滾來滾去……我破口大罵:“你他娘的,真不要臉!看老子捶不捶死你?”
夫人驚呆了!慌慌張張趴在但振華身上,像保護自己一樣,盯著我狂叫:“你瘋了?把人家打成這樣!”
我很冤枉,明明幫夫人,卻遭到反對,這是為什麼?不得不爭辯:“媽,他想用……”
夫人搖一搖但振華,見他痛苦不堪,關心問:“親愛的,怎麼樣?”
但振華咬著牙,雙手抱著腹部,忍著痛說:“太狠了!出手這麼重;想打死我呀?”
夫人把目光移到我臉上;陰沉著臉嚎叫:“我的事,你彆管!不了解情況就下死手,萬一……怎麼辦?”
我煩透了!夫人身上烈火還沒燃燒,當然心裡不痛快;以至於人家要用刀劈死她也不顧,真令人費解!我把地下的刀撿起來給夫人看一看,說:“這就是殺人凶器;我要報案!”
夫人不知是用刀砍,反正砍在身上不像刀,把目光對準但振華問:“為何要這樣做?”
但振華緩半天,說出一句怪話:“這是用布做的,形狀像刀。”
我拿著左看又看,刀麵閃著寒光,怎麼跟布也聯係不上來;隻是感覺很輕,說不出是什麼東西做的。但振華為了讓我相信,忍著痛從地下爬起來,奪過馬刀,找出小刀在上麵劃幾道口,用力一撕,下來一層;寒光消失,露出脫落的銀白色。裡麵不用看,就清清楚楚:夫人坐在床上……麵對我說:“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動不動就打人?想呆呆一會,不想呆就回家。”
看來夫人為了燃燒身上的烈火要趕我走了;雖然有意見,但畢竟是我打了人家;總覺得有點虧理。夫人從手提挎包裡掏出兩元給我;走到外門,卻打不開……
但振華明白,在房間按一下搖控,客廳的門就開了……我從電梯下去,手機顯示23點——四處靜悄悄,想找人問問都沒有。七彎八拐,路過門衛,裡麵有位值班人員;順便打聽一下公交站台;他比比劃劃說半天:還是不明白,隻能按大概方向邊走邊問。
一路沒人;車輛很少;尤其建築區燈光灰暗,有些地方沒燈,必須要從那兒過。黑乎乎的環境有點瘮人;心不由自主慌起來;正想回頭……陡然,不知從什麼地方蹦出三個鬼臉蒙麵人;把我圍在正中間;最高的也不過我肩膀……其中一位用假嗓壓低威脅:“這裡沒人來;乖乖跟我們走,包你沒事;彆看你高,我們都很強壯;沒人敢不聽!”
看見他們的鬼臉很恐怖;嚇得心“怦怦”亂跳;我是女生,他們想要什麼,不言而喻。我雖然害怕,但有武功,瞪著眼大罵:“彆給老子裝逼!幾個臭癡漢,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趁早滾開還來得及!”
三個鬼臉蒙麵人,聽見我的男人聲音很奇怪;交換一下視線;其中一位中個壓低嗓門問:“你是男的嗎?”
另一位矮個用假嗓罵:“二貨;一看身體就是女的,問什麼?人家能告訴你嗎?”
大高個搖搖頭說:“現代人很難分;前次弄到一個美女,沒想到是個男的;真他娘的搞笑;抓也抓了,絕不放掉,最後……”
聽他們的聲音都是人,也就不害怕了;不說傷害身體,火還沒這麼大……這些不要臉的癡漢;到處為非作歹;忍不住問:“難道你們都不是人嗎?”
“哈哈哈”大高個傻笑一陣說:“是不是,一會你就知道了!”
看來囉嗦下去毫無意義;我還沒動手;大高個要裝逼,一陣拳打腳踢攻擊我的下部;雖然打拳不專業,但也很有攻擊力……
他娘的癡漢就是癡,那地方不能打?老子抓住他的狗爪子,輕輕把身體甩飛起來,當武器橫掃麵前的兩個鬼臉癡漢。中個和矮個嚇得左躲右閃,連轉十幾圈也沒打中,一放手:“呼”一聲;大高個飛出去,重重撞在路邊的樹乾上,彈一下,滾落在地,半天也沒爬起來……
“嗖”一聲,我的雙手閃出兩米二長的木棍,把我驚呆了!不知這木棍怎麼能從手裡鑽出來。此時,有它相助,威力強大,對著鬼臉蒙麵人大聲怒吼:“你他娘的!敢說老子是二刈子,一旦被老子抓住,死的就是你們;現在滾開還來得及!”
中等個鬼麵蒙麵人癡漢,對二刈子很感興趣,壓低嗓門說:“抓這麼多女人,從未抓到過二刈子,這次要好好的,絕不能放過……”
這些癡漢,怎麼可以這麼理解我的意思?本想說二刈子他們會放棄攻擊;沒想到不要臉的強盜,癡到無可救藥,一個個鬼頭鬼腦;隻要不死,依舊要跟我拚命……
我越看心裡越火,一陣連環棍飛起,向中個鬼麵蒙麵人的頭部打下去……他左右搖晃,還是被打中一棍;“咚”一聲,頭有點暈,甩一甩,很快就清醒過來。
我非常驚詫,沒想到他這麼抗打,很想仔細看個究竟;跳過去,抓住他的身體,高高舉過頭頂,對準矮個癡漢的狗頭狠狠砸過去。人的麵積太大;這條矮狗怎麼也躲不開,雙手一抱,身體向後翻倒下去,半天也沒爬起來。
我把雙棍耍得“呼呼”響,很想找個機會幾棍把他們全部滅掉;咬牙切齒蹦起一米高,將雙棍的力量用到最大,對準地下的兩個癡漢,狠狠打下去,“咚咚”重重兩下,眼看打在身上,沒想到他兩非常害怕,順勢一滾;這兩棍打在地下,待彈回來,閃一下,雙棍不見了……
我又是一驚:“真它娘的奇怪!這棍子來無影,去無蹤,正是關鍵時刻,不知又藏在什麼地方去了。”其實,我心裡明白;聽正太說過,這棍子藏在我的手心裡;那兩個黑色圓圈就是它們留下的痕跡;然而,它們不聽我指揮,也不知如何才能把它們弄出來。
現在沒時間考慮這個問題;三個癡漢,又站起來了,他們的勢力不減,而我卻失去了雙棍的支持,顯得有些勢單力薄。不過,我從未想過要依賴什麼東西;雙拳就能戰勝所有的壞人。雖然我恨死這些不要臉的強盜;但他們力量強大,目的明確,不說我心裡也明白,他們的目的就是……
三個鬼臉蒙麵癡漢已拉開了陣勢,左右後方各一個。我東張西望,拿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領;站在正中間,半哈著腰,全靠直覺對付身後的鬼臉蒙麵癡漢。僵持不到一分鐘,仿佛他們已合計好,如何出手對付我;時間一秒秒過去;我的心“怦怦”亂跳;雖然有必勝的信心,但是情況無法意料。
身後的鬼臉蒙麵癡漢終於忍不住進攻,不知從哪找到的一根工地上用來搭架子的鐵管,長三米,見他拿著都很費勁,還要耍飛起來打我,更是吃力。左右兩邊蒙麵癡漢的手中沒有武器,顯得不怎麼危險;沒等我想好如何應對。
“嘣”一聲,我身體一閃;這一鐵管重重打在地上,不知打出多大的坑;彈飛的砂子打在我臉上有所感覺。
如果,現在雙棍再閃出來,那就好辦了;然而,關鍵時刻它就藏起來了;就像害怕的江美麗,遇到學霸就嚇得藏在我身後一樣。不過,我一打三,一打四,甚至更多都打過,還怕這些蒙麵癡漢嗎?他們並沒通過習武訓練,隻是經常打架,掌握了一些實戰技巧;比起我來,還差得很遠……
“呼呼呼”身後的蒙麵癡漢,一連甩出許多鐵管;我無法靠近他的身體,隻能左躲右閃;其它兩個蒙麵癡漢對我暫時沒有威脅……
我一步跨過去,在他倆的身上打出兩勾拳,他們不要命逃竄,這一舉動,讓我發現一個秘密,他們表麵強大;其實被我打倒後顯得很虛;難怪身後的蒙麵癡漢,才會選擇找鐵管來對付人。
現在,左右各一邊的蒙麵癡漢,緊緊圍著我的身體——我一動,他們緊跟著;我躲閃,他們就打。剛才打出的兩勾拳把他倆嚇退,並沒有打中。
我知道,時間越長,對我越有利;萬一出來一些人,幫我對付這些家夥,問題不就解決了嗎?然而,他們卻不一樣,希望速戰速決,想抓住我需要很長的時間……
這時,身後的蒙麵癡漢對準我的頭部,狠狠敲下來。我的身體一側,鐵管“嘣”一聲,打在地下;彈出一陣火花……我被迫蹦蹦跳跳一陣,把身體麵向他,準備對麵迎戰……
“唰”一聲,雙棍又從手中閃出來了。我當著他們的麵大耍一陣;對麵拿鐵管的蒙麵癡漢,嚇得心驚肉跳;不顧一切,橫掃過來;我用左手木棍一擋,打在上麵“當”一聲,感覺力量很大;這家夥大概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待他收回鐵管時,我右手的木棍打出去,他著急一擋,力量不足,木棍從他的鐵管滑下去,不偏不倚,恰好打在他的頭上,“咚”一聲,他有點懵了;知道嗎?這木棍是鐵力木做的,比梨材還硬,並且很重……
這一棍,他手上鐵管捏不住。掉在地“當當”響;站立一分鐘不到,就倒下去了……
中等個鬼臉蒙麵癡漢,見狀乘機撿起鐵管,在我麵前耍弄一番,緊接著“呼呼”地朝我的頭部,像雨點一樣打來……我手持雙棍,邊退邊擋,打得“當當當”響。
從工地這頭,打到哪頭;矮個鬼臉蒙麵癡漢,一點沒挨到邊;隻有我和中等個的家夥變成焦灼對抗,十幾個回合下來;鐵管力量漸漸支持不住;稍不留神,被我一棍狠狠敲打在頭上:“嘣”聲,就傻了;鐵管掉地,“當當”響;他站在那兒幾秒鐘,就倒下去了……
正在這時,雙棍突然又消失了……
“真它娘的奇怪!老子控製不住這兩根木棍;關鍵時刻總溜號;一點也不聽我的。”
突然,見矮個蒙麵癡漢去撿那根鐵管;老子一步跨過去,封住他衣領,輕輕提起來;他用手臂重重強壓我的手,卻一點用也沒有。這幫強盜,隻考慮打劫,哪來的真功夫,根本不是我對手;輕鬆舉過頭頂,在上麵轉幾圈,往空中一拋,趁他落下時,猛一發力,一大腳踢上去,彈出十幾米遠,重重摔在地下,失起了戰鬥力……
為了弄清他們真實麵目;我封住倒地的中等個鬼臉蒙麵癡漢的衣領,硬提起來;發現他頭發下麵是布帽,摘下又是頭發,用手拽一拽,沒弄下來。隻好把鬼臉麵具拿下,露出一張陌生的大青蛙臉……真他娘的醜,把老子氣壞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醜的死狗?於是,將他舉過頭頂,對準地下不會動的矮個蒙麵癡漢,狠狠砸去;打在他的身上翻滾一下,一點反應也沒有,像死狗一般……
此時,大高個還沒死;在地下掙紮一陣,終於搖搖晃晃站起來。還以為要跟我拚命,正考慮如何打死他;沒想到嚇得比狗還溜得快;轉眼就跑不見了;中等個和矮個倒下了,像死狗一樣歪歪趴著;再也沒爬起來。那麼,現在誰又能保證他倆不是二刈子呢?這些蒙麵癡漢,把麵具拿掉,發現一個比一個醜;我不願再看他們一眼……罵夠了,又對著他倆的臉吐口水,淋在上麵也沒有反應,懷疑死了?在我看來,搶人的就應該槍斃……我傻乎乎看一眼手機,淩晨1點10分。這裡太恐怖了,打了這麼長時間,也沒看見一個人來。如果我不會武功,不是被他們打倒了嗎?就這樣大咧咧找站台去了……